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浓厚兴趣的我,经常是把这些东西充当任务的报酬,家中就曾收藏过阿西莫夫全集,以至总是无法存起积蓄。曾熟读过雪茄历史,也曾享用过真正的高级雪茄,蓝宗手里的这种货色,在我眼中也只是中乘之物。
反正无事可做,我干脆和蓝宗聊起了雪茄,在我涛涛不绝地一一道出关于雪茄的知识,蓝宗彻拜倒在我的“光辉”之下,,先前脸上的不屑早就被好学的急切所取替。蓝宗这种人很直肠直肚,没什么心机,在我充满吸引力的解说之下,蓝宗早就和我打成一片了。其实,我也不过是为了方便任务,才会和蓝宗聊起来的,毕竟如果他对我有敌意,总是不好行事。所以说,不要以为低级的遗迹发掘公司任务就没什么收获——
分隔线,该死的分隔线——
①关于遗迹发掘公司:主角曾经长期从事的护送任务,护送的目的是避免强盗的干扰,以及防止意外地发掘到敏感的资料而得罪几个大企业。万一在发掘到敏感资料的时候可以让钢铁佣兵押送或看守,以便上交给几个大企业。在有需要的时候,钢铁佣兵的机体还能充当工具。遗迹发掘公司发掘出的东西很杂,一般是由相关公司所组成的发掘组,唱片归音乐公司,书就归出版社,物品的原件可以拿去拍卖。遗迹发掘公司的运作大致是这样,不太详细地说明,以免有人认为我充字数。另,此类任务的危险性会较低,除了初级钢铁佣兵,不太有人会接这种任务。主角是出于安全及爱好旧文化两种目的才长期从事这种任务的。
再另:有爱好雪茄的书友不要太认真,本灵魂没有抽雪茄的习惯,所以没有办法写出雪茄爱好者的心情,蓝宗的事会一带而过。还是那句话,喜欢本书的就多收藏,不喜欢也可以使劲扔板砖。一直看本书的书友,从这几天的章节中能看得出我在改进吗?
第八节
蓝宗这人块头够大,人也很直爽,而且对雪茄有着很浓厚的兴趣。听着我慢慢地说起了雪茄的历史,和我以前参与发掘过的雪茄吧里的情况,一早就倾倒在我渊博的雪茄知识之下。我教会了蓝宗怎么分辨雪茄的档次,真正高级的雪茄应该是怎么样的,以及雪茄的保养,在我亲自炮制过一支雪茄给蓝宗之后,蓝宗就后悔起以前那不恰当的享用方法了,一遍又一遍得让我把整套手法教给他,直至他能熟练地自己炮制起来。虽然以蓝宗的身份确实无法接触到真正高级的雪茄,但是作为一个雪茄的爱好者,居然连正确的雪茄手法及知识都不了解,这让蓝宗觉得很惭愧。
蓝宗贪婪地大大口吸了一口雪茄,猛地用力拍在大腿上:“真是行家出手,不同凡响,以前那一箱子都给我浪费掉了。怎么不早点让我遇上你呢,唉!可惜了那一箱雪茄啊!”
我笑了笑,舒服地靠着座椅上,慢慢地品尝着雪茄的辛辣:“现在也不迟啊,回去以后,我把几个雪茄供应商的电话给你,说是我介绍的,还能拿个九折。我认识的那几个供应商都可以供应纯手工制的高档货,至于价钱,恐怕会把你抽穷的。”
蓝宗一听就乐了:“没关系,雪茄这玩意一抽过更好的,回头再抽低级货都没味道了。穷就穷吧,反正我是孤家寡人一个,穷死拉倒算了。”
我和蓝宗相视大笑起来,蓝宗爽朗的笑声,让他的队员们纷纷侧目望了过来,倒是奇怪队长怎么这么快就和我打成一块了。蓝宗大笑了一会,才叼着雪茄望着我:“刚才看见你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在想本次任务的事?”
我摇了摇头,咻咻地大口大口的抽着雪茄,点着的雪茄闪闪发红,冒起阵阵浓烈的白烟:“不是,只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和本次的任务没太大的关系。不用担心,如果有你们应该知道的情报,我不会瞒着你的。”
蓝宗呵呵大笑,在我的背上用力地拍了起来:“哈哈哈哈,我对你很放心,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小伙子。”
飞快地摘下嘴上叼着的雪茄,直起身子:“屁,你比我大不了多少,还有脸叫我小伙子!”
已经对我没有什么介怀的蓝宗爽直地笑了:“总比你大就是了,我32岁,你呢?”
“28!”我郁闷不已,再过两年,我也步入“大叔”阶级了,居然还有人叫我小伙子!
在飞往中转站的路上,我和蓝宗有谈有笑地,慢慢聊起了本次的任务。原来蓝宗所带领的“龙山”特别行动队,曾经数次进入过狂暴冰原,进行过探索任务。虽然没怎么直正进入过冰原的中心地带,但是也因为多次进入该地区,而拥有丰富的经验。蓝宗谈及狂暴冰原,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因为多次进入冰原,也曾经遇上过很艰苦的情况。遇过几次突如其来的巨型暴风雪,从而使得蓝宗损失了好几个队员。蓝宗这人的性格豪迈直爽,对于队员们的感情也很看重。提及牺牲了的队员,蓝宗也不由得唏嘘起来,看来狂暴冰原的艰险之处,还真的在我的想像之上。因为狂暴冰原上的天气诡异多变,无法预知,你很难知道天气什么时候会突然变坏。
蓝宗很快就摆脱了心情的低落,说起本次任务的信心。我们这次任务所携带的装备要比以前的精良得多,也因为多次在狂暴冰原长时间逗留,而拥有了一点点观察天气变化的心得,危险性有所下降,蓝宗很有信心,这一次就算再遇上巨型暴风雪,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狼狈了。
运输机很快就飞到了狂暴冰原外围,因为狂暴冰原上空的流乱颇多,令得运输机的机身在飞行中剧烈的摇晃着,大幅度的颠簸上下跳动。运输机的机身不时“吱吱”乱响,就连身为钢铁佣兵的我,在驾驶机体的时候也没有这样颠簸过,虽然不怎么害怕,但也不由得有点担心飞机会不会解体。倒是蓝宗的“龙山”行动队队员们,一点也不将这样的颠簸放在心上,还能有说有笑地说着其他的事。
运输机很快就降落在一个前哨中转站上,这个中转站很细小,只有一条短小的跑道和几栋建筑物。两架运输机依次降落到中转站上,我走下运输机的时候,看到祝山铜从另一架运输机上摇摇晃晃地走了下来。祝指挥官的脸色粉白,脚步虚浮,一副欲呕没呕的样子,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