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源整合在这个产业链上,未尝不能建立起一个强大的金融帝国,只可惜现在钱太少,只能在心里想想,徐硕慨叹一声,穷人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啊!
恰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
“上次的那个刘明说准备提前谢谢你,想叫上几个朋友一起去什刹海那边逛逛,徐哥你有没有空?”电话那边的齐毅成试试探xìng的问道。
“等等吧,等等我通知你。”徐硕不急不缓,像是钓到了一条大鱼之后,要慢慢的收线,不忙着一下子就拉上岸。
晚上九点的时候,一辆宝马760li和一辆奥迪Q7从北京市区开到了后海。齐毅成带着身后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刘明,一行人沿河观柳,看起了什刹海的夜sè。
与三里屯的声sè浮华相比,什刹海输在了气势上。但后海星星点点起来的酒吧还是越来越火,蔓延到了前海,来逛的人也是越来越多。有人说,什刹海最动人的所在便是“细节”。市井的喜气与飘香的红酒相安无事,古老的院落和时尚的cháo流不仅没有冲突,反而是各得其所,这便是所谓的一种“北京特sè”
“来什刹海的吧客讲究的是一种闹中取静,来这里喝酒是假,换心情才是真,所以这什刹海不少酒吧装潢的便颇为讲究,“帅府”寻常院落有金戈铁马之气;“佛吧”的方寸之地却别有宗教韵味;前海“小王府”更有个xìng,我认识的那位小王府的老板以前就对一个来串吧的说过这么一句话‘我们是给那些拿银子来找感觉的人开的,你再有钱,不符合我们的要求,我们也不伺候’。”齐毅成笑眯眯的接着说道,“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站在银锭桥上,听船上二胡悠悠,最是**滋味,更有水上蜡灯,伊人倩影,令人心醉。”
说到最后,齐毅成竟是一脸的陶醉表情,刘明看了看齐毅成的表情,张嘴想笑,却没笑出来。
“这地方确实不错,闹中取静,能在都市番禺寻得如此一块净土,也着实不易,而且负责本地开发的领导也是颇为明智。”徐硕笑道,已经是第三次来什刹海的他,比谁都清楚,这地方如何。
牵线人齐毅成尚未明确表态,刘明也不好就当着这么多的人单刀直入的挑起话题。
四个男人于是就天南地北的扯,权当是联络感情。
皓月当空之后,齐毅成使了个眼sè,让刘明带着三人去湖中心自己包下的一个小亭子观看湖面上的歌舞表演,拿了两瓶20000+的轩尼诗李察干扈,挥手示意一旁的漂亮服务员离开,然后朝徐硕苦笑道:“我现在是每日里的借酒浇愁,不喝上这么两口,晚上总是睡不着。”
徐硕摇了摇手里的杯子,在杯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有特别的感觉,而且躺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总归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侧了侧神瞥了瞥刘明道:“刘老哥还是为那件事烦心?”
“唉,不提,一提***就伤心,还是喝酒吧,喝酒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刘明唉声叹气道,不忘偷偷观察徐硕的神情变化,只不过后者全无表情,一脸不痛不痒的姿态,让刘明也吃不准徐硕心中的真实心思和底线。
“说说看情况吧,路总归是人走出来的,应该有办法。”徐硕抿了一口之后,缓缓道。
第一百七十二章 唯有徐硕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说正题的时候,刘明心中一阵阵的忐忑,强按住心中的激动,刘明沉声道:“04年矿权改革让一些民间资本也有了一个进军煤炭企业的接盘机会,所以有大量的前期煤老板涌入山西市场,所以当时煤炭竞争很激烈,煤价也日趋走低,我不是那种只挖煤不认别的煤窑主,于是我封了几个小矿,从国外引进回来将近2亿的先进设备,改建出一个年产40万吨的大矿,不是我吹牛,当时能有这种眼光魄力的真的没有几个。”说到这里刘明绽放出一股风采,即便是齐毅成也很少见他有这种意气风发的时候,但很快便黯然神伤,“08年我提出改革,让山西境内缩减规模在50万吨以下的煤矿,主意被采纳了,可是人却犯了众怒,改革之后,几乎等于是一捋到底,现在我已经是五十岁了,如果再没有一点动静的话,真的就没得选了。”
“这么说你算是煤炭改革的功臣。”徐硕皱眉道。
刘明长舒一口气,吐出一个烟圈,看着湖面上的歌舞升平,眼神没有焦距,颓丧。
“一将功成万骨枯,总得找个人来当替罪羊,既然干不过政fǔ,就只能对我这只小绵羊下手,可怜我一只独羊,怎么斗得过一大群大灰狼。”
“斗天,斗地,莫和国家机器斗。”徐硕说了这么一句后,没有急着安慰身心俱是憔悴的刘明,而是接着问道:“你之后都做了什么,总不可能就这么束手待毙吧。”
刘明苦笑道:“怎么可能坐在那里等死,我是从办公室谈到会议厅,再从酒桌上谈到桑拿包间,求爷爷告nǎinǎi。三教九流能说上话的那个不是我大爷,能源委员会的那群畜生我请不动,而且我在山西那边小圈子里也只算是个后辈,要资历没资历,要靠山没靠山,日子难啊,说实话,我干的那几年也存下了点钱,在山西奔走的那几年,我奥迪后备厢里装的就只有钱,谁能说的上话,我就给钱,不要人民币,就给美元,不要美元就给欧元,可没一点用啊,我找上的都做不了主,找上我的有都是些乌七八糟的混子,今天说这个是那个国副级的外甥nv婿,明天那个又是某某部长的侄子,我不是傻子,一后备厢的钱,即便是日元,在哪里不能买上一栋别墅。可我就是提着猪头找不到上供的庙,你说我能不着急么?”
徐硕摸了摸下巴,道:“你没有从你们当地的煤监部mén下下手,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个下嘴的地方。”
刘明摇头绝望道:“没戏,那帮犊子都是吃人不吐骨头,这些年早就féi的流油,你去看看太原的那栋大楼,就知道了。我现在就只能死扛着,要是真不行,就当自己这辈子白瞎了,可要是我再不挪窝,估计到最后就只能是死路一条,在中国走石油、煤炭这两个黑金的,哪个底子都不会太干净,就怕别人趁机bāng打落水狗。”
“那你以前jiāo好的总有几个,你出了这档子事,他们就没有一点表示?”徐硕问道。
“做煤老板,是mén大学问,我之前也不喜欢搞那么多旁mén左道,但不由着你鹤立jī群,所有人都不干净,你一个人搞举世混浊我独清那一套,行不通,死路一条。所以这次大改革,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