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风尘刀还在欧冶子手里?”
郑地煞很坚定,“没错!”
张望月说:“既然这样,欧冶子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张望月接着说:“还有一点,路上时候,车子很沉,但现在不沉了。这又是为什么?”
无极门没一人说话。
猜测别人心思,本身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就在此时,大家目光看向一人。舞刀人,他走过来。
立于人群中,扫视大家。他摇摇头,说:“刀,不在欧冶子那。”
郑无敌说:“你知道刀在哪?”
舞刀人说:“不知道。”
郑无敌说:“那你怎么确定,刀不在欧冶子那?”
舞刀人说:“两个原因。”
“快说。”
舞刀人说:“第一,张望月说过了。马车吃重程度不同。”
张望月接着说:“但是这个原因得不到解释。一个得不到解释的现象,很难说服另一个得不到解释的原因。”
马车吃重,是不是因为风尘刀还很难说。因为,没有一人见过风尘刀。
郑无敌问:“还有第二个原因呢?”
舞刀人说:“第二人原因,是猫。”
“猫?”大家很疑惑。难道,一只猫能证明刀不在欧冶子那里?
所有人都看着舞刀人,希望他快些说。
舞刀人果然说了,“那不是一只普通的猫。”
郑无敌说:“特别的猫?”
舞刀人说:“特别的猫。”
“什么猫?”
“梁上猫。”
“梁上猫?”
“梁上猫金不错。”
“梁上猫金不错?”
“没错。”
“他是谁?”
“他是一个小偷,但不是一般的小偷。”
“为什么?”
所有人,似乎都很希望,舞刀人能说快些。
“因为,他的身手不错。”
“哦?”
“他的轻功也不错。”
“哦?”
“他的易容术也不错。”
“哦?”
“他的爱好也很特别。”
“什么爱好?”
“每次偷过东西,都会留下一只猫。”
“的确很特别。”
“若是在路上偷东西,会在路上留下一只猫。”
大家皱眉。
“若是在河边偷东西,会在河边留下一只猫。”
“哦?”
“若是在屋里偷东西,会有屋里留下一只猫。”
“他一定是把猫留在梁上,所以才叫梁上猫。”
“没错。若是在盒子里偷东西,会在盒子里留下一只猫。”
“风尘刀便在盒子里,可是盒子里出现了猫。”郑无敌说。
“所以,梁上猫拿走了风尘刀。”舞刀人说:“江湖之上,能在眼皮子底下拿走风尘刀的,也只有他了。”
郑无敌说:“他长什么样子?”
舞刀人说:“没有见过他真正样貌。如果有人与他作对。他会把你家里偷得连一条内裤都不剩,然后,他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让你以为自己是的照镜子。”
大家皱眉,如此偷中之王。让人听了就害怕。既是这样,风尘刀还能找吗?
舞刀人接着说:“他的‘偷天换日三十六式’足够以假乱真。就算眼神再好的人,也绝对瞧不出来有什么不对。”
听到此处,无一人不叹息。
风尘刀被这样的人偷走,是不会找回来了。
忽然郑地魁开口,“我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
舞刀人说:“什么问题?”
只瞧郑地魁,侧头沉思,他抬起头。一字一字说:“他既然每次偷过东西,都留下一只猫。那么,他哪来那么多猫?”
有人猜测,梁上猫真正身份,其实是个养猫的。但舞刀人摇头。
众人再皱眉,不是养猫的。难道,他花钱买猫?若真是这样,他大可不必多花这些钱。完全可惟省下来,去做别的事情。
比如,买些纸笔,练习画猫。古人有画虾的,他也可以画猫啊!然后,在墙上或是地上,留下佳作。
舞刀人苦笑一声,“你们太天真了。难道,真的以为,梁上猫是一个乱花钱的人。”
“不然呢?”
“对于猫,他一分钱都没有花过。”
“既然没花过,他哪来那么多猫?”
“他的猫,是同一只猫。”
众人疑惑。同一只猫?难道,这只猫成了精,认识回家的路?有一个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舞刀人解释大家疑惑,“不是猫认识回家的路,反而那只猫根本就不认识回家的路。而是,梁上猫再抱回猫。”
郑无敌说:“你是说,梁上猫偷走了风尘刀,然后等我们走后,再把猫抱回。可是那样的话,那只猫他又是怎么找到的?人可以等猫,但猫很少会等人。”
“因为,梁上猫,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
一个偷了东西,不离开的小偷。
67章 王家牛肉(求收藏)
张望月听后,眉头紧皱。恍若一块小石落入河边,溅起涟漪,波浪推开。众人脸上,现出慌张神情。月色变得诡异起来。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闻梁上猫没有离开,便彼此询问名字,以此证明自己身份。
“他在哪?”郑无敌还是问了。
舞刀人不开口,摇头。他的眼神也变得恐慌起来。
过得一会,舞刀人说:“梁上猫有个毛病。”
“毛病?”郑无敌说:“什么毛病?”
舞刀人说:“梁上猫偷过东西,喜欢留在原地,看大家反应。我们成了戏子,他成了观客。”
听后,张望月苦笑。人生,岂不也是?
郑无敌瞪大眼睛,“照你这么说,他在我们中间。”
舞刀人点头。
这是一个古怪的人,偷过东西,不仅不走。还留在现场观看。他若不是自视能力过硬,就是傻子。
张望月不喜欢这样的人。恍若,这种人身上有一种怪癖。
既是在人群中,只要他不走,就一定能找出来。
经常抱猫的人,身上有一种味道,猫味。只要嗅觉敏锐,倾刻就能找出。
张望月说:“梁上猫经常抱猫,谁的猫味重谁就是他。”
田不忘说:“我倒不觉得,他可以用别的气味来掩盖。”
“比如?”
“屎。”
梁上猫当然不会用屎,他用的是香水,百花味香水。
一个身形削瘦,面容干扁,年龄四十岁的男人,被郑无敌从人群里拽了出来。
他颤抖身子,害怕极了。
郑地煞说:“他是演的。”
他虽是这么说,张望月总觉得他不是演的。
“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老王。”
“你并不老。”
“热称。”
“你还有家人?”
“有。”
“叫什么?”
“猫。”
“什么猫?”
“梁上猫。”
郑地煞笑了,他为自己猜对而自豪。于是,他走到老王跟前。给了他一拳,抓起衣领,“把刀拿出来。”他龇牙裂,整张脸都变形了。
老王流下眼泪,他解释眼泪原因,说:“是风吹的。”没有人在意这些,一致认为,老王想岔开话题。
聪明的郑无敌走向老王,他说:“我这人,没多少耐心。以前,我就没见过你。”
老王把泪擦干,“门主,我是六十九门,老王啊。那个带你到王家院里,喝过凉水的老王啊。”
郑无敌皱眉,似在思索,又似反感。“记忆,只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失。”
老王说:“我的爷爷,在你很小的时候,还给过你一块牛肉。”他说着,举目,满眼期待。
郑无敌眉头更紧,一度陷入深思。好长时间,他都没有说话。
一个人,若是沉思太久。不是想不起来,就是脑子不好使。郑无敌确是一个例外,他刚好与太久与不久之间徘徊。他说:“可是你身上有百花香味。”
郑地煞抢着说,“还有,他家里有叫梁上猫的人。”
“给大家一个解释吧。”
老王长话短说:“约会,偷情。”
他说完,双手掩目,缩于一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