时又心存侥幸地盼望着卖家“割ròu”,自己能抄底“捡漏”的好事儿。所以,此时的估价就会格外敏感,如果市场上此时一旦抛出一个远远低于之前市场价格的重量级拍品,立刻就会成为焦点。”
“其他的我不担心,现在就是在想怎么造势,还有出版的话,我想把那个刊号和书的时间往前提一提,这事情不好nòng,只好去求求你们家老爷子,他管着这方面的事情,你知道他和我们家老爷子的脾气不怎么对,所以只能要你出马。”纳佩风chōu了一口烟苦笑道,“这事比较麻烦,但是我相信你们家老爷子手里应该还是有这么点资源的。”
万宝宝点点头,转过身看着纳佩风轻声道:“只要你能答应你答应我的事情,这件事情不算难。”
纳佩风笑道:“我最怕的就是你不信我,你知道我这人哪点不好,可是对你们都是掏心置腹的,就算是这话虚了点,可是有利益的事,我做的总是很认真,特别是像你这样,我和你接触担负着两家jiāo好的帮助的事情,我更是没有理由,不听你的话。”
“而关于这小子的事情,我不会告诉黄冉,就当作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纳佩风把手里的烟头摁熄,然后看着万宝宝伸出了手。
“你在威胁我?”万宝宝有点好笑的看着纳佩风道,“你知道,我最不屑的就是这种事情。”
“不会,我了解你的xìng子,我只是说,有时候能看到一个和我一样喜欢毒yào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还可以一起说说话,真的挺好的。”纳佩风难得的正sè看着万宝宝道。
万宝宝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握住了纳佩风的手。
再来说那许强,自把秦汉武送去洗澡,然后送到了纳佩风准备好的房间之后,便去吃算不得中饭的中饭,草草吃完饭之后,便赶紧绕着北京城luàn逛,个人有个人的长处,秦汉武在仿造上的长处自然是许强不能比的,但是在找路跑路这方面秦汉武就是拍马也赶不上许强,这小子打小就是跑路的英雄,小时候上luàn葬岗也是为了避难,不管是什么别人不敢去的,别人不敢进的,只要是能保命的,能蒙混过去的地方,都是许强无惧去的,许强对于自己有一个深刻的认识,知道自己再搞艺术这方面搞死也赶不上秦汉武,但是也知道秦汉武在处理一些突发事件上,尤其是语言技巧上肯定也是比不上自己的,秦汉武造假的功力和那些老家伙们比肯定是不遑多让,但是在勾心斗角上面肯定是没有半分胜算,而且说不准什么时候,秦汉武头疼的老máo病就又犯了,那时候更是难受,再加上这小子,天生耳根子软,做事手段偏向温和,不是那种杀伐决断的料。所以,许强知道,现在他必须把自己喜欢的赌博好sè全给放到一边去,该勾心斗角的时候,不能少抓别人一个弱点,该心狠手辣的时候,不能有半点心慈手软,该翻脸的时候,就得翻脸如翻书。
哪怕自己命没了,哪怕自己在别人眼里十恶不赦,也得让小武活着,!
三一五章 命门
不能不说很多时候要做成某些事情,其实看的最多的不是人的能力有多大,而是看的人的运气,就像那个世所公认的智者诸葛孔明曾经说过的那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样如果你运气够好,出mén就撞上贵人,说不准就能送你天大的一桩富贵,你运气差出mén就碰上一辆大货车,没的说没得选,等到了yīn间去寻找下辈子的富贵。
许强摸了摸自己刚刚被冬瓜蛊还有那么一盘子切成了一百零八块的北京烤鸭,擦着油腻的嘴角,站在路沿上正在思考,下午的时候到底是去哪看看,看看秦汉武让自己办的事情究竟该怎么办,到底说的那个选出来的路子,该怎么走,是回luàn葬岗还是去哪,还有秦冰月到底该怎么办,这些事情全部堆到了许强那颗自认为纯洁而幼小的心灵上,把嘴里的牙签呸的一声吐到地上,徐强心里大致有了一个盘算,先去火车站碰碰运气,把最近经过站点最多的火车票都买上几张,到时候就是随处窜的话也方便一点,还没等他准备迈脚,后边一人伸手就抱住了许强的腰,嘴里喊道:“我可逮着你了!”
许强一听这话,心里就打了个冷战,好嘛,这还没有出去找点事情,就被你这王八犊子给逮到了,心想死活这事得拼一把,一侧身,一弯腰,一抬腿,一收腹,就感觉身后一轻,许强心道:这纳佩风找的人也太不专业了一点,就自己这几下子还真就把这围给解了,难道这就是那个牛气哄哄的年轻人的水准,这事着实是不应该。
许强心里这么想着,就扭头往身后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躺在自己身后的哪里是那纳佩风找的人,而是自己去买那清三代瓷器时见过的何老爷子,也明白了为啥这何老爷子见到自己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为啥是‘可逮到你了’,这秦汉武答应何老爷子要给人家一幅画的,可是到了现在却是一点音信都没有了,怎么不叫人着急。
许强苦着脸,走到何老爷子身边,把老人家从地上挽起来,然后拍了怕老人家身上的土,干笑道:“老爷子,您说您这么一出把我吓得,我要是有个什么倒不要紧,可是您老人家万一有个什么,我可该怎么说啊。”
何静之看着许强脸上的表情,笑骂道:“小王八犊子,油嘴滑舌,惹我恼了,手里这拐杖,挥你身上。”
许强低头把身子往前送送,做出一幅任君鞭挞的样子,道:“得嘞,老爷子,有您这话,我就是挨上一百下心里也乐意的紧,就随着您,多给我几下,我这人还真就是不打不涨记xìng。”
“不跟你这小王八羔子扯,说吧,小武这段时间是跑哪去了,怎么一直都见不到人影了,不是说要给我画幅画的,不会是没这个能耐,所以故意躲着老头子我吧。”何静之拄着拐杖看着许强笑问道。
“老爷子,瞧您这话说的,我们哥俩儿啥时候骗过您老啊,小武现在是真有事,不是不会画,而是现在画不了,您是不知道,小武这手绝学瞒过多少人。”许强有些得意,嘿嘿笑道。
“瞒过多少人,别跟我说,你们哥俩是干啥的,走,既然撞上了,就先别走,跟着老头子我去喝几杯去。”何静之伸出拐杖轻轻敲了敲许强的腿笑道。
“得,老爷子,我今个儿真是有事儿,改明儿,我请您老人家来喝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