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又要如此对她。”
金芯接过药,一口喝下,而后闭上眼睛,轻声问道,“丫头,你觉得我这样的一个人,有资格喜欢别人吗?我的过去,如此肮脏……金夫人绕道圣手城来找我另有目的,我在凤城的事情终究会流露。若是要让她从他人口中听说我的过去,那我情愿自己坦白。”
“我以为你游戏人间惯了,对自己的感情也能掌控自如。”药叶儿第一次看见如此不自信的金芯。
“丫头,你或许不知道,人这种动物是很奇怪的,不管是再优秀的人只要在自己特别喜欢的人面前就会变得不自信……我觉得我没有能力给她幸福……我害怕以后会出现比我更优秀的人……我害怕她知道我全部的事情以后,会嫌弃我……”金芯皱着眉,没有继续说下去。
原来,在情场商场双得意的人,也会有如此犹豫不决的时候。可是,金哥哥你可明白,感情这种东西,如果双方都不主动往前走一步,那么就永远都不会相遇啊。
药叶儿叹了一口气,“金哥哥,我方才问你这六年你的私生活,只是确认暗芯所言。我有些担心你的身子,问过暗芯你的私生活,她曾同我说,你虽然利用自己的长相在商场谈判之时占尽了便宜,但是从未与他人有过私情。”
金芯听了身体一震,药叶儿说道,“暗芯姐姐她一直都相信你。”
金芯垂眸,“商场不比官场,但是也是尔虞我诈。信任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因利而合。与我太过奢侈。”
“我以为这些年,凤城金家的事情,你已经逐渐释怀了……”药叶儿走过去,拉住金芯微微发抖的手。
“怎么可能忘记呢,丫头……我一大半的人生在那暗无天日的暗室中度过,为了自由,我不择手段。”金芯看着自己的手,“这些年,我经营荀金药房。手,早就肮脏无比……亦如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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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芯与暗芯在这卷戏份爆炸~
二、凤城金家(5)
“金哥哥,你当真是要去寻那金夫人吗?我可以帮你拒绝,她不会驳了我的面子。”药叶儿看着金芯。
金芯揉了揉药叶儿的头,笑着,“我与金府的事情,是该有个了结。”金芯柔软的眼神里,透出凌冽的寒光,“而且,必须解决……当年她是怎么从我母亲手中夺走金家的,我便会怎么从她手中夺回来。为此我已经准备了许久,今天她来寻我,便是契机,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诱饵已下,万万没有收回的道理。”
药叶儿看着金芯那淡漠的如同一滩清水的脸,暴雨将至,平静的可怕。
若是没有这样的心境、没有过人的手段,他便不可能在短短六年之内,便名满商届罢。
随他罢,这些年,叱咤商界,他从未失算过,她也从未管过。
傍晚天际挂红,金夫人的马车如约停在了荀金药房的门口,金夫人身边的名唤金云的侍女从来宴会的请帖,金芯收下,送走金云,便去了药叶儿的房间。
金芯推开门,看见药叶儿正在看医书,对药叶儿说道,“金夫人送来请帖,等过些日子,回到龙城,你跟我一起去罢。”
药叶儿看着金芯,“你们不是去谈生意……我又不懂,去了也帮不上你什么。”
金芯走过去从她手中抽出医书,“你是荀金药房的主人,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些年荀金药房在我手中到底经营的如何吗?你当真不想知道在我的经营下荀药谷的产业现在值多少吗?”
药叶儿没有犹豫便摇头,“不想,当时你出谷时我们有约定,我不会干涉你经商。”
金芯有些无奈,他的丫头就是如此,对钱财权力一概都不上心,只愿意在她的一方天地里研学医术。
金芯没法子,只能说道,“好,你有你的原则,我不强求,只是……这次我去寻金夫人,是了结我与金府的恩怨……”金芯走过去,蹲下来,扶住药叶儿坐的椅子,“丫头,谢谢你,把我从金家解救出来,至今都没有细问我的过去,却给了我如此多的时间与自由。现在我想跟我的过去做一个了断,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一个见证……好吗?”
药叶儿低下头,看着金芯半跪在地上,亦如他当年轻轻抱住她,给她承诺的那个如此坚定的脸庞,忽然笑开了,“六年了,你终于准备好……与金府做一个了结了吗?”
金芯认真的点头,“是,我筹备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收网了。”
“好,我随你去便是。”药叶儿起身,拉起金芯,金芯看着药叶儿这身打扮有些不满意,“太素净了些,似乎不配做我的女伴。”
药叶儿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我不太擅长打扮……以前参加宫里的宴请,都是邵子牧给我准备的衣服……”
金芯笑了笑,“无妨,回了龙城,我让人给你送几身衣裳来,带你出去相当于我的面子,绝对不会比镇王给你的差。”
他走上前,拦住药叶儿的腰,抚摸着药叶儿柔软的脸庞,“能请到药谷主当我的女伴参加宴请,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我们家丫头好好打扮一番,也是美艳动人,龙城绝色。”
药叶儿没好气的打掉他的摸在她脸上的手,“我跟你一起去参加的宴请应该会有许多人去参加罢,我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亦或者被你的小迷妹们想法弄死?”药叶儿想起方才药房里那群花痴女看见金芯尖叫的样子就不寒而栗。
金芯眉毛一挑,“一般来说馔玉轩那种地方,寻常人家的进不去的。就算能进去也都是达官显贵,商贾巨富。而且……你这么有本事,还有怕的人?若我想的没错,你去应该会有惊喜。”
药叶儿没听明白,金芯好像话里有话,“惊喜?什么意思?”
金芯松开药叶儿往后退了几步,对她眨眨眼睛,“你去了就知道了,好了你休息罢。今日忙了一日,明日还要去给圣家的医师讲课,有的你忙的。”
药叶儿推他出门,“你快走吧,我看会医书就睡了。”
金芯一脸坏笑,“让我伺候你沐浴罢。”
药叶儿歪着脑袋,盯着金芯,金芯见药叶儿已经不想理他了,便摆摆手,去了账房。
接下来的几日,药叶儿每日早上巳时去圣府,给在圣府学习的医师开课,讲解西医理论中“过敏”的概念。药叶儿觉得讲的非常顺畅,每一个理论圣家的医师们都能听懂。
下课以后,圣冼给药叶儿送来茶果点心,药叶儿一只手拿着点心,一只手端着茶盏,边吃边感慨道,“圣冼,你们圣家的医师真的很厉害啊,无论我讲什么理论,都能立马融会贯通!”药叶儿喝了一口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我要解释许久呢……”
圣冼笑道,“圣家医师院入院要求非常苛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