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6 章(1 / 1)

大宋时代周刊 戴小楼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脚,“本相爷都做了你的便宜小舅子了,你居然还说这话,若被我姐姐听见了,一准儿说你负心薄情。”

Shit,这厮脸皮真是比大爷我还厚。保罗腹中暗骂,嘴上却顺着他说话占便宜,“好好好,舅子相爷,算我错了,我还得回去继续调教小白虎,别忘记了赶紧把鲁班鹞送到我府上。对了,听说绿帽子王的弟弟野利旺荣带着十数万大军回转京城了?”

没藏讹宠听了脸色狠厉说道:“就怕他不来,本相叫他来得走不得。”

“咱们姊舅同心,其利断金,我的武功韬略可是枢密院大王……”

“放心放心,这枢密院大王之位定然是你的跑不掉。”没藏讹宠以为他不放心枢密院大王的权势富贵,“就算我想贪着不放,哪里抵得上你在太后那边吹枕头风。”

我干你,大爷我长得很像吹枕头风的面首么?保罗心中大骂,脸上却带着笑,“那行,我可先走了。”说罢转身离去。

保罗刚离开,老太监藏花麻从里屋走了出来,“相爷,你真打算把枢密院交到绥德侯手上?”

“眼下还用得上他,等收拾那些余孽……嘿嘿!”没藏讹宠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藏花麻陪着笑,“相爷高明。”

保罗爷自然不知道奸猾的老太监已经倒向没藏讹宠,何况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老太监么,那就是一颗棋子罢了,眼下要回东京城,他们联合便联合了,他又不贪那枢密院的权势。

待到晚间,没藏讹宠果然让人把鲁班鹞送来了,为首的正是擒生军将军贝卡萨斯,谄笑着拍马屁,保罗心说反正要走了,连打赏都免了,反而又敲诈了贝卡萨斯一笔,说自己马上要做枢密院大王了,小贝啊!本侯看你武功出色又有决断,只做擒生军将军未免大材小用了。

贝卡萨斯闻言又惊又喜,这枢密院不管在大宋也好,大辽也罢,都是掌管兵马的,等于现在的国防部,他岂有不巴结的道理,顿时又屁颠颠小心翼翼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来,却是刚从擒生军诸位统领那儿收来的孝敬,他刚刚做了擒生军的将军,那些擒生军统领虽然是速额真的手下,可眼下大洗牌,额真公主都倒台了,自然要巴结顶头上司,果然是没有最黑只有更黑,这钱却是最后进了保罗爷的口袋。

保罗一年地,乖乖,胡商万里钱庄的银票,自己又发了,连客气也不客气,直接一把接过数了数,又是十来万进帐,当下拍着胸脯说,小贝,你的事情便是本侯的事情,放心好了,你先回去罢,一会儿我还得进宫和太后商议朝政,说着露出一脸的淫笑。

贝卡萨斯点头哈腰,心里面美得喝了蜜糖一般,这位绥德侯可了不得,那可是太后的男人,自己这钱送出去,说不准没几天又要高升了。却是把钱送出去还一脸儿开心,喜滋滋告罪离去,回家做升官发财的美梦去了,却不知等他知道这位绥德侯是大宋国的细作会如何表情。

等贝卡萨斯离开,他顿时扯了杨将军去看那鲁班鹞,一看之下大惊失色,我干,这……这……这……过去看书上说“公输班制木鹞以窥宋城,飞三日不下。”还以为就是风筝,现在一看,顿时甘拜下风了,竹子和木头做的骨架,翅膀上蒙着薄薄的兽皮,分明便是一个飞机的雏形。

一百七十 葱管檀唇吮箜篌

天色放晴,朝阳射下,西夏皇宫殿宇金碧辉煌,仿如披上了一层金色薄纱,没藏太后推开窗户,虽然阳光明媚,但皇宫内的空气中隐约还透着一丝儿血腥味,她很不习惯这味道,加之昨夜绥德侯爽约,心里面很不舒服。

她知道,绥德侯昨天又去了智禅寺看耶律宜兰,而信里绥德侯并未进宫让她辗转反侧半宿未眠,有一只叫嫉妒的虫子不停啃食着她的心房。

有时候她也在想,为何跟他在一起自己像是初次恋爱的小女孩一般,看着他眉飞色舞说话,便会觉得心跳加速、浑身无力,若见不着他,便会患得患失。

她很喜欢赖在缓德侯怀中,嗅着他身上味道,极清新,仿佛阳光,有时候她甚至会有些自卑,觉得自己阴暗且不堪回首的过去配不上绥德侯阳光灿烂的笑容。

若说天底下最会说情话的,怕非绥德侯莫属了,他从背后搂着自己,轻抚自己的腰肢,吻着自己的耳垂,低声叫自己“哈腻”,然后给自己说西域诸国的风情,说花刺模的姑娘热情大方,黑衣大食的姑娘柔情似海,天竺的姑娘明眸善眯……总要说得自己薄怒,这才笑着说党项的皇后只会吃醋。

佛爷在上,自己并不爱吃醋,只是喜欢吃他一人的醋罢了,或许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有着功利之心,可是,自己敢对佛爷发誓,自己的确,的确是爱上那冤家了……

“太后,相国求见。”外面宫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索,她有些不喜,拽了拽身上的衣袍,懒洋洋说:“让他进来罢!”

自己这个弟弟本事不大野心却太大,这两日和藏花麻眉来眼去的,似乎想隐瞒自己做些什么,唉!自己就他这么一个弟弟,随他去罢!只要他别痴心妄想到以为可以撇开萧潜行事,若不是阿萧,就凭他那点儿心思,怎做得了大事。

想到阿萧这个词,她突然又想起那冤家一脸儿坏笑说“娘娘吹箫果然不同凡响”,娇靥上顿时浮起一层薄晕来,伸手试探了一下,却是有些发烫了。

这死人,一会儿我亲自去他府上,一定要问问他为何昨夜不来,然后……然后便……便给他吹箫罢!

太后想到这个,顿时玉腮微酡,只觉得小腹中窜起一股子热气,却是熏得娇躯无力,当真是淫情汲汲爱欲恣恣。

“这冤家,总是喜欢让自己跪着,真真坏透了。”她细语喃喃,可每次却是心甘情愿跪着拉出保罗爷的定海神针,总要口舌酸麻这才罢休。当真便是“酥胸玉腕衬金球,葱管檀唇吮箜篌,紫箫无孔不成调。手涩兴阑方罢休。”典型的心肯嘴不肯假撇清。

“太后,太后,大事不好了。”没藏讹宠跌跌撞撞跑进来,头上帽子都歪斜了,没藏氏看弟弟毫无风度,有些不喜,娥眉微微一挑,“慌里慌张的做什么?你都做了爹的人了,等谅祚成年,你便是国丈了,若还这般不老成,怎叫文武心服?没事便跟绥德侯学学……”

“吓!还绥德侯呢!”没藏讹宠气喘吁吁道:“他……他跑啦!”

“什么?”没藏氏顿时花容失色,腾一下站了起来,“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大清早的,可另来逗我玩儿。”

“唉呀!我的好姐姐。”没藏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