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福尔摩鼠,绝不认输 吞鱼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工作,两个人不是因为感情问题还是因为什么?”

话音刚刚落下,他们就到了陈公馆了。

经过了傅寒时的叮嘱,再也没有人敢擅自进去过去了,陈产还派了两个人守着,瞧着像模像样的。

傅寒时一进门,就啧了两声,伸手吸引了姜小鱼的注意,又拍拍姜小鱼的脑袋,“去吧。”

姜小鱼刚刚想下去,突然想起来,这个家伙刚刚的动作,怎么那么像是对小狗呢?

姜小鱼收回想要出去的小爪子,嗖地爬到了傅寒时的脸上,嗷地一口咬了他高挺的鼻子一口,看到出现了两个清晰的牙印之后,这才嗖地下去了,昂首挺胸、趾高气昂地去找线索了。

傅寒时哪里能料到的这小东西还能咬他一口,都懵了,等到感到了自己鼻子上面的痛楚之后,十分震惊——这小东西,说蹬鼻子上脸还真的上了?傅寒时那个火气就上来了,

“小傻!你给老子站住,你咬谁呢,欠抽了是不是?不行,老子要咬回来,你给老子站住!”

刚刚还被教训不要和鼠计较的陈产:……

合着就是您计较就行,我计较不行了是吧?

地毯式的搜查很快就开始了,几乎连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姜小鱼躲在窗帘后面,看见傅寒时没有追她了,这才抬起了脑袋来,谁知道一抬头,就撞上了一个东西,姜小鱼揉揉脑袋,仔细一看,似乎是一个突出来的金属制品,表面圆润,上面还有一个卡槽,姜小鱼叫了几声,把几个人都吸引过来了,

“咦,还真的发现了东西?”

“这上面还有一个,陈产,你去对面的墙上找找,应该在同样的位置还有一对。”傅寒时摸了摸那东西道,上面还有麻绳留下的一些碎屑,应该是用来绑东西的。

果然,对面也有同样的一对,只是那一对上面套了布套,看上去就像是什么装饰品一样,而姜小鱼发现的在窗帘后面,都比较隐蔽,所以他们才错过了的。

“这个东西,应该是用来固定什么的……”

姜小鱼琢磨琢磨着,就想起了之前陈如曼和她炫耀过自己从美国买来了一个吊床来着的……看到这个的大小和位置,应该是就是吊床无疑了。

姜小鱼摸到了傅寒时的耳边,告诉了他,傅寒时沉思了一会儿,难怪他一直觉得房间的布置似乎少了点儿什么,看来,还真的是少了东西啊……还是少了这么大一个东西。

傅寒时道,“是吊床,陈如曼从美国带来的吊床,刚刚好需要四个角进行固定,但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吊床就已经不见了,可见是被凶手给带走了。”

“那么,凶手为什么要带走吊床呢?”

白海生的眼睛一亮,“杀人装置!肯定是杀人装置!那个伤口既然人做不到,就是装置了!”

傅寒时绕着房间走了两圈,一边走一边思考着,终于在第三圈的时候,他在窗边停了下来,压了压帽檐,兴奋得甚至想要摸烟出来抽了,可惜摸到一半就想起来烟没了,无处安放的手就摸上了姜小鱼的毛,一边撸鼠一边道,

“爷大概知道他是怎么杀人的了!”

“王总编在撒谎,他和陈如曼约定约会的时间根本就不是在晚上,而是姜小鱼走了之后没有多久。”

“你们应该还记得当初在桌子下面捡到的打翻了的药瓶麽?”

“那个伤口非常奇怪,一般就是杀手都制造不出来这样的效果,但是要是将人从较高的地方推下去,让她朝地上垂直的匕首倒去呢?是不是就能够依靠死者自身的重量来制造整齐的切口呢?”

“那么什么的样的状态死者能够毫无防备,甚至没有任何抵抗地就被推下去朝垂直的匕首倒下去呢?”

“很简单,死者有心脏病,刚吃了药,爬上吊床想要去缓缓的时候,这个时候意识模糊混沌,是最好的下手机会。”

“所以说,很有可能就是,陈如曼心脏病发,吃了药要去上面休息休息,这个时候王总编进来了”

土拨鼠·结束

“那麽问题就在于,他为何不直接进来,然后直接捅她一刀?要知道那个时候她病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而且,他其后涂好了颜料可以理解为要嫁祸,那么为什么连吊椅都要带走呢?”

白海生回忆了一下尸体的伤口,犹豫了一会儿道,“也许,这个凶手是左撇子,而且精通相关的知识,知道左手捅的伤口和原来的不一样,所以才借助了这个杀人机器,借此掩饰自己自己是个左撇子的事实。”

傅寒时借着说了下去,“所以他要带走吊椅,就是为了掩饰杀人机器的事实,要不是我们深究,恐怕这个点根本没有人会发现。”

“左撇子,精通相关的知识——他之前负责过姜小鱼的小说,所以说接触了不少,所以说,凶手毫无疑问,就是王总编,现在我们去找找吊床,只要找到了吊床,就能够将他缉拿归案了。”

“陈产,让你派人,过去好好守着了没有?”

“守着呢局长!”

“好的,我们现在就过去!”

王家。

王总编已经被关在了卧室里面,听说叫了一个下午,还说要找律师告他们,不过守着的警局的人全当耳旁风,现在倒是安静了,刚刚才有人送了晚饭过去,安安静静地吃了。

傅寒时到了之后,都没有让他们打招呼了,让他们立马开始搜查一切能够藏东西的地方。

陈产特别好奇,“局长,您说啊,要是这王总编给将东西扔了呢?咱们这也找不到啊……”

傅寒时和姜小鱼都转头,给了他一个鄙视X2

“丢的东西是吊床,美国买的,稀罕物什,就是不识货的,看到一排排的洋文都知道这东西值钱,而且这么大一个物件,你瞧着当铺有动静了吗?你天天在外面巡查,看到什么动静了么?最重要的是,这么致命的证据,你当凶手是你?随随便便就扔了?肯定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最安全。”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找了一圈都没有影子,他们倒是有些奇怪了。

姜小鱼对于王家很熟悉,因为有时候总编还会请他们过来喝茶,一起聚会什么的,姜小鱼的好奇心重,都摸了个遍,说起来还有些唏嘘,毕竟总编平常还是一个非常和蔼的人,很有知识分子的涵养,讲话都不大声这么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从感情上面,姜小鱼是不相信的,从理智上,傅寒时的推理无疑是最接近真相的答案。姜小鱼也只能叹息了一声,拍拍肚皮,翻了一个身,从傅寒时的肩膀下去找东西了。

傅寒时道,“跟上去。”

陈产搁在一边拍马屁,“局长,我瞧您这鼠,应该是属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