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柔声道:“大哥,怎么了?”武琼花微笑道:“没什么!”白衣少女环顾了一下旁边看热闹的行人都露出敬佩之色,不由赞道:“大哥哥,你真厉害!”武琼花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真的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说这面也请了,你也没什么危险,你还是走吧,不要跟着我了!”
白衣少女刚才还笑眯眯的小脸顿时欲哭还休了起来,可怜兮兮的道:“大哥哥,我是个孤儿已经无家可归了,你要是赶我走叫我到哪里去?这社会又不太平,我一个无依无助的小女子,要是遇到坏人咋办?要是这样,在客栈你还不如不救我的好,最起码我被他们抓去还可以做一个八十岁老头的小妾,他要是死了我还可以分得点儿遗产,现在倒好,你救了我又要赶我走,你说,叫我……叫我……”说着说着又准备哭了起来。
武琼花只觉可笑又可气,知道不能搭理她,否则她必然会顺着杆子爬。他在身上摸了摸,不觉惊道:“咦,我的银两呢?”白衣少女在一旁只是窃笑,满脸奸计得逞之色。武琼花一瞧便知是怎么回事了,定然是这少女啥时候趁自己不注意从偷走了银两,不觉气恼道:“臭丫头,又是你做的好事,难怪让我请你吃面那般古怪神色呢!”
白衣少女哪会承认,道:“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大哥哥,请人吃面还没钱是不?”嘻嘻笑着又道:“还是本公……本小姐好人做到底这一顿的面钱就替你们给了吧!”说着从身上掏出二两碎银给了那老大爷。
第七 三少爷的剑
武琼花朝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示了个懒得理你的眼神,便对温柔道:“柔儿,我们走吧!”
白衣少女见他们要走,又急了起来,叫道:“喂喂,你也太小气了吧?还一个大男人呢!”便要上来拦他。那面店老大爷忽然颤巍巍的走了过来,胆怯怯的道:“壮士留步……”武琼花道:“老人家,有什么事吗?”老大爷满脸皱纹纠错着显得很为难,小声道:“壮士,你如今……如今打了他们,你要是一走,他们怕不是……怕不是要了小老儿一家的性命吗?”
武琼花想想也是,这伙流氓地痞遭了这一顿打,事后必然会迁怒他们,自己这一走还真得害了他们。于是他对鱼泡眼招了招手,道:“你过来!”鱼泡眼还哪敢不听,乖得跟孙子似的小心翼翼的走过来,讨好道:“大爷,你……你还有什么事?”武琼花随手在桌子上一按,便见桌子上现出一个手印,吓得鱼泡眼腿肚子打摔,险些软倒在地,结结巴巴道:“大爷……你……你……这一点都不好玩……”武琼花厉声道:“仗势欺人,本来我今天是要废了你的。但这位老人家刚才说了,你们也是爹娘生爹娘养的,如今做错了事也是一时糊涂,将来能知错就改还为时不晚。因此我才留你一命。要是日后我听说你还在为非作歹,我这一掌不但会按在你们身上,而且还会……”
鱼泡眼不等他说完,已诚惶诚恐道:“小人……小人以后决心……决心改正,重新……重新做人……”武琼花冷喝道:“滚吧!”鱼泡眼如获大赦。白衣少女忽然似笑非笑的道:“你明不明白他刚才说的‘而且还会’是什么意思吗?”鱼泡眼头摇得像拨浪鼓,他已从白衣少女的话里听出危险来,惊恐道:“不……不知道。”
白衣少女凑过去道:“你说不知道是吧?那我来告诉你,他的意思是说,要是再看到你们欺负人,他就会来把你们都带走,也都带去天天欺负你们,欺负得让你们活都不想活了为止。”鱼泡眼听得心惊肉跳,那种被天天欺负的情形想想都觉得害怕。
温柔不觉莞尔,虽然对这少女有点小小的不悦,但不得不承认这小姑娘还是很讨人喜欢的。可是武琼花这时已经有些头痛了,这小丫头简直就是个害人的小妖精,不过他也不得不佩服这小丫头,竟然会猜测出自己的心思,倒是令他有点小惊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直到鱼泡眼带着人将地上两人抬着惊兔儿似的跑了,白衣少女才满意的拍了怕手,转过身来又换了一副可怜模样,道:“哥哥,你真的这么狠心要赶我走吗?你看我一个弱女子要是万一落入歹人手里,那还不被坏人给欺负死啊?哥哥你可是好人叻,怎能见死不救?漂亮姐姐,你说是不是?”
温柔微笑着点了点头,仿佛语气都顺畅了些,道:“大哥,你看她还是个小孩子,要不先留下她跟着我们,等看完病咱们再送她回家,你看好不好?”武琼花望着她有些诧异,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又要留下这小丫头,但看着她又不像说笑的样子,只好同意道:“也成吧,但你得乖乖的,不可惹麻烦!”他实在是有点怕了她。
白衣少女一听不但武琼花同意了,而且温柔也同意了,顿时欢呼跃雀。不过瞬即她又有点怀疑,这反而是温柔先同意的,怎么会这么好?她想归想,但还是显得很高兴,上前搂了武琼花的手臂,娇人滴滴的道:“大哥哥,小妹可最乖的啦!否则大哥哥对小妹做什么小妹都不会……哦,对了,大哥哥,那飞针是你发的吧,啥时候教教小妹嘛!”
武琼花没脸色的甩开她荡秋千般的手,道:“什么飞针,我从来都不用飞针的,那不是你发的吗?”白衣少女眯着眼怀疑,道:“不会吧,哥哥这大人了还撒谎?姐姐,他不老实!”
温柔微微一笑,也不吱声。白衣少女瘪了瘪嘴,又道:“哥哥,那飞针不是你发的又不是我发的,那又会是谁发的。”她小狐狸般的眼光往温柔瞥了去。温柔轻轻咳了两声,显得很风弱无力。
武琼花连忙将她扶住,温和道:“柔儿,怎么?毒又发了么?”温柔摇了摇头,道:“没有。这么多年了都、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用担心。”武琼花松了口气,他最担心温柔身上毒发,只要温柔受苦,他都会难受。
白衣少女望着温柔眼光有些奇怪,似乎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可是她又有些不相信,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会发射飞针?可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她正想着无意间瞥了一眼武琼花身后方向,顿时脸色一变,惊恐着连忙蹲下身子躲到桌下,拉了拉武琼花的裤脚,轻轻道:“大哥哥,待会有人来问我,你千万别说我在这里,你只说我早就走了!记住,我的名字叫姒小敏!”
武琼花和温柔都莫名其妙,低头望了望白衣少女见她像是在躲着什么,不由都顺着她刚才的目光望去,只见街道前方有一伙人走了过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