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2 章(1 / 1)

大宋时代周刊 戴小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能负我。”保罗犹没忘记口头占便宜,接着便用手指占了茶水在地板上画了几条路线,又把自己准备好的说话拿出来,白花花用心听完后顿时失笑,“少保,你这可是一本万利,空手套白狼啊。”“怎么能这么说,赚钱么,自然靠脑子,此番议和,我来说项,自然能讨到如许便宜,指望庞昱,白姐姐觉得能指望上么?”白花花缓缓点头,庞昱到底是豪门出身,不大肯担干系,没商人那种逐利胆量,相比较而言,保罗这位爷可是胆大妄为的,若是他的说法真能成立,白驼山上京店利润一年起码能多百万之巨,更勿论整个连锁店成本减少带来的好处了。

伸出白皙两指一晃,白花花笑说:“姐姐给你两成好处……”“太少。”保罗摇头,接着坏笑,“这样算来,还不如……姐姐嫁了我算了。”白花花顿时双颊生晕,使劲儿呸了一口,“想得倒美……最多三成。”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讨价还价许久,最后商议成每年白驼山给保罗四十万贯,保罗笑着说:“咱们这可是官*商*勾*结,万万不能落了纸笔,不然可够朝廷御使言官参我的,白姐姐千万不能负我啊。”这坏东西,什么时候嘴巴上都不肯吃亏,白花花脸上红晕,正要说话,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浅笑宛如天籁传来,“白妹妹要负了谁?”

十三章 哥哥不拐带妇女

话音未落,拉门被两位契丹使女拉开,那位美艳少*妇丹东公主便俏生生站在门口,看见保罗后似乎一丝儿也不意外,只是浅笑着,“原来,是白妹妹的好弟弟,你们便要谁负了谁啊?”白花花低声啐了一口,旁边文丑丑微微欠身。

保罗看她语笑如花,免不得心里面一热,一个年轻人看见曾让自己梦遗的美女会如何?尴尬?讷讷?或许都可能,不过风流少保便没那么多忌惮了,起身一个肥诺,“小生陈世美见过丹东公主耶律馨姐姐。”耶律馨不是没见过市面的女子,自从丈夫死后数年也不知道多少豪门权贵追求,应付男人讨好真是熟了不能再熟,拿捏极为巧妙,总是不远不近,让你亲近不得,但又舍不得掉头了人,不过保罗这般厚脸皮的她还真少见。“陈保罗,陈少保,陈世美,你名堂倒是不少,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耶律馨缓缓走到白花花身边跪坐下来,接过白花花递上的茶盏浅酌一口,“白妹妹,你这个弟弟可了不得,到了咱们大辽便欺负了两个郡主去,好威风呢。”保罗这才讪讪,这陈世美的故事好像没有发生,自己真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了,没一个人懂的,当下耸了耸肩膀,“只听说过跳虱咬人,可没听说过人咬跳虱。”几位美人纷纷睁大眼睛,这是什么话?女人成跳虱了?“让一箩筐跳虱不咬人容易,可让一个女人不亲近男人可就难了。”保罗歪理一大堆,意思自然是说自己冤枉,冤枉的不能再冤枉,“我怎么知道谁谁是郡主,谁谁是公主,跳虱咬人就要有被捏死的觉悟,女人想欺负男人,也要有被调戏的觉悟啊。”他瞎掰完了歪理后,不管几人目瞪口呆,一笑拱手,“在下告辞了,圣女姐姐,过几天有空我便来带你出去游玩,听说上京『左鱼落泥池』风景绝佳……”说着翩然出门而去。

文丑丑微红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白花花和耶律馨互相看了一眼,突然同时用手背掩口大笑起来,这两女都算得女中豪杰,极精与打算的,形形色色男子也不知道接触过多少,可谁能掰出这番歪理的?怕也就陈少保一人了。

少保离开丹东公主府邸,走了两条街口,便有些好笑,看着大街上汉人衣冠,顿时也有不少感悟,大宋朝虽然只不过区区三百万平方公里国土,可汉文化在这个时代却四处盛行,汉语实在是契丹官方第一语言,走在上京城和东京汴梁区别根本不大。

大契丹这个威风凛凛的国号改成了大辽,大辽国的皇帝们也常常穿大袖飘飘的汉帝法服上朝,甚至市井之间也以讲汉语为贵,契丹话和汉语大相径庭。

契丹语有大量的多音字节,很像现代的西欧诸国语,可辽国民间谁不会讲汉语?宋辽和谈,大势所趋,势在必行。

他边走边想,恰好街边一家义学蒙童馆,秃瓢额发的契丹小童们正在跟冬烘先生摇头晃脑念书,童音稚然:“月明里和尚门子打,水底里树上老鸦坐……”这是什么诗词?这么高深?保罗听了莫名其妙,于是踱步过去,探在窗口张望,那冬烘先生捻着颌下鼠须,微闭着眼睛,手上一本《全唐诗》,翻页恰好是大诗人贾岛的诗,他一看之下,顿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月明里和尚门子打,水底里树上老鸦坐』,原来是『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这翻译得可真够搞笑的,怪不得后世国人托福英语结果出国后连最基本的口语交流都困难,文化啊文化,他忍不住大笑。“咄,无礼何处小子,奶敢耳?”那冬烘先生看他大笑,顿时睁眼呵斥,那些蒙童顿时收声,看着老师和窗户外那位帅气的叔叔对话,冬烘下巴上老鼠胡须一竖,瞪眼道:“尔等念《论语》便。”蒙童们看老师发怒,赶紧个个端坐挺胸,“子曰:周监于二代,都都平丈我,吾从周……”保罗忍不住鄙夷,你这家伙误人子弟,什么东西,还真以为自己是文化人了?“老先生,奶这诗词念错了便。”保罗这个文曲星比起大才子欧阳修自然差了十万八千里,可碰上这样的冬烘,若不嘲笑几句实在没天理了,『郁郁乎文哉』被这老家伙教成『都都平丈我』,误人子弟也不是你这么个误法啊。“奶何人,安敢言大。”老冬烘瞪大眼睛,心说这小子居然说我念错,我可是这方圆两条街最好的老师。

奶你个大头鬼,保罗暗骂,“老先生感情是没出过国罢?自学成才小子佩服,可您也别乱教人啊。”老冬烘恼羞成怒,他的确没去过大宋,这汉文便也是自学,平日自诩自学成才文采出众,足够去大宋考状元郎,此刻居然被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子斥责,面子上怎么挂得住?“咄,真真无礼……”“无礼你个头,刚才那句便应该叫『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而不是什么『月明里和尚门子打,水底里树上老鸦坐』,老先生,误人子弟要下地狱割小鸡鸡的。”保罗看着气得面红耳赤的老冬烘嘿嘿笑,“我送你一首诗罢,此老方扪虱,众雌争附火;想当训诲间,都都平丈我……顺便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