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加紧攻势,想趁扎猛闭着眼睛之际压倒他。
扎猛双目猛张,大喝一声,枪如灵蛇般钻了出来,游出在剑花之中。可他忽然感到欧阳戈的劲力大减,枪很容易便攻到了欧阳戈的身边,正在他怀疑之际,忽听叮的一声,枪尖竟把欧阳戈手中长剑挑上了半空。
观众们见胜负已分,顿时欢声如雷,掌声、叫好声、赞叹声响彻整个会场。圣枪山的弟子犹为高兴,这是圣枪山传人第一次登了武道大会冠军的宝座,虽然门派已废,但众弟子还是引以为傲,都兴奋地抱在一起大喊大叫,有的更是仰天向已仙故的师父祷告。
欧阳戈接下长剑,拱手道:“老弟,这次我输了。”
扎猛却显得有些不高兴,略带责问的语气道:“欧阳兄,你最后一招为何未尽全力?难道你有心相让?”
欧阳戈摆了摆手,道:“老弟莫要在意,这招绝招极耗真气,前几次能胜你全因你心生惧意,我才能及时压倒你,可这次你已消除心魔,我的内力无以为继,只好告负。”
扎猛这才略为释怀,道:“原来如此,下次等欧阳兄练好了内力我们再来比试,这次不算。”
欧阳戈忽然勉强一笑,道:“有机会一定与老弟切磋。”
扎猛笑道:“这个容易,没有门派限制,我们每天打上一架也是很容易的事。”
这时司礼官走上台来,道:“胜负已分,请两位稍候,我去请皇上来颁奖。”
欧阳戈忽然眉头一皱,手指紧紧地捏住了剑柄,深深地吸了口气后又放松了下来。
司礼官一路小跑跑上了紫微阁禀道:“皇上,决赛扎猛胜,请皇上为优胜者颁奖。”
明宗笑道:“好,朕也要去见一见两员虎将。”
徐公公走过来掺着明宗便往比武台走去,随他而去还有八名护卫。
叶歆虽然有点担心,但这种场合轮不到自己出面,只能留在紫微阁上时刻留意着场四周的动静,以他的遁术,从紫微阁到比武台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所以他觉得自己能够及时赶到皇帝的身边。
由于前百名都能进入军中任职,所以前一百名都来到台上等待着皇帝的嘉奖。
明宗看着台上的各路豪杰十分高兴,对着身边的徐公公道:“看来这么多次武道大会以这次最为成功。”
徐公公笑道:“皇上,若是叶大人也下场一试就好了。”
明宗好奇地问道:“此话怎讲?”
徐公公道:“这是外面的传言,奴才不知是真是假,只说叶大人在白鹅峰大战一百二十八位掌门,那气魄、那威势,奴才想起就觉得佩服。”说着徐公公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明宗惊奇地道:“朕只听说叶歆与人打了几架,想不到竟是这么回事,这个叶歆怎么不告诉朕。”
徐公公笑道:“皇上,叶大人向来谦恭,连驸马如此尊贵的身份他都不在意,这种虚名他也不会当成是什么大事。”
徐公公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帮叶歆说话,他收了叶歆不少好处,因而总是想方设法的在皇帝面前,不经意地提及叶歆的好处。
明宗笑道:“这倒也是,叶爱卿素来谦恭有礼,办事实干,原以为他文采出众,情深若痴,想不到连武功也如此高明,不愧是朕的良臣。”
台上的众人见皇帝亲临都跪倒相迎,唯有欧阳戈单膝跪地,右手撑剑,凌厉的神光直射明宗,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准备随时扑上去撕裂猎物,他毕竟不是职业的杀手,所以难掩那股浓烈的杀气。
这种杀气使远在紫微阁的叶歆觉到了,不禁勃然变色,他并不能确定是谁发出如此强烈的杀气,但他能确定这股杀气的确是冲台上而来。
他暗叫一声“不好!”,略加思索决定冒险一搏,于是身形急闪,此时他还不敢明目张胆地使用遁术,因而一隐一现,就如极高速的轻功一般向台上射去。
在众人的眼中就像是一道鬼影向比武台飘去,当叶歆站在台上,众人才看清是他,现场一片哗然,普通百姓都练过三拳两脚,他们这时开了眼界,都大声叫好。
叶歆的“轻功”震慑了所有在场的人,没有人自信能如叶歆走得如此之快,都衷心地敬佩起来。
在场高手众多,看着叶歆的“轻功”都联想起传闻中的事,原本不信的人此时都信了八九分。
但这也引发了不少人的斗心,尤其是新生代的年轻人,他们跃跃欲试想与这同龄的奇人一较高下,若是输了自当是应该,若是胜了便能名震天下,于是都琢磨着如何去挑战叶歆。
一向与叶歆不和的轩丘梁见了更是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心里嘀咕着自己与叶歆结仇,万一有一天他潜入府中杀了自己都神不知鬼不觉。
而皇子们则是各怀心事,对于这个文武双全的青年官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大皇子和三皇子眼前一亮,更加打定主意要拉拢叶歆。
但叶歆此举有大不敬之嫌,有失人臣之礼,有些不喜欢叶歆的官员都大声地喝斥了起来。
明宗刚踏上了比武台,身边的八个宫中高手随在身后,见叶歆突然闪至都大吃一惊,连忙护在明宗身前。
叶歆跪倒在地禀道:“皇上,恕臣失仪了,但臣有要事禀告,请皇上容臣说完再处罚微臣。”
明宗对于叶歆的“轻功”也惊讶万分,自问也无法达到如此境界。以叶歆的身份若想行刺根本不必多说什么,因而向侍卫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让开,然后笑着道:“爱卿瞒得朕好苦啊!原来爱卿的武功如此之高明,连朕都看走眼了,有什么就说吧!”
叶歆回头扫了一眼身后所有的参赛者,但他没有再察觉到一丝杀气,想必是杀手刻意隐藏了起来,没有证据,自己也不好指出有人谋逆。
他心念一转,禀道:“皇上,武道大会经过皇上的改革后面目焕然一新,而且盛况空前,如此草率地颁奖难显大国的泱泱气度和威势,臣请皇上移驾紫微阁,而后命人设置礼台,为所有的优胜者披红挂彩,然后再由皇上颁奖,如此一来,既显出皇朝天威,又使优胜者们更有荣耀。”
台上的众人都连连点头深以为然,司礼官却有点不高兴,躬身禀道:“皇上,这恐怕不好吧?现在这么做是往年的常例,没有什么不好。”
叶歆瞥了司礼官一眼,见他面有急色,眼光闪烁,心道:“原来你也是叛逆一党,回去查查是谁的党羽就知道谁派人暗杀皇帝。”
他并不认定刺客必是与那阴谋有关,虽说谋逆之人可能有两手准备,但叶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