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帅帐下打仗去了,你似乎自小就没给萧越好脸色啊?”保罗这时候才恍然大悟,感情是这么一回事啊,我说怎么这母老虎莫名其妙跑来要找我麻烦,嘿嘿,一报还一报,二月债还的快,那个死鬼宜兰侯在大宋敢追求蓉娘,真是不知死活,说起来还得感谢那塞外四魔,嘿嘿,说不得,我还真得调戏你耶律呼伦瑶一番。
想到这儿,他空闲的一只手便不老实往呼伦瑶腰肢上一搭,微微往怀中用力,呼伦瑶娇躯更加贴近他身子,接着他探首便在呼伦瑶耳边说:“呼伦,咱们打个商量,你也别整天拎着你的锤子找我麻烦,最多,想看我的时候到使驿馆来找我就是,整天打打杀杀的,多不好。”这夏天衣服自然穿的少,呼伦瑶背后紧紧贴着一个大男人的身体,耳边是男子热气喷来,她再刁蛮厉害,好歹十六岁姑娘,又没经历过男女之事,顿时一张俏脸红得滴血,粉颈儿也渲染一片,羞恼得真是恨不能一头碰死才好。
正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天籁之音,“还请这位公子先放了呼伦……”说着,门口俏立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妇,一身乳白色衣裙,头上梳着坠马髻,一根玉簪子恰到好处插着,一张素淡脸颊,虽然略显阔了些,可配上精致的蛾眉,一双勾魂凤目、高挺的琼鼻,以及一张菱型娇艳嘴唇,顿时把唯一的缺点掩盖了……保罗看了此女,顿时如被雷劈,Shit,没见过这么像的。
他虽然从没回过祖国,更加没去过美丽的维多利亚港湾,可却是一个忠实的《黄飞鸿》系列影片影迷,对戏中女主角十三姨更是推崇有加,眼前这位……可不就是那十三姨的翻版么?萧道宁瞧见此女,顿时也一整脸色,起身行礼,“道宁不知道丹东公主姐姐也在,真是失礼了。”桌上宁殿直低头左右瞧瞧同僚,眼神中便说,得,今儿这里公主郡主开会了,咱们便装傻吃酒,三位同僚心领神会,俱都装瞎子便什么都看不见,各喝各的酒。
此女便是萧太后最小的爱女丹东公主耶律馨,十七岁成婚,十八岁夫婿便病故了,此后便没再嫁,一心打理辽国对高丽商业往来,数年下来一丝儿疏漏也没,不知道赚了多少银钱,实在是辽国第一有商业头脑的智慧型美女。
后世曾经有过一个普及调查表,国家元首的支持度还没明星来得高,保罗自然也不能免俗,眼瞧着自己曾经青春期冲动迷恋一时的美女,便明知不是,可脸模子身材活生生摆在那儿,就这么俏然立着看着自己,一时间也有些尴尬,双手一松微红着脸说:“在下失礼……”话刚吐了半句,腹间剧痛,顿时弯腰缩成了虾米,居然又被呼伦瑶一个肘击撞在了小腹。
呼伦瑶面红耳赤,逮着机会怎么肯罢休,一转身飞起一腿就往保罗下巴踢去,少保虽然腹间剧痛,下意识还是一拧脖子躲过,一只小蛮靴便擦着脖子而过正好压在他肩膀上,他一挺身而起,一只手紧紧捏在对方小腿筋络上,顿时呼伦瑶半身酥软。
被这臭丫头连续两次了,保罗实在生气,恨不能便一拳给对方一记,只是抬眼看去,裙下风光翩然,呼伦瑶也知道不妥,羞怒说道:“你……放开……”深吸了一口气,保罗勉强把怒气压下,压低了嗓子说:“下次若再来这样,我叫你好看,别以为你是辽国郡主我便不敢把你怎样。”接着一推手把她推开,大声说:“会帐。”萧道宁左右为难,只好尴尬一笑,“这自然是我请……”“如此,多谢了。”保罗一拱手,看也不看一眼,扬长走到门口,“还请这位姐姐让让。”耶律馨看了他一眼,心里面也有些好笑,这人依仗的是什么?便这么大胆?果然便和好友白花花说的一般无二,也不说话,侧身让过,看着保罗带着几人出门。“姑姑,你怎么就放他走了?”呼伦瑶恨恨跺脚,接着使劲瞪了萧道宁一眼,“瞧我不到皇祖母跟前告状,你便联合外人欺负我。”萧道宁苦笑,赶紧找耶律馨评理,“馨姐姐,您便也瞧见了,我可真是冤枉,什么也没做啊,呼伦她跑来就拆我的楼……”“你帮那淫贼说话,还装好人。”呼伦瑶可不买他的帐,虽然萧道宁论辈分还是她远房堂叔,不过她可是不管这些的,齐王韩德让对她的评价是一点儿都没错,萧太后用脑子,她用锤子。“呼伦,你也该收敛一些自己的脾气。”耶律馨虽然柔声柔气说话,却正好是呼伦瑶的克星,呼伦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位公主姑姑给自己说大道理,只好噘嘴,脸上微红说:“那……我被他欺负去了,怎么算?”萧道宁这会儿也不想插嘴自讨没趣,耶律馨浅笑,“好了好了,这事儿我来处理,只是,你可得在我府上住几日,别拎着你那八棱紫金锤到处跑。”“还有,小姑奶奶,麻烦你把你那照夜玉狮子请下楼去,我这儿可不是马棚。”萧道宁赶紧说话,“你是要拆我的楼断我的财路啊。”呼伦瑶鼻子出气,一昂下巴出门,耶律馨笑着也转身出去,萧道宁只能苦笑,看看几个呆立的渤海歌姬和怔怔不说话的李金姬,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儿。”保罗几个下楼,转过街口,那热衷功名的宁殿直忍不住问:“少保,我交浅言深一句,在这虎狼之域你怎么便不怕?”在他想来,保罗再天大的本事,可这里不是大宋国啊,他实在想知道保罗为何敢得罪人家辽国公主郡主的。
嘿嘿一笑,保罗看着几位同样一脸好奇的下级军官压低嗓子说:“各位兄长,如果你们赌钱手上捏一对至尊宝底牌,你们怕是不怕?”这话中有话,几人便有些明白了,但又不太明白,保罗一笑,从怀中摸了几片金叶子出来塞过去,“几位哥哥,刚才也没如何尽兴,我原该好好再请才对,不过……”他说着就扯了宁殿直等几个在路边,压低了嗓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交待了,几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便也不客气了,各自拿了金叶子拢进袖中,分头往各大街道走去。
这过去什么地方消息最灵通?自然便是酒楼妓寨,保罗的心思便在这个上面了,因此让宁殿直等几人小心去打探,政事稳定不稳定,市井中探探便知,真宗时候的澶渊之战,东京城市井间人心惶惶,便就是这个道理,就算不准确,那也是谈判可用的筹码,有备无患。
此番议和,虽然从韩德让那儿得了底线,不过此人到底是辽国大丞相,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