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用了朱雀帝国的邪术——痋术。养了出了痋人……他虽然没有得手,但是我们两败俱伤。荀药谷的暗童与玄兮的龙影……死伤无数。”
圣冼皱着眉看着药叶儿,没有接话——避重就轻,她是不打算把栾为何昏迷的原因告诉玄然了。
玄然一掌拍在书桌上,书桌瞬间震裂变成齑粉,“玄兮!你当真是活腻了!”
此时外面有人敲门,“殿下,王城来的口谕。”
玄然甩袖,收了手,开了门,站了出去。只听外面王城里来的公公传口谕,“殿下,今日王城收到南境战事,说青龙帝国镇王邵子牧帅兵攻打了玄武南境的兴城。大皇子玄兮申请出战,帝君已经恩准了。”
玄然冷冷的说道,“所以,公公是来问要我南境调兵的兵符了?”
来人看着玄然冰冷的眸子,连忙下跪,“四皇子,帝君体恤您有伤在身。大皇子出征也没有什么不好,您在府上安心养伤便是……”
玄然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的兵符,丢到那人面前,“想必大哥出战邵子牧,是有胜算的罢,那么,我给他五万白甲兵,他应该会给玄武帝国带回喜报罢?”
那人捡起白色兵符,有些为难,“殿下,大皇子向帝君要的是红甲兵……”
玄然冷笑,“练兵的时候大哥不出力,打仗的时候就想使我辛辛苦苦训练的红甲兵?行啊,让大哥自己来府上找我要。”
“殿下……”那人还想说什么,被玄然打断,“公公,我还有伤在身,要去歇着了。公公也拿到兵符了,请回罢。”
“殿下……”那人不死心,玄然回身,只是瞬息之间便把腰中的玄晶剑抵在了那人的喉头,他的眼神里透出肃杀而凌厉的光,一字一句的说道,“公公,若是不想活了,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那人已经吓的裤子湿了一片,连连摇头,“奴才知道了……知道了。”说罢连礼都顾不上行,便匆匆离开了。
玄然眯着眼睛,收回玄晶剑,回了书房环视了下周围,对药叶儿与圣冼说道,“你们应该听见了吧,玄兮出征邵子牧了。他不在玄城,应该没有人会阻挠你们调查玄家的事情了。”
药叶儿听玄然这么一说,回道,“玄兮虽然不在了,但是他还有同党。”
玄然眯着眼睛说道,“你是指那些在朝堂之上,为他所用的朝臣吗?”
药叶儿摇了摇头,“在药山,我是有机会擒住玄兮的……只是最后有人救了他。”
玄然皱起了眉,“查到是谁了吗?”
“没有。”药叶儿如实回答。
“呵,看来你们荀药谷的暗童也不过如此……”玄然一脸嫌弃的皱起眉头。
药叶儿抱着手,眯着眼,“这么说来,四皇子殿下是知道玄兮同党是谁了?”
圣冼见他俩之间谈话气氛不对,有意无意的插了一句话,“殿下,此次前来,在下是有事相求。”
玄然看着圣冼这张脸,居然态度缓和了许多,“何事?”
圣冼向玄然行礼,说道,“玄家是御医世家……我圣家并未进入过御医院,所以我对御医院的事情不是很清楚……若是殿下能告知一二,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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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叶儿与玄然之间的关系,也因为栾的昏迷,变得好了那么一点点……我很欣慰啊。
二十七、圣冼(9)
玄然见圣冼如此,转身从身后的一堆书里抽了一塌纸,递给圣冼。圣冼接过来看了看,只见全都是手写的字,上面写了玄武帝国的情况,圣冼第一反应,这应该是玄然亲手写的,问道,“这是……”
“你应该知道的事情。”玄然淡淡的回答,“栾虽然八年不在玄城,但是自小长在玄城,他的习惯,他应该知道的事情,都在这上面。”
药叶儿见玄然如此说,心中一怔,栾的习惯以及栾知道的事情……这么说来,她好像真的对栾了解的不多。栾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她居然全然不知。
圣冼行礼,“多谢殿下。”
玄然对圣冼淡淡说道,“我没有催你们的意思,但是据我对玄兮的了解,五万白甲兵给他,南境最多撑一个月或者更短。”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这一个月我们不能凭自己的本事在御医院站稳,你也帮不了我们了,对吗?”药叶儿看着玄然。
玄然耸了耸肩,“我掌兵权开始,便从未插手过朝堂之事。玄武帝薄情寡恩,而且多疑。若我手握兵权,还在朝堂掌事,他必定会想方设法限制我。”
药叶儿沉默片刻,说道,“圣冼公子,需要时间背玄家五代手稿。”
“需要几天?”玄然问道。
“七日。”药叶儿说道。
玄然眯着眼睛,看着圣冼,他当然知道玄家五代御医手稿有多少册,慢声道,“你居然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圣冼行礼,谦逊的说道,“不过是记忆力比寻常人强一些罢了。”
“好,就七日。”玄然转身,回到书桌面前坐下,提笔写了一封信,而后对门外喊道,“凉浅。”
凉浅推门而入,来到玄然书桌面前欠身,“殿下。”
玄然在信封口,滴上蜡,盖上了自己的私印,递给玄然,“带着我的令牌,把这个送到御医院,给薛贤真。”
“是。”凉浅结果信封,退了出去,圣冼目光一直盯着凉浅。药叶儿似乎有所察觉,但是也没有做声。
玄然见药叶儿与圣冼没有回去的意思,皱着眉问,“你们还有何事?”
虽然没有了栾在中间打圆场,但是药叶儿现在与玄然确实是合作关系,她此次来是来给玄然拆线的。
玄然身上的伤口早就长好,已经过了可以拆线的时间了,只是他们在药山出事,才耽搁了。
但是药叶儿不知道要与玄然“和气”的开口。
圣冼在一旁看了轻笑,对玄然行了一礼,说道,“殿下,您身上伤口已经基本痊愈,可以拆线了。”
“你给我拆?”玄然看着圣冼,圣冼无奈摇摇头,“抱歉,殿下,我伤才刚痊愈,四肢无力,拆线怕是力不从心……让叶儿给你拆罢。”
玄然皱着眉,寻思了片刻,他虽然不喜欢药叶儿,但是她对病人还是很认真的,上次他怒急之下,恶言相向,她竟也没有计较。想到这里,玄然没有拒绝。
药叶儿上前一步,“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玄然皱着眉,自己伸手去解开了衣服,露出右边肩膀,“你没有带药箱如何来拆线?”
药叶儿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药囊里,拿出一个瓷瓶,而后立起一根手指,对着玄然伤口处缝合的地方轻轻一划,线便全部断裂开来。
药叶儿轻声说道,“抽出来的时候,会有些疼……”
玄然没有做声,药叶儿手脚麻利的把伤口处的线,一根一根的抽出来。然后把瓷瓶里的膏药倒出来,涂抹在伤口处,“我过两日再来请脉。”
这是圣冼第一次从正面看见药叶儿使用手刃,原来这心法不仅可以修复他手脚筋,还可以切割,怕是她治愈肺痨也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