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孔雀堂的震派武功。卫魔道既然选中李德明为神功领军,所以和李德明筹谋着不惜一切的要夺到《九件衣》。本来以卫魔道的武功直接夺取《九件衣》,应该是不成问题,他们之所以通过利用神农睡墓人,无疑就是为了给《九件衣》造势,夺人眼球,好为将来传授《九件衣》做准备。可是通过燕南飞的述说,孔雀堂堂主白兰馨,也就是萧瑶的姑姑萧雪衣,为什么作为一堂堂主,竟然不会本门震派武功呢?这显然不合常理,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难道是因为《九件衣》神功深奥复杂难学?就算再难学,以一派宗师的能力,岂可以“难学”促成?最后,燕南飞的解释是,他当年找到萧雪衣的时候,因为是故人,所以才试探着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可最终萧雪衣的反应是激动和羞耻。为什么燕南飞会选择以这样两个词作为表述?这姑且不论,只说萧雪衣,她当年就是因为和燕南飞有过一番感情纠葛,最后被宝鉴法王为了泄恨,在她和她的哥哥吃的饮食里下了“和合散”之类的春yao,从而导致了兄妹乱伦的惨恶之事。这样一件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除了羞耻还是羞耻,无论任何时候,作为萧雪衣只要一听得“乱伦”之类的字眼和事情,第一种情绪反应定然是最激越的。那么,为什么燕南飞当年问她为何没有学会《九件衣》的时候,她竟然如同被人揭露旧日伤疤一样出现了“激动和羞耻”的情绪。燕南飞虽然没有直说,只不过他不知道萧雪衣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但也肯定是怀疑到了。
武琼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间想到了这些事情,竟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可事实是否如此,他一时也不敢确定。当时卫魔道和李德明通过设计利用神农亦去抢夺《九件衣》的时候,显然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经从孔雀堂大弟子卓玛的手里得到了《九件衣》。于是李德明定然会在卫魔道的怂恿下开始修炼《九件衣》,如果《九件衣》真的如此邪恶,那么李德明一定会在个人或者是未来家族利益的驱动下不顾一切的去修炼《九件衣》,至于什么伦理道德他自然无所顾及了。所以后来才出现了姒小敏姒小倩双双外逃的事情。一想到这一点,初见姒小敏的一言一行又清晰的出现在眼前,当时姒小敏的确是曾说过这些一头雾水得羞于启齿的话,只不过他和温柔当时并未在意,如今想起来才知是如此。
左明月和古竞成见武琼花沉思不语,神情愈发紧促,不觉问道:“大哥,可是想到了什么?”武琼花雾疑危思,并未回答。待想了好一会,神色几经替变,才蹙眉问道:“三弟,你可觉得,这世间什么才是乱?”
左明月和古竞CD不约一愣,微一沉思,左明月才道:“应当是战争!”古竞成也道:“还有瘟疫!”武琼花摇了摇头,道:“这只不过是天灾人祸而已,只要人无大同,势必欲与纷争,这在哪朝哪代都是不可避免。”左明月道:“你是说魔道以《九件衣》混乱人道?”武琼花道:“正是,如果魔道就此以乱为乱,根本不足为奇,更不屑于一顾。”
古竞成道:“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途径?”左明月想了想,虽然他心思聪慧,这时终是难明,茫惑道:“一部武功,又何以为乱?”这问题他昨晚也想了一宿,终是无果。武琼花望了往古竞成,又望着左明月,语气深沉道:“如果从伦理道德上惑乱呢?”
左明月一惊,脱口道:“《礼运》上说,人者,天地之德,阴阳之……”他说道突然止口,转而说道:“大哥,我们就依古盟主的,先去长江十二联盟的其他联络点寻找陆姑娘和不通和尚申玉明他们,然后再作计议!”
武琼花愣了一愣,不明白他如何忽然转了话题,正要想问,却见左明月示了个眼色,只得忍定的道:“也好,就这样吧。”说着往古竞成望去,却见古竞成神色有些怪异,也不明白是如何回事,心里忽然间总觉得怪怪的。
就这样又坐着骷髅马车行了两日,左明月对魔道惑乱一事总是避口不提,武琼花本是要与之商榷,但想着左明月示意在前,是否是像要瞒着古竞成,他虽然满心疑惑,但也只好不与多问,只打算与左明月单独相处时再问个明白。到得第三天上午时,骷髅马车便已到了安徽芜湖。
这里有长江十二联盟的隐暗分舵,这不比苏州的桃花坞,任何风吹草动,都不会影响到它的存在。
第一百十三 解散长江十二联盟
古竞成带着武琼花和左明月来到芜湖分舵时,果然不通和尚申玉明陆芳华等都在哪里。小飞一看到古竞成时,顿时惊喜的奔了过来,可当他看到武琼花,脸色就有些不悦。
不通和尚在陆芳华搀扶下怔了一怔,随即咧嘴笑道:“好小子,都传说你小子死了,可洒家就不相信,知道你小子定然是活着的。”陆芳华道:“大哥,三哥,你们都还好吧?可担心死我们了?咦,我妹妹呢?”她又往外头瞧了瞧,待什么也没看到,就有些慌了。
武琼花道:“你不必担心,四妹她没事,只不过是和我们暂时失散了而已。”陆芳华还是心有不安,但也无可奈何。武琼花走到不通和尚面前,道:“大师,可还好吗?”不通和尚苦笑道:“好什么?洒家这身子动弹不得,真是生不如死呢!”武琼花惊愕道:“怎么,惠藏禅师在你身上下的‘遏制’还不能解除?”不通和尚神色黯然,道:“这‘遏制’可是厉害得很,怕是难解了!”
陆芳华忽然道:“大哥,你武功非凡,能否请你试一试看能否解除大师身上的‘遏制’?”左明月道:“是啊!大哥,你的内力的确不同寻常,或许自有奇效也说不定呢!”
武琼花想了一下,欣然道:“好,我来试试看。”说着便让陆芳华扶着不通和尚来到大厅里坐定,武琼花拂掌置于不通和尚后背,以内力注入。他这内力已完全融入飞天佛法,慧普大乘。过得一会,不通和尚便已感觉良好,试着运动脉足,已可见微动。待得武琼花施功完成,不通和尚居然不需别人搀扶,便已站起身来,向前走出几步,已恢复如常。他一时惊喜之极,不由哈哈大笑:“他佛爷的,洒家受了这多天的苦楚,今日总算自由了,武琼花,洒家今日可是又欠了你一条命!”武琼花道:“大师言重了。当日上京一战,若非大师相助,我武琼花又岂能安然无恙?”
申玉明的腿伤差不多已复原,这时跛着脚走到武琼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