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武器,而且,杀伤能力比我手上的这支旧式手枪要强。只要给他们打中,不死也残了。
不清楚他们水准有多少,我没有急着冲出去。不过,周围开始变得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看来他们也不是蠢人,也知道这些基本的东西。
仓库长年没人来过的样子,那些盖在箱子上的布上满是灰尘。我得很小心,不然一个乞嘁就完了。想到这里,心下一动,摸出了那个空气爆弹。先把一块随身带着的手帕蒙上鼻上,试了一下,没问题。
躲到仓库的边上,随手捡起一小块废铁,往仓库中间用力一丢。
“咣当咣当”那块废铁响起一阵惊心动魄的声响,那些冲进来的人一阵慌乱,往着那废铁的地方冲来。好极了,我就是要你们这样。轻轻地拉开空气爆弹的保险,往那几个冲来查看的人中间丢去。“轰”空气爆弹打不死人,最多可以将被炸到的人弹到飞起。可是我不是要那些杀伤力,空气爆弹掀起了老大的一阵灰尘,积年的灰尘特别得很,就算鼻子不敏感的人就受不了。果然,那些人被子空气爆弹炸得弹开,啊啊惨叫。还没爬得起来,那些灰尘就让他们猛地打起乞嘁,眼睛也给烟到。比胡椒粉差了点,也够你们受了吧,哈哈哈哈,可惜这个时候我不能出声,不然一定大笑起来。
扬起的灰尘比我想像的要大,我捂着面,静静地走向那条仓库尽头的通道。走近门一看,好在,门上没锁,轻轻地推开门。“吱”门在被推开的同时叫了起来,我的心一紧,身后就伟来一阵大叫:“在那,过来。”转头一看,有一个好像没受到灰尘困扰的人抬起枪口指向了我。闪身飞扑了进去,子弹“卟卟卟卟”地打在门上,很轻易就打穿插了脆弱的这扇小门,没受得几下,速块烂掉了。
子弹就像跟在我的屁股后面飞来,我被打得抱头鼠窜,不敢直起身子,狼狈不堪地几乎是爬着爬上了门后的一道长长的楼梯。追着我的那个人也冲了进来,我甩手打了几枪,将他逼在楼梯下。“卟卟卟”他举手就是一通乱扫,子弹打在铁做的楼梯上,叮叮当当地响着。
第十一节
顺着楼梯上去,这楼梯只有两层,旁边有一扇小门。又是一块废铁锁着,急不可待地一脚踹上去,门就“咣当”地被踢开。里面是空空荡荡的写字楼,已经搬空了,只留下用落地花面玻璃隔开的了两排的半木半玻璃的工作间。这里满地的破碎杂物乱丢在地上,我四处张望想找出口,身后已经传来了上楼梯的声响。伸手往门外的楼梯外面乱开几枪,可是引来一阵阵急促的扫射。楼梯间的门被打飞了一块。碎片扫在我的脸上,隐隐生痛,那难闻之极的烧炙味飘了起来,可能是我的衣角什么的被打中了吧。我靠在门边的墙壁,大步看方向就冲。
楼梯间的门被用力踢飞,跳出一个特战兵,枪声大响。我狼狈地往前一扑,就地一个打滚,子弹打碎了工作间的玻璃,碎成满天乱飞的碎粒,像下沙一样散在我和身上。我紧紧地抱着头部,不让乱飞的玻璃碎打着。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耳边吵杂的枪声不断地嘶叫,那特战兵手上的枪火力很猛,一通乱扫,把这里的工作间的玻璃全都打碎了,我爬着向前滚去,那个特战兵冲了过来,我闪身躲在一个工作里面,伸手向那特战兵的方向乱开枪,在这半封闭的地方使用我那支旧式的军用手枪,枪声特别的大,连我自己也几乎受不了,耳朵里嗡嗡作响。一梭子几乎打光,也不管那个特战兵是不是被我逼开了,猫着腰就往外扑去。刚落地,子弹便扫在我身边的地上,散在地上的玻璃碎又被打得跳了下来,像下雨一样,子弹打在地上就是一个酒杯大的洞口。我被压得连滚带爬地如丧家之犬一样窜向另一格工作间,在那一刹那,我就连自己有没有受伤也不知道。靠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冒出的大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我把飞快地把上衣脱下来,往外一抛。那个特战兵心慌之下上当了,枪对着那半空中的上衣乱扫,卟卟卟地把我那还没落地的名贵上衣打成一块破布。
“咔达”一声,传来了打空膛的声音,那特战兵的子弹打光了。跟随着响起很轻微的脚步声,踩在满地的玻璃碎上,想轻声也不容易。我缩着腰慢慢探出头去看,那蒙着头的特战兵正小心地退回一格工作间里,一边快速地上着弹夹。他身后的楼梯门里也跑进了几个人,是刚才被我的空气爆弹弄得好不难受的几个。在那一刹,我的眼睛眯了起来,头脑飞快地判断了一下。刚冲上来的人离我有十来米,看不到我,还有一秒多的时间可以赌一下,拼了。那个追着我打的特战兵见有人跟了上来,心下大定,停下脚步慢慢地上着弹夹。趁机会,咬咬牙狠下心往外跪着滑了出去,地上的玻璃碎像磨沙的地板一样剌着肌肉,左手持枪指着最先的特战兵,我可以看到那特战兵不相信和惊骇的眼神。连连扣动板机,特战兵的身上冒起两团血花,惨哼一声。他是活不了的了,一枪很不幸地打在他的头上。子弹穿过他的身体,打在他身后还没碎掉的玻璃上,在他身后爆起一片玻璃粒。中枪的特战兵手上刚上好弹夹的枪不自主地扫了一梭子,擦着我的身边掠过,扬起的玻璃碎粒满天乱飞。这一连串的动作,合起来也不够一秒。很冒险,可是值回票价了。
刚冲上来的那几个不是特战兵,所以没有蒙着头,他们很明显不是亚文明联盟的人,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条件反射地抬枪就向我开枪。我在滑出来前就看清楚了,滑到墙角,手往墙边一扳,人就向着一条过道上溜去。子弹打在墙角上,像豆腐造的墙被打掉好大好大的一块,千窗百孔。一道能量类的子弹直接穿过墙角,在我的腋下飞过,吓得我又出了一身冷汗。
刚才连连开枪,我的子弹也用完了。可是身后的人追了过来。额头上流下一道粘粘的液体,我挂彩了,可是身上感觉不到痛,只是觉得头皮上麻麻的。但是我可以感觉到身后的人正小心地跟上来,一边抹去血迹,一边摸出最后的空气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