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章(1 / 1)

大宋时代周刊 戴小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上京店稳稳妥妥开了,并且宋辽商路通畅无盗贼烦恼“…”旁边文丑丑听了带着面具做人,顿时脸色一滞,这种富合哲理的话对她这位圣女而言可是极为有杀伤力的,顿时陈少保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四成干股?你可真能狮子大开口。”白花花到底是商人出身,谈价码儿可是一点儿都不含糊,“你便这么大把握?别忘记即便没你,我照样能开了上京分店。”

“这个小弟相信,不过,难道白姐姐不想从上京直接打通西域诸国商路,西夏国的路途可不好走啊。”

商路无非海路陆路两途,高丽国和大宋海运逐渐减少,白驼山高丽货大多走私,陆路上西域诸国货物都是从西夏国境内过境,只是西夏主李元吴近年穷兵黩武,商路增税越来越厉害,许多西域商人都在寻思找别的商路,走吐蕃部落穿越大宋成都府路,,所谓《蜀道难于上青天》,成本实在太大,得不偿失。

白花花原本打算便走借助好友丹东公主打通辽国通往西域商路,此刻听了自然动心,一旦宋辽通商无阻,利润显而易见,不过她好歹要听听保罗为什么这么大把握,毕竟,他不过议和副使罢了。

“少保便详细给妾身解释请楚,妾身也好考虑。”白花花若有所思,脑子里面已径准备好了算盘拨拉。

“我说了,白姐姐可不能负我。“保罗犹没忘记口头占便宜,接着便用手指占了茶水在地板上画了几条路线,又把自己淮备好的说话拿出来,白花花用心听完后顿时失笑,“少保,你这可是一本万利,空手套白狼啊。”

“怎么能这么说,赚钱么,自然靠脑子,此番议和,我来说项,自然能讨到如许便宜,指望庞显,白姐姐觉得能指望上么?”

白花花缓缓点头,庞显到底走豪门出身,不大肯担干系,没商人那种逐利胆量.相比较而言,保罗这位爷可是胆大妄为的,若是他说法真能成立.白驼山上京店利润一年起码能多百万之巨,更勿论整个连锁店成本减少带来的好处了。

伸出白哲两拈一晃,白花花笑说:“姐姐给你两成好处“……”

“太少。”保罗摇头,接着坏笑,“这样算来,还不如……姐姐嫁了我算了。”白花花顿时双颊生晕,使劲儿呸了一口,“想得倒美……最多三成。”

两人都不走省油的灯,讨价还价许久,最后商议成蚕年白驼山给保罗四十万贯,保罗笑着说:“咱们这可是官*商*勾*结,万万不能落了

纸笔,不然可够朝廷御使言官参我的,白姐姐千万不能负我啊。”

这坏东西,什么时候嘴巴上都不肯吃亏,白花花脸上红晕,正要说话,外面一阵脚步声,接着浅笑宛如天籁传来,“白妹妹要负了谁?”

三十一章 教育惹的祸

语音未落,拉门被两位契丹使女拉开,那位美艳少女丹东公主便俏生生站在门口,看见保罗后似乎一丝不意外,只是浅笑着,“原来,是白妹妹的好弟弟,你们便要谁负了谁啊?”白花花低声啐了一口,旁边文丑丑微微欠身

保罗看她语笑如花,免不得心里面一热,一个年轻人看见让自己梦遗的美女会如何?尴尬?讷讷?或许都有可能,不过风流少保便没那么多忌惮了,起身一个肥诺,“小生陈世美见过丹东公主耶律馨姐姐。”

耶律馨不是没见过市面的女子,自从丈夫死后数年也不知道多少豪门权贵追求,让你亲近不得,但又舍不得掉头了人,不过保罗这般厚脸皮的她还真少见。

“陈保罗,陈少保,陈世美,你名堂倒不少,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耶律馨缓缓走到白花花身边跪坐下来,接过白花花递上的荼盏浅酌一口。“白妹妹,你这个弟弟可了不得,到了咱们大辽便欺负了两个郡主,好威风呢。”

保罗这才讪讪,这陈世美的故事好像没有发生,自己真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了,没一个人懂的,当下耸了耸肩膀,“只听说过跳蚤咬人,可没听说过人让人咬跳虱。”

几位美人纷纷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话?女人成了跳虱了?

“让一萝筐跳出虱不咬人容易,可让一个女人不亲近男人可就难了。”保罗歪理一大堆,意思自然是说自己冤枉,冤枉地不能再冤枉,“我怎么知道谁谁是郡主,谁谁是公主。跳虱咬人不要有被捏死的觉悟,女人想欺负男人,也要有被调戏的觉悟啊。”

他瞎掰完了歪理后,不管几个目瞪口呆,一笑拱手。“在下告辞了,圣女姐姐,过几有空我便来带你出去游玩,听说上京‘左鱼落泥池’风景绝佳……“说着翩然出门而去。

文丑丑微红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白花花和耶律馨相互看了一眼,突然同时用手背掩口大笑起来,这两女都算得女中豪杰。极精于打算的,形形色色的男子也不知道接触过多少,可谁能掰出这番歪理的?怕也就陈少保一人了。

少保离开丹东公主府邸,走了两条街口,便有些好笑,看着大街上汉人衣冠,顿时也有不少感悟,大宋朝虽然只不过区区三百万平方公里国土。可汉文化在这个时代却四处盛行,汉语实在是契丹官方第一语言,走在上京城和汞京汴梁区别根本不大。

大契丹这个威风凛凛的国号改成了大辽,大辽国地皇帝们也常常穿上大袖飘飘的汉帝汉服上朝,甚至市井之间也以讲汉语为贵,契丹话和汉语大相径庭。契丹语大量的多音字节。很像现代的西欧诸国语,可辽国民间谁不会讲汉语?宋辽和谈,大热所趋,势在必行。

他边走边想,恰好街边一家义学蒙单馆,秃瓢额发的契丹小童们正在跟冬烘先生摇头晃脑念书。童音稚然:”月胡里和堂产子打,水底里树上老鸦坐……”

这是什么时候诗词?这么高深?保罗听了莫名其妙,于是踱步过去,探在窗口张望,那冬烘先生捻着颌下鼠须,微闭着眼睛,手上一本《全唐诗》,翻页恰好是大诗人贾岛地诗,他一看之下,顿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月明里和堂门子打,水底里树上老鸦坐,原来是’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这翻译得可真够搞笑的,怪不得后世国人托福英语结果出国后连最基本的口语交流都困难,文化啊文化,他忍不住大笑。

“咄,无礼何处小子,奶敢耳?”那冬烘先生看他大笑,顿时睁眼呵斥,那些蒙童顿时收声,看着老师和窗户那帅气的叔叔对语,冬烘下巴上老鼠须一竖,蹬眼道:“尔等念《伦语》便。”

蒙童们看老师发怒,赶紧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