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了下来。这一番行动,让我的全身可以痛的地方都通通痛了起来。不过还是很幸运,我还能痛。我勉强地运起了强体术,用上了我没有教给佣兵小队的一种秘法。这种秘法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可以大幅提高人的自我疗伤能力,代价是:生命力。
顺着五脏六腑里翻腾的血气,我运劲逼出了几口腥血,还戴着的头盔让我脸上也粘上了一些血污,我干脆把头盔也摘了下来。伸手抹去了脸上的血污,我轻轻地握了握拳头。虽然感到比平时还要虚弱得多,而且全身仍然痛得要命,但是还可以活动。
伸手打开了驾驶舱门旁的一个隐蔽的小柜,里面只放着一尺来长的黑色小箱子。这是我的防身武器,也是最后的武器了。按下驾驶舱门的开关,没反应。日,忘记一切电子设备都失效了。拉开舱门开关,露出里面的手动开关。用力拉下扳手,舱门“卡噔”一声,只是上下弹开了一个手掌阔一点点,没有完全打开。我再扳动一次,没反应,再扳,还是没反应。我伸手去项舱门,刚一用力,全身的骨头齐齐提醒我,此时不适合过度用力。
我火大了,连液压门都跟我出问题。我炸开你,打开黑色的小箱子,里面只有一支很怪的手枪,手把有半个手掌阔,另外还有两颗空气爆雷。我将空气爆雷放在门缝,刚好能夹住。一拉保险扣,马上躲到驾驶椅后,用一块可以掀起来的地板挡住自已。
“嘭”一声闷响,空气爆雷爆了开来,一阵急乱的气流推来,威力很小,这种雷没多大杀伤力,不过我很喜欢用,这个时候居然就这么有用。抬头一看,门已经被震开来了。
小心翼翼地靠近门边,探头往外面一看,我当时就呆住了。整个锡安废城,有一半以上的荒废旧楼都倒塌了,一片片巨大的尘土被还在猛烈地刮着的巨风扫起,令到这里变得像是死寂的沙漠边城一样。
第十二节
整个锡安废城看上去有如世界未日的情景一样,黑色的烟尘蒙上了天空,深灰的色调让人感到十分诅丧。半空中的那些尘土被疾风打在我的脸上,隐隐作痛。
“黄泉”落在了一栋并不是很高的大楼上,过半的楼身被砸成碎片。“黄泉”面朝天地卡在余下的两层楼体里,驾驶舱的出口有一条水泥柱拦着,长长的水泥柱垂出楼体外的地面,看样子可以通过这条柱子爬下地面。将手枪插在裤头上,小心翼翼地顺着水泥柱爬往地面,摇摇欲坠的柱子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稳固,让人不停地吓出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爬下地面,双脚踏上实地的一刹,我几乎感动得想哭。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尖叫着,抗议此时的动作实在是超出了它们的工作能力。
在这个时候,我实在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他人的处境,因为我自己都有很大的问题。在爬下了地面后,我并不多的体力损耗得太快了,不得不呆在瘫坐下来休息了一会,连头上的危楼不时掉下碎石的危险都无暇以顾。常听人说过,人在极度疲惫的时候,脑里是一片完全的空白。我想我此时的头脑就是一片空白了,什么都想不到。
也不知过了多久,体力一点一点地恢复了。爆炸引起的狂乱气流也平息下来,四周之有轻微的风声传来。此时的我,什么任务啊~敌人啊都不记得了,只想回到家里的床上,好好地睡上一整天。
正当我回复了体力想站起来的时候,左手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吓出一身冷汗,竟然让人接近来如此近的距离而不知。心里一阵发慌,拨出手枪对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就开了一枪。
“嘭”地一枪,打在了一道水泥柱上,威力惊人的子弹一下子打穿了水泥柱。刚从水泥柱边上走出来的巴哥吓出了一身冷汗,举起双手,急声叫了起来:“老大,是我,别开枪。”
一见到是自己人,我又一下子松了下来。给这么一吓,我似乎也清醒了不少。巴哥小心翼翼地走近我的身边,蹲了下来,心有余愦地颤声说道:“差点就挂在你手上了,也不看一下就开枪。”
我苦笑着,道:“谁叫你也不出下声就这么走过来,没打死你算你走运。你没受伤吧,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没有,我只看到你的机体倒在这里,所以就过来找你。其他人的机体我没见到,不过应当不会有事,我和你都没受伤,其他人应该也不会。”巴哥整了整身后短小的轻机枪,我才发现他身上就这么一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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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但是腰后插了数支弹夹,足有六支之多。
“你的武器呢?不会就这么一支手枪吧?”巴哥奇怪地问道。我耸了耸双肩,扬了扬手中的手枪,道:“有这个就行了,威力比你的还要强上不少,有没有看到敌人?”
“没有,好像都退了,一个人都看不到。”巴哥一边小心地察看四周的环境,一边答道。
我查看了一下身上的伤势,外伤倒是没有,不过全身的骨头都很痛,可能从半空中掉下来的时候摔伤了。但是还能支持着行动,不过实在不适宜过量运动了。巴哥身上好像也没有什么外伤,行动也不见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你确定没有敌人了吗?我们的人呢?”我拉着巴哥伸来的手站了起来,巴哥摇了摇头,道:“也没看见,我们的人在最后的联系里也不见影踪了,我诂计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了。”
我四处看了看,废旧倒塌的大楼乱七八糟地横在地上,无法看到远一点的地方,如果想要找回其他人,这样实在是有点困难。
我道:“这样吧,先把其他人找回来再说,应该不会有敌人了。任务算是失败了吧,唉!想不到第一次和你合作的任务居然失败了,而且败得也太难看了。”
我和巴哥小心地向着大概是先前战斗的地方走去,也不敢大声地说话,只能压底声线说。巴哥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躲在一道水泥柱后探头出去看,也低声地答道:“我也想不到啊,这次任务简直就是一头雾水,敌方动用的实力让人无法相信,我们居然连他们要找什么东西也没看见。该死!真该死。”
巴哥最后几个字是咬牙切齿地说的,想起我们的机体,还不知道能不能修呢,能不咬牙切齿吗?一想到这里,我混身无力地说:“唉,这下子不知道维修费又是什么天价了,真是该死。”
巴哥和我同病相怜,苦脸相对,不住叹气,只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