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1)

纨主 涉农 2000 汉字|24 英文 字 1个月前

卷上,把绫带系上,中年人着了急,你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倒是说个话,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就去再找一间。

徐硕摇了摇头,我做不得这个主,我到后院去问问何老爷子,您先稍等下。夏墨跟这徐硕走了过去,拉了拉徐硕的衣角,低声道,那张画看画轴和裱功就是张新画,不能收的,你把他给回了不就好了。徐硕摇了摇头,转过身看着夏墨大声道,你招呼好这位先生。然后转身走了,夏墨看着徐硕的背影气的跺了跺脚,转过身去给中年人倒了杯茶,端过去,中年人也不喝茶只是不停的往后面张望,一幅急着把画脱手的样子,夏墨撇了撇嘴,不吱声。

徐硕走到后院的时候,何老爷子正在那里拿着鱼食喂鱼缸里的金鱼,徐硕走到老爷子身边,俯下身趴在老爷子耳边轻声说,老爷子外面有人来卖画,我看是一张新裱老功的吴历的《chūn向石边行》,我看是真迹无疑,只是裱功太新,估计那人也没拿它当张真迹,我感觉这个数就能拿到手。徐硕伸开五指朝何老爷子比了比,何老爷子抬起头诧异的看着徐硕,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张是新裱老功的吴历的真迹。

徐硕摇了摇头,他总不能说自己以前就在大清朝的时候见过这张画吧,徐硕看了看缸里的金鱼,低声道,作画每用西洋法,云气飘渺,迥异平时,不将粉本为规矩,造化随地而来,我感觉必是真迹无疑。何老爷子听了这话把手里的鱼食全扔进鱼缸里,拍了拍手,走了出去。

何老爷子拿着画坐在客厅里把画打开,摘下老花镜,趴近了仔细瞅瞅,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放大镜,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再一看那裱功摇了摇头,中年人一脸紧张的看着何老爷子,何老爷子把放大镜装进口袋又把老花镜带上看着中年人慢声细语的说道,这画我们不能收。中年人急了,问道怎么不能收啊。徐硕在一旁也着了急,看着何老爷子不动稳如泰山的样子,然后看着中年人问道,你准备多少钱卖这幅画?中年人伸出三个指头,我2000年两万块钱买的,现在老婆生了病,急等着用钱,要不是这我真舍不得把它拿出来卖了,现在过了10年了我只涨一万块钱不算过分吧。何老爷子还是摇头,这画你就是原价我也不能收,这功实在是太新了。

中年人满头流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何老爷子,我知道您在这一行的名声,您要是不收,我把这画拿出去,这条街上还有几个人敢收,我求您答应我就算帮我的忙,您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记得。何老爷子还是摇头不做声。

徐硕把中年人搀起来,看着何老爷子说道,老爷子,您能借我3万块钱么?

何老爷子睁大眼睛看着徐硕,你凭什么问我借钱?

徐硕垂下头,我这一年就权当白给您帮工,把工钱先预支出来。

何老爷子沉yín了一下,点了点头,成,徐硕,我何静之今天把钱借给你,但是你要是打了眼就以后就莫说我何静之没拦住你。

徐硕摇摇头,老爷子,就算不是我也不怨您,是人就得有打眼的时候。

徐老爷子让夏墨去柜上支了三万块钱给中年人,中年人一幅万分感激的样子给徐硕鞠了个躬,拿着钱一路小跑跑了出去。

何老爷子叹了口气看着徐硕道,阿硕,这世界上有很多可怜的人,甚至有很多打着可怜的幌子招摇撞骗的人,你这样一个个帮得过来么?

徐硕摇了摇头,首先这是真品,若真那个人是骗子且不说这话真假,他老婆没病就可以称得上是人生一大幸事。

何老爷子听了这话不再说话,转身走了回后院。夏墨盯着徐硕看了看,皱了皱眉,阿硕,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就算是想拼了命的赚钱,也不至于去买一副新画,你把工钱全支了,今年这一年你怎么过?

徐硕摇了摇头,把画展开,仔仔细细的看着每一个角落,通画景sè郁茂,布局深远,皴法细密,积墨厚重,yīn面多用重墨,受光部分作“阳面皴”,增强了山石的立体感,最重要的是后面的背景更是把飞白用得出神入化,虽然铃印不是太多,而且传承无序,但这必定是件真迹无疑。

徐硕把画缓缓卷上,然后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不知道想些什么。

第十三章 捡漏

夜空里的星星一眨,传到地面上已是多少个光年之后的事情,白日的太阳东升西落,一天又一天总是在人的手指缝里溜走,宛如恒河细纱,再无处寻觅。)时间总是一个让人感到伤感的名词,而唯一能给人带来欢愉的就是那些用来庆祝某些东西的日子,恰似此时,走在街上的徐硕和夏墨看着路上街道旁早早就挂起的大红灯笼,农历中国年的韵味在商家眼中似乎总是来得特别的早。

阿硕,你准备去哪里过年?

徐硕看了看地面上微微发红的鞭炮纸屑和被硝烟熏黑的地面,苦笑了一声,去哪过年,连家都没了,还能去哪里过年,以前在chūn节的时候额娘总是早早的就开始吩咐下人们烧水拖地杀jī宰鹅准备祭礼,而阿玛也会挥毫泼墨在撒金的红纸上写上一些“向阳mén第chūn常在,积善人家庆有余”这些chūn联,吩咐小厮们挂在mén口,可现在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这半个月来倒是对这现在的地方摸了个溜熟,也算是能好好的顺顺当当的活下去,不会再犯以前的那些如同傻子一般的错误,而且对所有事情的不懂,也用在刘姨那里听到的失忆这个词掩饰了过去,可越活就越感觉缺了些什么,临到年关才发现自己少了些什么,虽然日子倒是有些猎奇的意思,缺少些以前在家时虽然不算舒心,但还能称得上有些许温馨的韵味。

夏墨看徐硕不说话,推了推徐硕的背,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

徐硕转过头看着夏墨,收敛了心思,嘴角微微翘起,稍带些恶趣味的试探着问道,要不我去你家过年?谁知道小nv孩竟然把这话当成了认真的一句话,脸通红,手扭着衣角,低声嘀嘀咕咕道,我家里大人不是怎么开通,我要是领着你回去,肯定有人要说这说那,还会有人围着你打听这个那个,我都不喜欢,你肯定也不会怎么喜欢。

徐硕摆了摆手,打住,咱不提这事,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开个玩笑,你也不要当真,我也没那个胆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