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7 章(1 / 1)

幽荒绝 洛少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也知晓自己重量,闷闷的说道,“若是我能打赢邵子牧,就轮不到玄然独掌军事大权了。”

“你留在玄城是能阻止玄栾进入御医院,还是能阻止邵子牧进入兴城?”那黑衣人目光犀利看着玄兮,玄兮低头不说话,黑衣人继续说道,“既然两边你都不能阻止,为什么不在帝君面前卖个乖?先去边境拖个个把月,等玄然伤好,再回来请他去主持战场……”

“你……让我去求玄然?!”玄兮看着黑衣人。

“回来求玄然出战,是在你无法阻挡邵子牧军队铁蹄的情况下,再来走这下下策。你也不希望玄然一直霸着兵权不放罢?

此次他受伤不能出战,不是你收回兵权的最佳时机吗?

若能阻挡邵子牧的铁蹄,不正可以把玄然手上的兵权收回来。

而且——若是你大胜归来,当年构陷玄家一事,就算被翻出来,帝君也会权衡利弊,到时候功大于过,你说帝君是会罚还是会赏?”黑衣人盯着玄兮。

玄兮权衡利弊,五年的休养生息,玄武帝国的军队或许已经有了与邵子牧一战的实力也说不定?

若他大胜归来,那玄然的兵权他就可以尽数收回来。他的掌权之路,就不会被玄然掣肘了。

想到这里,他到觉得黑衣人言之有理。

闭上眼睛,靠在山壁上,轻声道,“我明日去向父皇请战,御医院那边,你们帮我多盯着些罢。”

范荨看了一眼黑衣人,眼睛示意出去说话,黑衣人说道,“你好生休息,明日再回玄城。我把范帝妾送回去,她不宜出来太久。”

说罢那黑衣人便走出了山东,范荨跟在后面,走了差不多十几丈远,低声问道,“你为何不告诉大皇子,在堰洲城的时候,你已经用计让药叶儿失了五感……若是在御医院,我们是有机会下毒抓住药叶儿的。”

那黑衣人眼睛一横,“那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再三交代不要伤及玄然,为了一己私欲,居然不顾大局,我若再多说,他只会更糊涂。”

范荨轻声说,“你……是想舍弃大皇子了吗?”

“无用之人,何须久留,他此番前去战场,凶多吉少。刚好省了除去他的力气。”黑衣人冷笑,而后想到什么又问,“方才你说,药叶儿不一定是荀药谷的土童?”

范荨点头,“二叔虽然对荀药谷所言甚少,但是他曾说过荀药六童,擅长医术的只有木童而已。看这女子年级不大,医术了得,八成是木童罢。”

------题外话------

【敲黑板哦】

这里用到2个非常重要的伏笔:

1、堰洲城,药叶儿被算计,失了五感。

2、玄然被玄兮刺杀,邵子牧将计就计攻城。

这里有一个消息不对等伏笔:黑衣人不知道药叶儿来玄武帝国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五感,所以这个伏笔很关键。

等看到第一卷快到结束的时候,就知道有多关键啦。

堰洲城那里,是一个小高潮,也是一个大伏笔,后面很多剧情都是围绕着堰洲那里的剧情展开的。如果用到,我会在题外点出来。

二十六、恶战(18)

“你二叔早些年与荀药谷关系密切,能否从他嘴里打探一二?”黑衣人问道。

范荨摇摇头,“二叔为人耿直,连家族事务都不肯插手,更何况他被荀药谷所救……说来也奇怪,配药那一试以后,他便离家了,什么都没交代。范潋倒是提过,二叔对那女子恭敬至极。”

黑衣人眼睛一眯,“你二叔倒是个聪明人,挺会躲事。”

玄家阁楼之内,药叶儿在床上坐着看书,栾从楼下拿上来一袋热砂,放在药叶儿的肚子上,随手拿下她的书,“都入夜了,照着昏暗的烛光看书,也不觉得眼睛疼?”

药叶儿见栾责怪,笑道,“你老让我歇着,我白日睡了那么久,晚上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栾掀起被子,坐到床上,轻轻的揽过药叶儿,“那我念给你听罢……”

药叶儿靠着栾,轻声回道,“好。”

栾看着手上的书,“叶儿在看……《素问》?”

药叶儿笑了笑,“是。”

栾有些奇怪,“《素问》是医书中基础的基础……你应该倒背如流了罢。”

“有句话说得好,温故而知新啊。”药叶儿看着栾手上的书,她有些想不明白,《素问》是《黄帝内经》里的内容,这个世界的医书大部分,居然是遵循中国古代社会的医书著作。不仅医书是这样,连用的草药都相差无几,明明不在一个时空,为何会如此?

这里还是跟她所存在的世界有共性的罢?

栾听到药叶儿这一说,低头一笑,并没有翻开书,只是随口背到,“昔在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乃问于天师曰:余闻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今时之人,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时世异耶?人将失之耶?岐伯对曰: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今时之人不然也,以酒为浆,以妄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心,逆于生乐,起居无节,故半百而衰也……”

药叶儿听着便笑出声,栾听药叶儿笑,觉得纳闷,“有何好笑的?我背错了?”

“栾,医书上说了,‘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心,逆于生乐,起居无节,故半百而衰也’……”药叶儿捂着嘴。

栾自然是听懂了药叶儿的意思,放下书,坏笑翻身,压在药叶儿身上,“叶儿这是在告诉我,凡事知节制吗?”

“我可没说,你自己说的……”药叶儿狡辩,栾轻轻咬着药叶儿耳朵,“叶儿难道没听过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药叶儿感觉得到栾此时已经动了情欲,他一步一步的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脸庞。

他解开她的衣服,看见她肩膀上的伤,心下一疼,轻轻的吻了上去,“还疼吗?”

“栾的药方,再加上春生膏,这些小伤,早就不疼了。”药叶儿回道。

栾摸了摸她的脸,拉起她的左手,轻吻,“你睡罢,我去帮你熄了灯。嗯?”

“你不同我一起睡啊?”药叶儿一脸坏笑看着他。

“我不敢啊,你在信期,我怕我按耐不住。你睡罢,我去楼下睡。”栾一吻落在药叶儿的额头上,替她盖好了被子,拿起方才药叶儿看的那本书,息了蜡烛,下了楼。

药叶儿看着反射在阁楼顶上的月光,心事重重。忽然,她又听见一声睚眦的咆哮之声,此时的声音比之前更大。

药叶儿心里一惊,猛的坐了起来,看着窗外,心里暗附,难道,睚眦往她所在的方向来了?

她不自觉的按住自己左肩上的伤口,她之前刚经历过一次恶战,伤口虽然不疼了,但是也不能做大动作,若是此时……药叶儿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