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叫不好,完蛋,又说错话了。
果然,云贞脸上一红,呼伦瑶气得脸色发青,身子摇了摇,拿八棱紫金锤指着保罗怒声道:“你……你这浪荡登徒子,本来还想饶你一条狗命,你……你……你……姑奶奶今天便砸死你。上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几步跳将过去,抡了锤子就砸。
这简直就是母老虎啊,保罗头疼,一把拉了云贞跳开两步大声喊:“喂喂,我说错话了行不行,我也不知道你们契丹这锤子指的是那话儿啊……”
“你这淫贼还说。”呼伦瑶气疯了,一对锤子大开大合左扫右砸,保罗拉着云贞跳得跟猴子一般,云贞吓得脸色惨白,任凭保罗扯着都不晓得挣扎。
喀嚓一声,呼伦瑶手上大锤把一座假山砸得倒塌,烟尘四起,犹不罢休,跳身而起双锤一抡对着保罗砸去,保罗一看不好,猿臂轻舒一把抱起云贞,飞身一脚踢在八棱紫金锤上,借力便往后飞去,轻轻巧巧落在了凉亭顶上。
“我说云妹妹,你怎么便认识这种人?十足母老虎……”保罗肢骨微痛,忍不住出言讽刺,云贞看自己站在如此高处,吓得小脸蛋惨白,死死抱着保罗不敢撒手。
“淫贼,是男人就把九妹放了下来跟我大战三百回合,死不要脸的依仗小白脸哄人,九妹,千万不能听他乱说……”呼伦瑶拿着八棱紫金锤在凉亭下大骂。
正在僵持着,旁边不远处圆形拱门那儿一声咳嗽,接着走进来一位身着淡黄色便袍汉人衣冠打扮的男子,白净脸膛天庭饱满,一双极为有神的单凤眼,双眉间川字纹,鼻准丰隆,颌下五绺长须,“呼伦,你准备拆了我的花园不成?”
……
再说一次,本书后宫文,美人乃是主旋律必不可少,窃以为美人当徐徐图之,妙就妙在到手不到手那刻的味道境界,也就是过程了,本就是一本享受调戏美人过程的书,走的就是“见美女,收,再见美女,再收”的路子,如果哪一天陈保罗王霸之气抖一抖美女纷纷倒贴才算得下乘,四大花魁本是一个背景,两年相处才那番感情,便有些什么也是人之常情,孙七斤假凤虚凰更加是功利心极重,阿风又是六年任劳任怨,四集下来真正上床的蓉娘一人耳,赵槿赵娴迄今还未搞定,各位不会以为刘太后和满朝文武那么好说话罢?赵槿赵娴想同时下嫁陈少保,路还长着呢,许多精彩还有后面,至于到了辽国泡妹妹,主角那种性格,可能不泡么?我在这里借用书友mingwa的话“别人写书是群英荟萃,你写书是公主开会”,少保便是把一个个高贵公主从云端拉下来的风流大少,让公主来得更加猛烈些罢,总要凑个一两桌公主打麻将才好玩。
路漫漫兮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若是哪一天公主重复了各位砸我就是,庙堂江湖慢慢来,故事也要一章一章的说。
二十六章 双簧
看见那男子出现,云贞脸上神情显然一变,赶紧松了手,可这时候不比平地,她一紧张脚下一滑,啊一声惊叫,顿时就往下面摔去,保罗见机得快,伸手拉住她,脚在凉亭檐一点,便宛如大鹏鸟抓住一个人一般硬是在空中盘旋了两圈这才轻轻落地。这份轻功非同小可,轻功这玩意儿,滞空时间越长越拉风,保罗在这上面可是下过苦功的,呼伦瑶拎着八棱紫金锤撇嘴,“淫贼就是淫贼,大男人练这么好轻功干什么,采花么,无耻。”
保罗拉着云贞的手,便那么看着对面男子,那男子脸上毫无变化,只一眼眼也在瞧着保罗,两人互相瞧了一眼,随即目光一擦而过。
云贞使劲一抽手,满脸通红低首,“父王……”
这气度非凡的男子自然就是齐五大丞相韩德让了,他低咳一声后说:“陈保罗,大宋朝武义郎、直秘阁侍讲,开一家四海武馆,学费十个包子,平民趋之若鹜,朝堂上翻译十几国文字蛮书,玉卓公主亲自磨墨,被誉为文曲星下凡,市井传闻是东京城四大花魁的入幕之宾,带着门徒跟代国公府一干禁军争风吃醋打群架,天波府柴郡主曾亲自上门逼婚,又和硕华长公主以及玉卓公主关系暧昧,传闻两位公主同时钟情愿意效仿娥皇女英……”
这老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保罗汗颜,自己那点儿破事几乎被说尽了,旁边云贞讶然,这人在宋朝如此出名?那耶律呼伦瑶上下打量他,“这淫贼哪点儿好?我看宋朝的女人都瞎了眼睛……”
“呼伦,你贵为郡主,也该自重些身份,你这般胡闹,跟他便有什么区别?”韩德让看了她一眼,“整天便拎着你这对八棱紫金锤,哪儿像个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呼伦瑶不服气,“皇祖母不也是女人,照样也带着千军万马打到宋国都城……”
“她用的是脑子,你用的是锤子。”韩德让板着脸,他的确有资格如此说话。辽圣宗看见他都执子之礼,尊宠无比,一门富贵权势滔天,他契丹名字耶律隆运在辽国宗室谱上排行第一,还在天下兵马大元帅耶律休哥之上。
呼伦瑶粉面通红,被斥责得一点脾气都没,萧太后对她宠爱是真,可韩德让是萧太后的男人啊。连皇帝见了都要称一声“相父”,她如何顶嘴。
保罗再一次听见“锤子”顿时噗哧一笑,心说这刁蛮女也有没辙的时候,哈哈。
“淫贼,咱们走着瞧。”呼伦眼眶里面噙着眼泪,狠狠瞪一眼陈保罗,恨恨跺脚,一拧腰往外面走去。云贞红着脸低声说:“我去安慰安慰呼伦姐姐。”说着拎着裙边匆匆追去,临到拱门这儿,转首看了保罗一眼。保罗正笑嘻嘻看她,双目相对,顿时粉面通红,一转身去了。
看两女出去,保罗突然说:“那个什么呼伦怕要称呼大丞相一声祖父罢?怎么大丞相的义女又叫她姐姐,这辈分可真够乱的。”
韩德让没料到他如此大胆敢跟自己说这个,顿时一皱眉,接着想想好笑。此人果然便跟细作递上来的情报一般,是个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的家伙,便也不计较了,“契丹族和汉族风俗不同,便有什么稀奇。跟我到凉亭里面坐坐。”
两人在凉亭坐定,保罗伸手又拿了个甜瓜啃,“我就奇怪了,韩相贵为辽国最尊宠的男人,找我这个不入流的小官做什么?此番议和我只不过帮衬罢了,便说话也不抵事……”
“嘿,你倒真直爽,果然有些豪气,成名并非侥幸。”韩德让起身,看着人工湖水若有所思,展开折扇轻轻扇动,半晌,他缓缓说:“我只是想送一场富贵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