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你要是赢了,你就比我高。”她洋洋得意地宣布。
陈产一听,火气也上来了,他陈产,明明就是一米七!他生气道,“赌就……”
但是陈产好像忘记了,就算是他赢了,姜小鱼本来就比他矮啊。
只不过,他的话音落下,外头就传了一声叫声,“傅局傅局,熊成津来自首了!!”
姜小鱼从椅子上跳下去,得意洋洋地翘起了小辫子,走掉的时候还十分嚣张地撞了一下陈产的胳膊,气得陈产鼻子都歪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
熊成津的确是自首的——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了警局门口,亲自上前来自首的,问他话,他就说自己是来自首的,别的也不说,人问他为啥被五花大绑了,熊成津就说自己让自己的下属们绑了他来自首的。
前厅里头,警员们都忍不住交头接耳——嗯,这毕竟是他们职业生涯第一见到这么来自首的,对方还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现在瘫坐在凳子上的样子,就和普通的中年发福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白海生也的稀奇,忍不住问傅寒时,“傅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周家麽?”
“您说的是那个周家?”
在熊成津独霸一方之前,就早早隐退从商的周家?
傅寒时道,“恰好小鱼认识周家的掌舵人,就让他出马,帮忙教训了一下这个熊成津。”
“小鱼竟然认识周家的掌舵人?”
“对嘞,额认识滴,你们还记得很早之前我被冤枉杀了陈如曼的时候我不是要溜走嘛?”
“我有个管家姓周,要不是因为我和他走丢了,那个时候我才不会被抓咧……”
陈产震惊了,“你是说你的管家是周家的现任掌舵人?”
姜小鱼点点头,如果说是老大的话,应该就是掌舵人了吧?
白海生也来了兴趣了,“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两个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是商界的大咖,一个是写通俗的,怎么想都不能凑在一起呀?
姜小鱼认真地回忆了一下,
“那似个月黑风高滴夜腻,额写没得灵感了,就去垃圾场里面思考人僧,然后就看到咧了个像人的东西,我寻思这东西不简单,我就叫了一个拖车拖回家啦!”
“没有想到竟然是个伯伯,伯伯说他被人追杀,差点就死在垃圾场了,很感谢我滴救命之恩,非要留下来报答我,我寻思我还差个煮饭的,就让伯伯给我当管家啦~~他做菜可好吃了,等什么时候让他做肉松饼给你们吃!”
可是,这位大佬的肉松饼,吃了会不会折寿啊??
“他的确很会赚钱,是个好管家,就是没得毛,脑袋都秃光啦,除了这一点,我都很满意!”
白海生:……
陈产:……
听过一遍但是还是觉得很离奇的傅寒时:……
土拨鼠·宝图
这种随手一捡就是大佬还嫌弃人头秃, 这是怎样离奇的人生啊?
不过想一想, 这家伙都已经是土拨鼠成精了, 她的存在就是十分离奇本身了。
“所以说,就是小鱼去找了周伯来帮忙,周伯出面打压了熊成津, 熊成津的部下反水劝他来自首,最后熊成津迫于压力, 不得不自首?”白海生总算是明白了,这熊成津为什么来警局自首了。
傅寒时点了点头,“是的,他撑不了多久了。就是再坚持下去,被人做掉也是迟早的事情, 来警局就是一粒枪子儿的事情,还能够保留一部分势力,给他的亲眷留条生路。”
“这么说起来,我还不明白,你们那天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 你们说的那个已经招供的家伙,根本就只是被陈产敲晕了吧……”
“这是死士, 之前不是想自杀被陈产敲晕了, 怎么可能招供嘛。但是熊成津对谁都不相信, 就算是一手培养的死士也是一样的,我们稍微一诈,他就相信了, 我也没有想到他芥末好骗?”姜小鱼摇摇头,看了地上的五花大绑还没有松开的熊成津一眼,“咦?大黑熊你还没有被关进去啊?”
熊成津气得差点儿一口血喷出来:谢谢您还记得我的存在啊!
傅寒时踢了踢他,道,“还没审问呢,不急。”
熊成津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不甘心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设局的?”
姜小鱼蹲了下来,解释道,
“从你把画偷走之后,我们就开始怀疑你了——前几天和电厂接触过,还有能力对展厅下手,并且对画感兴趣的,也就只有你了吧?但是我们不知道你到底把画藏在了哪里,所以才派出了美貌与智慧的结合体——江渔,去接近你!”
姜小鱼撩了撩头发,
“那天晚上你以为你威胁到了我,但是你也把画的位置告诉了我,因为你疑心病重,一定有后手,所以后面你找的专家就被我们傅局出面,换成了——当当当,白嗨森啦~~话说他一身的消毒水味你的小弟竟然没有发现异常真的是脑子和鼻子都不太好使啊……”
白海生咳嗽了一声,“小鱼,是白海生……”
“哎呀我滴发音不标准啦,我以后一定能说对的白嗨僧!”
白海生:……
傅寒时同情地拍了拍白海生的肩膀:不管怎么样,服焊丝都比白嗨森(白开心)来得好啊。
“所以你们就利用我再次找人鉴定并且人在拍卖行的机会,趁机控制了我的人并且拿到了画?”熊成津大概是被气过头了,倒是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几个深呼吸之后终于平静了下来,
“你有周老的帮助,我输给你也没什么不甘心了,反正半辈子都过去了,贱命一条,运气用光了就到头了。”
傅寒时淡淡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熊成津摇了摇头,“别说什么善恶终有报了,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大道理,我只相信我自己。”
“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我就一并说了,早点让老子挨枪子儿早点解脱。”
“那可能不行,估计提交你的罪名整理定罪,还能拖个一两年,你是独立的最高级别牢房,可别在里面疯了。”傅寒时凉凉道,“那么,你和夏成岩什么关系?”
傅寒时刚刚一直没有说出来的就是,那封匿名举报信,是夏成岩在死前委托邮局这天送来警察局的,可惜他没有等到熊成津倒台,自己却先被熊成津害了,留下了两个老人还有妻儿在家中悲痛不已。
但是那份证据全面,篇幅巨大的举报信,如果不是对熊成津了解至深的人
,恐怕有些证据还真的收集不来。
“你说他啊,我们是同一家福利院出来的,就四方路那个旧福利院,是别人捐助建的,夏成岩、我还有张子旭都是在那里长大的,后来各自被同一个人领养了,但是他第二年就去世了,我们又回到了福利院,他们两个过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