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阴风岭就不回去了,暂时就驻扎在这里吧,为了不让人觉察破绽,你们去那什么鬼丰学院帮我报个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没打算去那里学什么,那里也教不了我什么,一个执垮子弟利用求学的机会,来大城市玩耍。这个理由应该可以骗过藏司岭的探子了吧!”破军嘴里不停的把一个又一个的命令向两人下达出去。
破军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想要在短时间内使得自己修为更进一步,显然是根本不可能的,想要跟留下封印的家伙战斗,就必须要借助外力才行,而最好最稳妥的外力就是找到六道轮回甲,利用这件排名第六的神甲去斗那个家伙,破军就有了七成以上的把握。毕竟挺过七杀天尊讲过六道轮回甲奥秘的破军,对于神甲的威力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藏司岭如今风云集会,许多领地的首脑都汇聚在这里,只要盯住他们就不愁没有神甲的信息,凯璐的失踪,藏司鬼帝也有很大的责任,正常来讲他就是帮凶,破军暂时对付不了他背后的指示者,利用这个各大势力都打算对付藏司岭的时机,痛打落水狗,出出他心中的那口闷气,破军还是能够办到的。
再说了阴风跟明镜两个鬼王,暂时看来对于破军也算上忠心耿耿,如今又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也要把握住,借花献佛给两人点甜头尝尝,毕竟有好处便宜自己人,总比便宜外人要好不是吗。
可怜阴风跟明镜两个鬼王并不知道破军心中如此的为他们着想,反倒是破军那张拉长的脸,让两人噤若寒蝉,立刻一丝不苟的去办破军交代的事情,此时的他们那里还敢要赏赐,只要破军不再拉长着脸,给两个几个笑容,两人就已经念阿弥托佛了!
邪见独自一人躺在秘密基地的卧室中,山雨欲来前的压抑让他最近显得有些烦躁,他是家族派来负责这件计划的裁决者,他必须为了自己下达的每一个命令负责,绝对的权利,带来的也是绝对的压力。邪见又不能让这股压力令自己头脑发昏,头脑发昏就容易指挥失策,而指挥失策就会使得自己所有努力都付之东流,他注定要被那个贱人嘲笑,然后看着那个贱人的杂种抢走属于自己的继承权。
邪见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大人活着的时候那么英明,为什么死了之后化作阴魂会被个女鬼缠上,被迷得神魂颠倒不说,竟然还跟对方产下鬼子,想让那个小杂种继承家族,如果不是这个家族的基业是自己跟他一起打下来的,恐怕为了那个鬼子,他早就把自己的亲儿子杀掉,让那个杂种顺利继承家业了吧!
“这个江山是我跟他一起打下来的,当然也应该由我继承,如果他要是真的不仁,也不要怪我不念父子之情,先下手为强了。”邪见脑海中乱乱的想到,本来在他心情烦躁的时候还有两个兄弟陪他谈谈心,降降压,虽然两个家伙都比较怕他,而他也没有从心里把两人真当成兄弟,但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有他们两个陪着吐吐苦水也好,毕竟邪见有把握这两个家伙死也不敢把自己说的话泄露出去。
可是如今仇老二被家里给禁足,老三穆天冲的父亲又突然失忆,弄得邪见一下子变成了孤家寡人,穆绍崖的失忆,邪见认为肯定是跟那个秘密有关系,只是想不明白是那一方下的手,毕竟如今的藏司岭龙蛇混杂,各大势力都派人潜伏这里,邪见从手下得到的情报分析出,现在的藏司岭皇城中,竟然有十分之一是各大势力的暗桩,这些人中只有一少部分是各个势力早年埋下的暗哨,大多半都是以各种名目混进这里的。
邪见才不信这么多的人蜂拥进入藏司岭皇城,藏司岭的高层会不知道,邪见猜藏司岭的人也在等,等这些人有所动作,然后再师出有名的一网打尽,也同时用此手段来震慑一下其他蠢蠢欲动的人,不过邪见很怀疑藏司鬼帝这次会不会作茧自缚,毕竟如今涌入的势力来看,如果可以齐心协力的话,藏司岭甚至也根本没有抵御的可能。
不过邪见也知道这种想法,自己也只是能在心中想想而已,这些错综复杂的势力想要联手何其困难,自己能看透这点,他人也能看透,但是种种的私心欲望驱使这些人不光无法团结在一起,反而有可能会互相拖后腿拆台,让藏司岭白捡便宜,大概藏司鬼帝也是看种了这一点,所以才配合的做这个局吧,不过这是一场豪赌,没有到了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但是就牌面上来看,显然是藏司岭这个‘庄家’占据上风。
第339章 藏司大乱
突然间邪见感到房间里有种肃杀之气逼的他有股喘不过气的感觉,他猛然间从床上一跃而起,戒备的眼神望向拉卧室的门口,那里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拉,一个身穿乌金色长衫、脸上带着一股邪异笑容的男子,正倚门斜靠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
邪见额头上的汗唰的一下流淌了下来,他完全能够觉察出前面这个家伙是一个强的恐怖高手,一个可以无视自己基地严密封锁骤然出现在自己卧室中的人,不是邪见自己可以应付的,一瞬间邪见感觉自己手脚有些麻木了,唯一让他还感到庆幸的是,他暂时还没有从这个人的身上发现杀意.
邪见都不仅有些佩服自己了,面对一个陌生的突然出现在自己卧室中的高手,他竟然可以很冷静的的请对方坐下来,并且命令手下送来茶点,而那个人也表现的如同一个正常客人那样,在房间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对于邪见唤手下送茶点的举动视如不见,根本没有制止的意思,而实际上邪见做出这个举动的一刹那手心都被汗湿透了.
接下来两人就在这种奇异的气氛下进行了一次长谈,谈话的内容基本上是那个人在说而邪见在听,让邪见惊恐的是那个人竟然知道他的所有计划,并且表达了要参与的欲望,还为此做出来更详尽的配合计划,邪见尽管不是很甘愿.但是他却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资本,因为那个人地实力让他看不透,但是他只知道一点,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