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2 章(1 / 1)

大宋时代周刊 戴小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把针拔了出来,接着如法炮制把第二根针也拔了出来。

这一痛非同小可,把保罗爷痛醒了,勉力转首,发现柳月娥手忙脚乱拿内衣止血,当下虚弱地低声说:“百宝囊……里面有一十小盒子是止血秘药,还有一瓶少林护心丹……”

母大女赶紧寻了药物给他背上伤口抹上,果然灵验,便拿内衣用牙齿撕开几条布条给他肩膀上绑缚好,又出门在外面捧了一棒雪来喂了两颗少林护心丹,一切忙妥当了,这才觉得一颗心落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时间只听见她喘息的声音。

保罗这时候却是没力气说话,内力贼去楼空,背上受伤,在冰冷的江水里面屏息一激,又是在冰天雪地里面一阵走,再起出夺命针失血,当真是反所有的体力都消耗掉了,斜斜躺在地上只觉得眼皮子沉如泰山,怎么撑也撑不动,同时身上寒冷刺骨,那冰凉的感觉却是冷彻心扉,燃烧着的火堆都驱不去那寒意,上下牙关格格作声,居然打起摆子来了。

火谁燃烧的毕卜毕卜声中夹杂着他牙关咯咯直抒己见,柳月娥赶紧伸手一探,发现他身上滚烫如火,顿时一颗心又沉了下去,居然是在这会儿发

起恶寒来了。

她到底是江湖儿女出身.深知这受伤严重若是再发恶寒,能不能熬过去实在是难说得紧,顿时只觉得一辈子从没这么紧张过,一时间,便只想求观音菩萨保佑,佛祖庇佑,可俗话说,如来如来,也就是说好像来了也好像没来,求满天神佛,还不如求自己。

看着对方脸颊如火浑身颤抖,使劲儿一咬牙,自己安慰自己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顿时便脱下了身上水靠,里面是一身单薄的雪白衾衣。

把自己螓首靠在保罗没受伤的肩膀上,娇躯紧紧贴了过去,一股子男子气息顿时钻进息孔中去了。

这人,定然是我命里的魔星。

只才一会儿,祸星便升级成了魔星,便好比现代人上街,突然发现电脑奔腾便双核了。

她不敢拿前胸贴着对方,只是背卧着,眼睛看着那燃烧的火堆,一颗心不知道飞往了何处,耳朵里面那牙关打战的声音却是慢慢缓了下来,接着,便听他说起了胡话来,“烈火神统……手统……苦竹……无缝钢管……黑火药……土制枪……望山……标尺……机匣……弹夹……悬刀……扳机……”

第一百二十八章 捉贼拿脏,捉奸拿双

以柳月娥的天赋,自然不知道这“望山”是什么,“机匣”又是什么,何况背后有个男人如此贴近她,你让她如何思考。

耳鬓厮磨之下,即便是那拒绝融化的冰山,恐怕也要融化了。

母大虫突然发现,原来被一个人如此搂着是这般舒适,与此同时,背后也是愈发搂得紧了,却是昏迷中的保罗贪图她身上暖和,因此使劲儿往怀中揽,她喘息,娇躯如保罗爷发恶寒一般滚烫起来。

眼下的大宋朝正是国力昌盛的繁华时代,大环境无多宽容,那位大喊“存天理灭人欲”结果还娶了小尼姑做小老婆的朱熹先生也不知道在哪儿呢,那位广陵县高美媚的祖母、太祖皇帝的妹妹也是后来改嫁给渤海郡王高怀德的。

现今的皇太后刘娥十四岁的时候是个在市井卖艺唱花鼓戏的歌姬,有个丈夫叫刘美,后来才傍大款傍上了襄王赵恒,即后来的真宗皇帝,于是,丈夫刘美就成了表哥刘美,而这位刘哥哥也怪,对真宗皇帝忠心耿耿,居然君臣相得,且听在下花点笔墨说说。

刘哥哥长子刘从德十四岁便做了从七品内殿承制,和当初保罗爷的武义郎是一个品阶的官员,次子刘从广刚出世,便已经是内殿崇班,十七岁做了滁州防御使,还娶了荆王赵元俨的女儿为妻,女婿马季良(历史上被苏大胡子上疏弹劾过,谓“嘿猥如马季良”)原本就是个做茶叶生意的买卖人,居然一路高升成了大才子一直做到龙图阁直学士。

由此可风,刘哥哥当真是一门富贵,他死了以后真宗帝废朝三天,并追赠刘哥哥为太尉。这种事情,也只有宽容的大宋朝廷能做得出来。

同样,此刻训诂、八股之类的东西还没出头,朝野市井喜欢的诗词歌赋,诗词歌赋是什么?用俗话来说,“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后来的朱老夫子称之为“淫奔之诗”,大淫贼柳屯田为何那么受欢迎,号称“有井之处有柳词”?因为他的诗词说到了人的心坎儿里面去了。

说白了,此刻的诗歌便好比八点档言情剧最流行的时候,从八岁到八十岁,个个喜欢。只要两厢情愿有感情,其余的都可以忽视,什么世俗礼法,那是狗屁,真善美的感情万岁万岁万万岁。

眼下的母大虫便好比诗经里面说的那段“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只是男女角色掉换了一下罢了。当真便如上了岸的鱼儿被火烧烤一般,脑袋里面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也不知何时,居然已经转换成了两人面对面的姿势。

“在下白少保……”

她想起在承州的时候初见保罗的光景来。

“吓!小娘子好腿功……”

她似乎觉得自己一只脚还被保罗捏在手掌内。

……

一时间,意乱情迷,她看着眼前那人满脸儿红,可不是正如那天他喝醉了酒一般,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绣鞋是不是被他收着。

简兮简兮,方将万舞,日之方中,在前上处……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

忍不住,她吟哦了一首诗经里面的《简兮》,这是讲一位姑娘爱慕跳万舞的舞师的诗,后来被批为“蛊惑之淫诗”,缘何要念着首诗,却是十月初九保罗爷的金翅鸟造型当真是太拉风太深入人心,居然能让母大虫吟诗。

当时母大虫带着一干家丁拎着铁棍匆匆赶到,事情却已经解决,只瞧见那位“骚包”身穿金灿灿的铠甲黯然站在西湖边上,背后一对金色翅膀张开,怀里面抱着一位浑身血迹不知是死是活的小姑娘,脸上神色说不出的怜惜(此处应指保罗爷惋惜小金橘蛋炒饭),当时她便心中一动,原来这个爱逛窑子的骚包也是个感情细腻的家伙。

下意识伸手抚摸了一下对方的脸颊,刚刚触碰,便如触电般缩回手来,母大虫成了温柔的母老虎,动情的小姑娘,一张娇靥上满是红晕,浑身如火滚烫,一粒粒细密的香汗便从肌肤里面渗透出来。

良久,她轻咬樱唇,再次探手去,缓缓抚摸着对方脸颊,看着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