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偏,又扭了过去,也不搭理徐硕了。徐硕见状也不安慰那颗受伤的小小心灵,反倒说道:“要不让澹蛋带你先回北京?”
小姑娘没再说话,扭身离开了长凳,很明显,在徐硕的第二个提议压迫之下,她只能选择乖乖的呆在小昭寺。
灵童的事情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并不是说在活佛圆寂的当天诞生的婴孩才算是灵童,而是即便是在之前或者是之后才诞生的,即便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时间,只要是符合一些条件就可以了。因为罗桑曲结在生前也没有留下任何关于自己转世灵童会在哪里的说法,所以这一趟可以说就更是一件体力活,徐硕不让媛媛去,是想让她少受点苦。而且灵通有时候也并不是仅仅一个,而是几个,还要在这几人之中选择,对于灵童的辨认也很简单,就是拿活佛生前的东西或者是活佛做过的事情来问,看灵童有什么反应就是了,如果对于这一切都很明了的话,就可以证实无疑了,而在西藏有很多关于转世灵童的故事,比如拉卜楞寺另一位小灵童的故事:
贡却嘉措瓦活佛是拉卜楞寺的第四十一任堪布,他于1790年出生在翁则夏吾那尔地方的塔秀家族之中。4年后,一位叫绕丹觉巴的拉卜楞寺大学者突然来到塔秀家族,因为有人告诉他这里的一户人家诞生了一位转世灵童。绕丹觉巴的脖项上戴着一串桃核念珠,腰间chā着一把胫骨号筒。他刚在灵童家坐下,一位小男孩就从背后走过来,指着他那把胫骨号筒说:“这是我的,我需要他。”说着强行拿走,jiāo给了阿尼塔秀才丹的妻子和阿莽?洛桑坚参的侄nv阿yù。两人将胫骨号筒放在一个小箱中关上了盖子。绕丹觉巴并不生气,他一眼就能感觉到这孩子就是人们传说中的小灵童,他心想看来自己这会不虚此行。晚上,灵童的母亲给他喂nǎi,然后哄他睡觉,最后又从阿yù的手中拿过胫骨号筒还给了绕丹觉巴。灵童睡醒后,看见胫骨号筒不见了,哭了好一阵。后来,小灵童被迎请到拉卜楞寺坐床后,绕丹觉巴将那把胫骨号筒还给了灵童,因为它本来就是小灵童的上一世暂借给他的。
关于这把胫骨号筒,据说还有这样一段神秘的来历。前一世尊者到一个静处进行七日闭关修行后,将一片帐篷布缠在腰间,把糌粑口袋挎在肩上,拄着用帐篷杆做的手杖上路后,一连几日,天降大雪,靴子也烂了,脚上冻裂了口子,裂口里凝着血珠。一天夜里,他躺在雪地上梦见一个人说:“明天,对面的那条山沟里,将有一位得道者背着一具死尸前来。若能得到这具死尸的两条胫骨,这生就可修得殊胜成就;若能得到一条胫骨。这一生就可以修得较高的成就;若一条也得不到,这一生就修不到任何成就。”第二天早晨,这位僧人在去对面山沟的途中,真的看见了一位得道者背着一具死尸走来。可是到了跟前一看,那两根胫骨早已被两个修道者买走了。据说还是用一块红绸包着拿走的。他心里非常懊悔,心想自己的一生也许就是这个样子了。过了几天,他在途中拣到了一个红绸包,打开一看,竞是那两条被人买走的胫骨,心中充满了喜悦。后来他用此骨做成了两把胫骨号筒。一把送给了他的弟子,另一把jiāo给了绕再觉巴保存。现在这位小灵童既已认出了旧物,他正好可以奉还了。
据其他藏文史料记载,当拉卜楞寺的僧人让这位灵童认定前世用过的东西时,他看见一块旧包袱包着《知识虚空论》、《佛号赞》等经书和一件用布缝成花斑的红毡雨衣,这两件物品依然还散发着往日戒香的气味,他认出了这些旧物,内心非常怅惆,哭泣了好一阵。最后,这位小灵童经贡塘活佛用糌粑团占卜后,认定为活佛,5岁时被迎请到拉卜楞寺坐床。相传这位活佛从8岁开始进学经,他学习勤奋,经常10或20天不食一口糌粑。这也许也是灵童的一大特征。
而徐硕在听到小昭寺的喇嘛讲了这些关于转世灵童的事情之后,就更加坚定了要去寻找罗桑曲结转世灵童的想法,因为对于他而言,自己何尝又不像是一个转世灵童,也许在寻找转世灵童的这件事情里面能够找到些许关于自己这件事情解释的原因。
即便是在这边已然成家立业,可是在心中某个地方,还是在有时候颤抖着思念着以前的那个地方,正如一句唐诗: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乡!
二三七章 神秘会所
一个灵童虽然有满身的灵气,但并不是说他就可以当然地成为活佛,他必须经过一些必不可少的环节以后,才能被僧俗接受和承认,这个环节就是转世灵童的认定。)从西藏和其他藏区的情况看,不同级别的活佛,其认定手续也是大不相同的,可以说越是大活佛,其认定手续越复杂,而一般寺院的转世活佛,其认定手续就相对要简单得多。
在西藏,或者说在整个藏传佛教传播的区域,**喇嘛和班禅无疑是至高无尚的宗教领袖,是蒙藏僧俗崇信的最大活佛,同时又是集政教大权于一身的显赫人物,所以认定这样的活佛,不仅要有复杂的宗教手续,同时还要有严格的政治法律手续,只有两种手续都完成后,一个真正的**喇嘛或班禅转世灵童才能得到承认。
对于重生和转世灵童二者之间,在徐硕看来应该是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相似之处的,比如都是因为灵魂的某一部分聚集到了另外的一幅躯壳之内,而对于前世的事情,在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了解,虽然不像徐硕这样过来的时候直接就是在一个成年人的身上,但是在本质上都是灵魂的事情,而这些便是最值得深究的问题。
在西藏此时是如此这般,可是在北京城就是另外的一番景象。许久没有来过古今堂的齐毅成竟然来找柳夏卓来了,当他得知徐硕不在之后,悻悻然的邀请柳夏卓跟他去一家新开的会所坐坐,看着齐毅成鬼鬼祟祟的样子,柳夏卓心里生疑,便答应了。
在城郊的一个高速路口,齐毅成把车子拐了下去,在一条僻静的小道上走了很久之后,绕到了半山上,前面不远出现了一个被郁郁葱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