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上,就是早上被踩死,也绝对不睡那个人类的胸口!
但是傅寒时上去之后,二话没说就捞起了鼠,放在了胸口。
姜小鱼抵死不从,“额不碎!额不和尼碎一起!”
傅寒时按住活蹦乱跳的鼠,听她嗷嗷叫了一阵子才开口,“说够了么?”
姜小鱼嘴巴一扁,又要开始呜呜啊啊,结果他先开口了,“抱歉。”
“我只是不希望你隐瞒太多,今天的事情,我本应该和你道谢的,但是我没有,还凶了你,是我不对。”
他连“爷”的口头禅都没有用,用了“我”。
但是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恢
复了之前的语气,
“爷不管你的以前的主人是谁,是姜小鱼或者谢骏还是其他人也好,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但是你现在选择了跟在爷身边,以后就是爷的鼠了,不能想着之前的主人了,知道了么?”
傅寒时眯起了眼睛,捏着她的耳朵威胁道。
姜小鱼刚刚还有点儿感动,这下子彻底烟消云散了,哼了一声,才趴到了傅寒时的胸口拿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小脑袋。
安静了一会儿,她猛地从被子里面露出了自己的小脑袋,“服焊丝!明天!额要次花生!!!”
傅寒时即将睡着,又被这一声给弄醒了,额头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他把鼠往被窝里面一塞,世界终于清静了。
***
第二天早上,姜小鱼神清气爽地跟着傅寒时去视察警局,她坐在傅寒时的口袋,里面花生瓜子葡萄干应有尽有,吃得嘎嘣嘎嘣响的。
只不过,这个早晨注定不是清闲。
因为那天的保姆和小编辑都被带到了警局。
说起来也巧,保姆过两天就要收拾收拾去乡下投奔自己的儿子了,而杂志社的小编辑呢,也买好了后天的车票了。要不是昨天陈产带人去得及时,这人可还真的不一定能够抓得到了。
只是这两个人都有开溜的嫌疑,就让人更加怀疑了。
傅寒时来的时候,陈产已经初步审过两位了。
那个保姆呢,是去年被朋友介绍去给陈如曼当保姆的,来历清白,介绍人也靠谱,的的确确是一位普通保姆。案发当天,她按照寻常去打扫卫生,只是陈如曼不太喜欢陌生人在自己家里面,所以就去一会儿,做好了事情再离开。案发的时间里面,她在隔壁打麻将,几个人都可以作证,所有有不在场证明。
至于去投奔自己的儿子,也是上个月就和牌友们说过的,没有问题。
至于那个小编呢,他是本地人,在杂志社工作了四年了,是老人了。
他在案发当天十三号的时候,是去找陈如曼来拿稿子,顺便将这一期的样稿送过来的,这是每个月都要做的事情。至于为什么要离开——这是因为总编要外派他去北平采访一位大人物,这也是早就计划好的。
陈产听完之后,就觉得傅寒时还真的是,实在是想得太多了,这明明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嘛!
但是,真的没有一点儿问题麽?
土拨鼠·小编
白海生也来他办公室报告了,他将陈如曼的社会关系也调查清楚了——
陈如曼为人尖酸刻薄,但是接触的人不多,朋友就只有几个作家和编辑,最多加上一个花花公子谢骏、死对头姜小鱼,除了姜小鱼之外,并没有和人结仇,最近账户也没有问题,没有大型的资金往来,也没有交男朋友,只有一个未婚夫——不过未婚夫前年死了,她就一直没有再开始新的感情。
这样一个社会关系堪称简单,经济也独立无牵扯的女性,到底凶手的目的是什么?不是情杀,不是仇杀,更加不是经济纠纷……
白海生汇报完了之后,忍不住问了一句,一贯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孔上,也带上了一点儿的疑惑。
傅寒时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最奇怪的地方,排除了姜小鱼之后,罪犯的目的就显得扑朔迷离了。
白海生叹息了一声,他也是第一次对一个案子感到焦头烂额,
“对了局长,有一个好消息,陈夫人那边的态度已经有些松动了,我们下午就可以去尸检了。”
傅寒时点头,“可以,下午你带着人去尸检,务必要找到线索,爷再去审一审那两个人。”
他到底是对陈产不怎么放心的,毕竟陈产脑子不好使,遗漏了什么也是正常的。
傅寒时先审了保姆——保姆的脸色有些憔悴,傅寒时问了两句,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
因为他很清楚,保姆最大的嫌疑就是墙上的涂料,但是那种涂料也不是寻常人能够接触到的,购买的地方整个沪市只有三家,而且他让人查过了没人来买过,至于其他的,保姆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嘴比较严实,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既然在保姆这里问不出什么了,傅寒时也不浪费时间了,直接转向了那个小编辑。
那位小编辑经受了一个上午的审问,已经快要崩溃了,而且陈产这人又特别爱威胁人,小编辑被吼了一个上午,现在已经十分颓废地坐在凳子发呆了。
傅寒时一进来,他没精打采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就低下了头。
傅寒时让他重复了一遍案发当日他做了什么,去看陈如曼的目的,小编辑垂头丧气的,又复述了一遍。
“那一天是我们收稿子的日子,陈如曼喜欢拖稿,所以每一次我都会提前几个小时去找她……”
傅寒时对着陈产的记录看了下来,忍不住微微摇了摇头,非常完美,条理清楚,逻辑明白,最重要的是——竟然和陈产刚刚记录下来的一模一样。
“再然后,票是总编给买的,因为我要外派去北平采访一下周敏作家准备一期访谈……”
傅寒时抬起头来,淡淡道,“失陪一下,爷去抽支烟。”
那小编辑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表情颓丧。
傅寒时一出门,往口袋里面摸烟,摸来摸去,却摸到了一只鼠爪子,爪子还在他掌心挠了挠,傅寒时心中一动,把姜小鱼拎起来,挑眉问道,
“爷烟呢?”
姜小鱼眼睛亮晶晶的,挣扎着要从他手底下下来,“富含四!额跟你说,辣过编辑在撒谎!”
傅寒时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姜小鱼也看出来了,笑道,“了不起啊,怎么看出来的?”
“富含四!杂质社滴截稿日似在十五好,尼莫要被他骗啦,他说是十三好,他根本就不似去收稿滴!”
傅寒时脸色一变,问道,“你确定么?我们去找了杂志社核对过,确定是十三号……”
姜小鱼肯定地点点小脑袋,“这过每个月都不一样滴,姜小鱼上次截稿就似在十五号,统一下印滴,不
可能两个银不一样!”
傅寒时想了想,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