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的胸口刺穿两个窟窿。柯震雄闷哼一声,伏倒下去。木宛兰见丈夫受伤,悲声大叫,怎奈身体发软,无法动弹,也只能干着急。褚初年道:“好事做到底,也送你去吧!”筷子便往她背心插落。
武琼花以掌力荡开毒气,喝声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挥手一抓,不觉使出“北冥神功”,一股吸力应运而生,褚初年的筷子便再无法下落半寸,反而还被武琼花吸着移开了去。褚初年大惊失色,道:“龙王吸海?”跟着急运内力相抗。他若不抵抗,武琼花便也即罢手,他内力运转,武琼花的吸力便愈发强大,褚初年只觉自己握筷子的手仿佛要被他拉断一般,想放弃抵抗又怕连人都被对方吸去,那可是得不偿失。他只好拼命抵抗,双脚死死的抵住地面,额头青筋暴凸,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滚落。他的六名同伴早已骇得呆了,眼珠凸圆凸圆的,心中难以置信的想道:“这‘悲酥清风’遇风即腐,他……他们……他们怎么没有中毒?”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杂乱的马蹄声响,跟着有人大喊道:“刚才的响动就在这边巷子里,快进去搜查!”
众人面色一变,知道是辽兵追寻了过来。武琼花撤掌回力,说道:“施毒暗算,绝非好汉所为。”褚初年受此一挫,锐气全失,灰着脸道:“阁下难道是天山慕容家优惠大国师的传人?”武琼花一怔,随即想起了昨晚来皇城时,在城外遇到的那个大国师,当时那大国师不就是说他是天山慕容家的大国师吗?如今这褚初年怎么会问我是不是大国师的传人?哦,对了,我刚才以“北冥神功”吸住了他,他说什么“龙王吸海”,定然是误以为我这北冥神功就是大国的“神龙吸海”。如今他既然这样问,我便骗他一骗又如何?想着冷然一笑,说道:“算你有点眼光!”
褚初年狠狠的点点头,自知单打单斗,群打群斗,都讨不了好,更何况辽兵转瞬即至,若是给他们缠上那就更加麻烦,便咬牙恨恨的道:“果然是‘龙王吸海’。好,这口怨气他日再来讨还!”回头又对同伴道:“我们走罢!”其余几人见他落得灰头土脸的,自然不敢多说,慌忙掠墙而去。
此时一队辽兵追近前来,领兵的两员辽将正是萧挞凛和他的儿子萧懂古。萧挞凛横刀立马,威风凛凛,喝道:“兀那南蛮子,还想往哪里逃?”武琼花也不惧畏,笑道:“萧大人此话差矣。久闻龙府上京,乃附山抱海之地,今幸萧太后携手邀游,不但大开眼界,而且还无所不往,你说我们又何须以逃呢?”他语气绵绵,软中带硬,说得可谓恰到好处。毕竟有萧太后“携手邀游”,一来掩了萧太后的被挟持的窘态,二来又可以“无所不往”而令诸人不敢妄动。萧挞凛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虽然气得要死,却也不敢武断相行。
不通和尚哈哈大笑,道:“携手邀游,说得可是对极了。萧太后,只是你的这些虾兵蟹将夹道相迎,未免败坏了我们的雅兴,这可是不大妙呢!”
萧挞凛怒火冲天,道:“破和尚,有本事咱们来单打独斗,看看你到底有多大厉害。若是行以要挟,又岂是大丈夫所为!”不通和尚道:“打就打,谁怕谁?不就是契丹排名第二吗?洒家一拳对你两掌又如何?”方天压低声音道:“大师,别上了他的当,咱们当走为上策!”不通和尚一摸脑袋,也小声道:“洒家就是要引他来打,洒家一动手,你们就走!”方天知他非是要逞勇,而是好掩护他们退走,便道:“也好。大师千万小心!”
不通和尚大步上前,笑道:“萧挞凛,来吧,待洒家扭了你的脑袋,看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洒家的手硬!”众人都不觉莞尔,不通和尚这样说,就好像是要萧挞凛乖乖把脖子伸过来让他扭了一般。
萧挞凛把他刚才的话听得清楚,心想你们今日是谁也休想逃走,便也毫不在意,说道:“破和尚,那就动手吧!”不通和尚嘿嘿一笑,道:“好!”跟着右手一挥,便打出几枚铜钱,往萧挞凛和萧懂古的坐骑射了过去。萧挞凛刚才只听到他说动手阻拦自己,却没料到他的动手却是突然以暗器偷袭,而偷袭的又是自己的坐骑。这距离本来就近,又凭以不通和尚的手法,就是一朵花在他手里发射出来,亦如强弩厉箭,其威力自是可想而知。萧挞凛一勒马缰,那马终是没能躲开,吃痛之下发出一声悲鸣,便已人立而起。只是声至半截,庞大的身躯便“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不再动弹。
与此同时,萧挞凛从马背上跌下,急忙使了个千斤坠,身子盘旋便稳稳落在地上。但他儿子却没有这般幸运了,跌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狼狈不堪。偏偏他那马竟没被铜钱钉死,吃痛之下调转头去,一顿狂冲,立时将后面的大队辽兵冲得东倒西歪。余下的早已吓得大呼大叫,四下躲避。
方天一见,连忙叫道:“大家快走!”众人纷纷后撤。武琼花奔出几步,回头望去,只见木宛兰躺在地上,神色凄惋,不觉心中想道:“若是让她落入辽兵手里,只怕难逃一死。想他夫妇纵横江湖,也是英雄豪杰,岂能让她冤死在这里。”想着返身后掠,使出“凌波微步”,一把将动弹不得的木宛兰抱了过来。
萧挞凛自知上当,气的脸色发黑,望着武琼花等人遁去也不追赶,只是咬牙一口汉话骂道:“他妈的破和尚,待会老子抓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武琼花他们这时便往北面退去。方天道:“大师,你这手倒是妙极!”不通和尚得意的道:“这算什么,更妙的洒家还没使出来呢!”
众人奔出不远,便来到一条岔巷,陡见旌旗迎风飘展,又有一队辽兵蜂拥而至,为首也是两员大将,一黑脸一白脸,格外分明。
众人却不识得。萧瑶道:“黑脸的叫萧春,白脸的叫耶律折翰,这两人武功都十分了得。”武琼花道:“待我来阻住他们,你们往东面去。”不通和尚望了一眼对方旗帜飘动的风向,计下心来,道:“不忙,你经得一番连战,怕是大耗力气。此时歇着尚好,且看洒家的妙着,来他个风摧辣子鸡!”说着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布包来。
众人都心中纳闷,也不知他弄什么名堂。不通和尚打开布包,露出一些红黄相间的细沫来,跟着一股辣气涌起。方天道:“大师怎地还带着这个东西?”不通和尚道:“洒家素来喜辣,所以身上都带着一包的。”陆芳华奇道:“大师,那你现在拿出这样辣椒粉干什么啊?”不通和尚叹道:“洒家每时吃炸鸡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