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回你怎么感谢我。”
那李光辉惊回神来,但也不见惧色,瞪了三人,喝道:“何人乱闯公堂?”左明月道:“在下受人引见,前来拜见李大人!”李光辉奇道:“哦,何人?”左明月走近前,低声道:“使天地之生物,三年而成一叶,则物之有叶者寡矣!”李光辉神色一变,盯着左明月瞧了半晌,方才作势道:“请后堂说话!”
柳上樱花和热哈曼听他说话莫名其妙,正要跟着入内,李光辉道:“二位且在此稍候!”二人只得止步,遥望着左明月和李光辉神神秘秘的去了后堂。热哈曼抓了抓头,望了一眼柳上樱花,有些畏惧的移开一步,但还是问道:“你说刚才那句话是啥个意思?”柳上樱花魅笑道:“我怎么知道?”她的笑容的确迷人的美,热哈曼也不敢直视,只得闭嘴不问,结果惹来柳上樱花一阵风铃般笑。
过得一会,左明月李光辉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也不见二人有什么特别的神色。左明月对柳上樱花和热哈曼道:“好了,我们这就走吧!”二人还愣了一愣,待得左明月走出大堂,方才跟了上去。上马的时候,柳上樱花实在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左明月却转过头来望她,一脸的严肃,道:“姑娘,这一路来多谢你的帮助。”柳上樱花嫣然道:“你知道就好!”语气带着一股春意绵延,眼光格外的柔媚。左明月别开她的目光,微微一顿,才坚硬的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还是去寻找你的人吧!”
柳上樱花脸色变了变,凶光毕射,但很快消失不见,怨声道:“你竟然这样对我?我可是救了你一命的吧?”左明月道:“救命大恩,他日有机会定当还你。只是今日我们身有要事,就不必再一起了。”说着“驾”的一声,跃马前行。
热哈曼顾盼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见左明月一去快捷,只得咬咬牙丢下柳上樱花跟了上去。待追近左明月时,不觉往回头望去,却没见到柳上樱花跟上来,心里不禁有些患得患失。
直到离开扬州,柳上樱花再没有出现,热哈曼这才怅然若失的收回神来,问道:“师叔,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左明月道:“去山西!”热哈曼吓了一跳:“这么远,去那干什么?”
左明月叹道:“去找你师傅,也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了。”他心下一直不明白,古竞成为什么要带走毫无生命体征的武琼花?难道武琼花真的不会死?他虽然如此安慰过萧瑶,说起来其实心里也没个数,之所以从河南辗转到江苏,就是为了确定他们在哪里。既然武琼花身负佛道重任,他就更要急切地寻找到他。武琼花的处境有多难,他作为兄弟,又岂可置身事外?更何况他的妻子麻十九妹因此而惨死,他一定要为她报仇。
热哈曼自然没看到他一瞬间的脸色替变,但想着能找到师傅,顿时欣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快走吧!”
二人策马狂奔,恨不得能一下子飞到山西。可他们无法飞天遁地,这遥远的路程还是要一步一步的走完。这一日,他们到达新沂,在途径新沂河畔时,却遇到一件怪事。当时在河里飘着两根大圆柱木头,圆柱木上分别趴着一人。随着圆木沉浮,这二人不停的对骂,其中一人说的是半生的大宋官话。待得两根圆木快要靠近在一起时,两人拳脚相对,打得不亦乐乎。
左明月起先还只以为是两个落水者,待见到二人对骂斗殴,似乎觉着不是,正要走开,忽听“哗啦”一声,那二人腾空而起,在半空又拳脚相加,打了数招,方才一跃上岸。
第一百一十 柴花公主的灵位
左明月起先还只以为是两个落水者,待见到二人对骂斗殴,似乎觉着不是,正要走开,忽听“哗啦”一声,那二人腾空而起,在半空又拳脚相加,打了数招,方才一跃上岸。
这二人一上得岸来,宛如落汤鸡一般,又加上身上衣服破索,一片一片的贴在身上,更加狼狈不堪。只见这二人其中一个年纪三十七八左右,生得甚为魁梧,他胸口间衣服裂开,露出一块胸肌,似乎有一片刺青,看似是头狼首。另外一人则是个少年,生得浓眉大眼,天庭圆阔,他身上衣服也破得一片片的粘在身上,露出来的肌肤呈现出一片麦黄之色。
这二人一上岸来,毫不客气,冲上去就一顿好打。那少年武功拳脚似乎不怎么见犀利,倒是那年纪大的汉子一招一式颇见功力。不过尽管如此,这年纪大的汉子每一拳每一脚打在少年身上,沉重有力,那少年竟似不知疼痛一般,怒道:“折力信,你他妈娘是不是没完没了,怎么总是打老子,再这样老子可不客气了。”
那年纪大的汉子也非常气怒,道:“你才他妈的还说,你说你使得什么妖术,老子怎么好好的就跑到这大宋国土来了?”少年道:“老子就有妖术怎么样?你不是契丹十大高手吗?就这点本事啊?他妈的,缠了我这么多天,要不是我这宝贝被你打坏,老子早走了。”他说起宝贝,不自觉的摸了摸左腕上的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状物,满脸肉痛之色。
左明月听着心头奇动,这契丹十大高手之一的折力信他还是隐有耳闻,只是怎么会独自出现在这里呢?而这少年看起来武功不怎么样,竟然毫不畏打,那他又是谁?他想着虽然疑惑,但也不愿去探究,对热哈曼说了一声:“我们走吧!”便骑着马继续赶路。
那少年看到他们的马时,心头一动,忽地双脚在地上一撑,整个人便腾了起来,隔空往热哈曼的马背上坐落,跟着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那马吃痛,撒腿飞奔。少年挥手嘻笑道:“拜拜,本少爷可不陪你玩了哦!”折力信想要追赶已然不及,只得望着他逐渐远去的人影跳脚大骂,这次骂得畅口,骂的全是契丹话。
热哈曼沉肘后拐,想要将这少年撞下马来,那少年竟不避让,只拿手来扣他颈脖。热哈曼一拐撞在少年前胸,用的一肘之力可是不轻,没想到这一撞,竟宛如撞在铁板上一般,只痛得他呲牙咧嘴。少年毫不在乎,掐着热哈曼的颈脖笑道:“你不要乱来,否则我一用力,你就死了。”热哈曼吓得脸都白了,还哪敢再乱动。
左明月正要发射飞刀,听得少年这么一说,便说道:“你无非是想摆脱折力信的纠缠,如今早已将他别开了,我们身有急事,你何不自去?”少年笑道:“我随便去哪里都行,你也不必赶我走了。”热哈曼鱼刺哽喉般道:“我们有事在身,怎么可能老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