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木箱子,薛明里在旁边见了,问道:“怎样?她相信你不?”金鬲轩道:“应该没问题。”眼见萧瑶都走入了大街,金鬲轩快步跑了出去,叫道:“喂,美女,美女,别走那么快好不好,我还提着一个大箱子呢!”
萧瑶回头望了他一眼,见他手里提着果然是一个大木箱子,心下不觉一动,便停了下来,冷冷道:“你跟着我干什么?虽然你救了我,以后有机会我自会报答你的。”金鬲轩笑道:“看你说的。第一,我救你那叫助人为乐,**精神,不图回报知道不。第二,我跟着你是要找到武琼花,好将这个木箱子交给他。综上所述,你说我应不应该跟着你?”萧瑶冷笑道:“第一,你可以将木箱子给我,由我代你去交给我大哥。第二,你也可以自己去找我大哥,由你亲手去交给他!综上所述,你觉得你应该怎么做?”
金鬲轩大笑,道:“所以我觉得跟着你是正确的选择。”
萧瑶只好不再说,象这样一个人还是少说为妙。金鬲轩提着箱子,显得毫不费力,紧紧跟上问道:“美女,你这是要去哪里?”萧瑶蹙了蹙眉头,道:“第一,我有名有姓,你不要再美女美女的叫。第二,要跟着我,就不必多问,只管走就行。”金鬲轩嘻嘻道:“好好好,就依你成不?不过你千万别再学我的语气说话了,我听了都没信心,原来我这种腔调说话让人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萧瑶忍俊不禁,终是笑出声来,道:“你现在才知道你说话是恶心了?”金鬲轩喉头一噎,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心下想:“我身上有这个恶心的程序吗?不会的,根本没有,肯定是她胡乱说的。”
二人走出大街不远,便有辽兵寻踪赶了过来,将二人围在核心。带队的是一个百夫长,上前拜见道:“参见昭月公主,太后有请!”他说太后有请,其实那架势连请的意思都没有。
金鬲轩见这些辽兵称呼萧瑶为“昭月公主”,竟然也不惊奇,将大木箱子往地上一放,便在上头坐了,抱臂笑道:“你们这些家伙,对公主似怎么这么不礼貌?”百夫长斜了他一眼,怒道:“你是谁?要你在这多嘴多舌?”金鬲轩道:“第一,我说的是实话,怎么可以说是多嘴多舌?第二,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你凭什么来指责我?”百夫长勃然大怒,环眼道:“凭什么?老子就凭这个!”手中弯刀狂抖,然后“呼”的一声就砍了过去。
金鬲轩坐在那里连动都没有要动,大笑道:“有本事你这一刀砍死我,否则我便砍死你。”话音刚落,百夫长的刀便已砍到。金鬲轩挺了挺胸膛,这一刀便结结实实的砍在了他左肩上,但听“当”的一声大响,弯刀有如砍在钢铁上一样,顿时嘣出一个缺口。而金鬲轩的肩膀上也被砍开一个口子但还没见血流出来,那道肉口便已合拢复原。百夫长惊得口瞪目呆,握着刀痴在那里半天都回不了神。
第六十六 七少爷的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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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鬲轩没事人似的用手拍了拍肩头被砍破了的衣服,笑道:“你没砍死我那你就倒霉了。”伸手往前一探,一把将百夫长的弯刀抓在手中,用力一捏便听“咯嘣”一声,弯刀顿时段成一碎两截。两截指的是弯刀两端折断,一碎则是被金鬲轩抓住的中间段已被他捏成了碎片。
萧瑶瞧着大吃一惊,百夫长那一刀砍下去她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刀锋入肉半分,若是旁人怕是早已被砍成两半。就算是武功高强之人,哪怕练成了刀枪不入之功,面对这一刀只怕也绝不会如此意闲神定。何况这一刀明明砍在了他肩膀上,不但血肉无损,反而连刀也嘣了一个缺口,就好像这一刀并不是砍在肉身上,而是砍在了钢筋铁骨上。萧瑶又仔细看了一下金鬲轩握刀的手,暗吸口冷气,心道:“看不出他竟有如此本事,只是刚才那一刀砍下,明明看到是砍伤了他,怎么一眨眼连一滴血都没出就愈合了呢?”
金鬲轩慢慢洒落手中的碎刀片,望着萧瑶微笑道:“我再一拳打下去,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萧瑶道:“到时这条街一旦动静越大,你认为我大哥就会知道我在这里?”金鬲轩脸露诧异之色,道:“天!这你也想得到?”
萧瑶摇了摇头,叹道:“算了,我们还是走吧!”她说着便往前走去。百夫长虽然已清醒过来,但内心里似乎已被金鬲轩的诡异神功所征服,也不敢强蛮动手。这时他见萧瑶要走,连忙叫道:“昭月公主,你……去哪里?”萧瑶远远的道:“你放心吧,我去天雄寺看看青牛大师,随后自会去见太后。”
这时,旁边一条街道口奔出一队辽兵,为首一员大将正是萧春,高声道:“青牛大师半月前已西登极乐,昭月公主难道不知道吗?”
萧瑶虽然料想到事情凶伏,但还是不免惊骇和痛惜。联想到当时情形,更加忧虑,也不知青牛大师有没有召唤回妙音鸟,魔道真君的诡计有没有得逞?
萧瑶微微停顿一下,便依然往天雄寺走去。萧春也不阻拦,只是领着士兵在后面跟行。但对萧瑶又多了一个同伴,而且还提着一口可疑的大箱子,则暗自留心。来到天雄寺,开门的还是那个爱从门逢探出脑袋的阿难,他见到萧瑶时淡然不惊,默然将萧瑶等人迎进寺内。
萧瑶再临天雄寺恍如隔世,也不知那天晚上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便问阿难详情。其实那天阿难也与她一般昏晕过去,至于发生什么他自然是不知道的。但阿难的表现却远比不知道更为茫然,就好像他已经忘记了一切。萧瑶虽觉奇怪,可也是无可奈何。
不大一会,来到露天观音大佛前,阿难道:“大师的舍利子就供奉在这里。”萧瑶身子晃了一晃,想到不久之前还好好的人,转瞬便已天人两隔,心下又是难过又是伤心。她走到佛像前,跪下拜了三拜,甚是咎责道:“若非我带着唐德前来求助,卫魔道和魔道真君的诡计又岂能得逞?”痛惜之余,逐暗暗决定,来日定要为自己所造成的过错讨回公道。
金鬲轩提着木箱子围着观音大佛像转了几转,啧啧道:“造像宏伟,奇迹奇迹!”阿难甚是不悦,哼哼着道:“大师坐前,不可浮躁!”金鬲轩笑道:“我又搬不走佛像,你怕什么?”阿难脸色阴沉,显是对这少年不喜。
萧瑶忽然问萧春道:“萧将军,韩慕和耶律芳他们还好吗?”萧春道:“不好!”萧瑶心头跳动,生怕他们已遭了不测,问道:“怎……怎么不好?”萧春道:“他们夫妇已昏迷了半个月,皇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太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