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到族中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她稍稍放松地心情又抑郁起来,施然步出大桶。云笙穿上百合准备地桃红色薄纱裙。在这薄弱蝉翼的纱裙映衬之下,云笙被装点地就像是花间顽皮嬉戏的精灵。
一直通过神识注视着这一切的破军不禁头脑一热。险些流出鼻血来,看不出这个小乞丐还这么有料。倒不是说破军有偷窥的癣好,实在是这个云祁族的公主忽然从天而降,有着太多的可疑之处,他倒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想玩什么花样,所以才特意让百合将云笙安排在这个偏远的院落。
至于云笙口中那个证明身份的祥云玉珏,第三族向来神神秘秘的,就连继承了历代那迦王记忆的弥耶那迦,都不能肻定真有这么个东西,谁又能分辨它的真伪。所以破军才决定亲自监视,没想到却看到这么一幅精灵出浴图。
从颈项上取下一块祥云状的美玉,云笙轻轻抚摸着上面细腻的纹路,她出来已经半个月了,爷爷和爸爸,妈妈一定急坏了,因为破军的要求,她必须尽快和家人取得联系,也好让爷爷尽快作出决定,可是一想到爷爷严肃的表情,她就有些害怕,虽说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助族人摆脱困境,可不知道爷爷会怎么收拾她呢。
云笙之所以会想到来这里求助,也是因为无意中听到爷爷和爸爸的谈话,说是只要能取得星极位面主事者的帮助,云祁族的所有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云祁族虽然生活在星极位面的边缘,但是严格说来还是属于星极位面的范围,只是云祁族向来自给自足,能不与外界接触就尽量不与外界接触,她只是曾经听到本族的叔叔说过星极位面的紫微星主和黄道十二宫的圣战士都是很厉害的人物,她便以为这紫微星主就是星极位面的领导者。
云笙以为有这些厉害人物的帮助,云祁族一定能够走出困境,所以她才会说找星极位面的主事者,见到破军之后她便将破军当成了传说中的紫微星主,岂料,那些都已经成了历史,现在就算是真正的紫微星主辰天也要看破军脸色行事,而且他已经不问世事很久了。
云笙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将自己的一丝神识输入到祥云玉珏当中,祥云玉珏在她的手中逐渐散发出乳白色的光芒,云笙举棋不定,虽然爷爷最疼的就是她,但她这一次偷跑出来,爷爷一定很生气,现在这时候,爷爷一定还在气头上,算了,还是先联系爸爸
了,这样还能缓和一下。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间射出一道光芒照射在她对面的墙壁上,三个身影出现在光芒中,为首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云笙看到那位老者立刻站过去,小声的叫了声,“爷爷。”画面中的老者冷哼一声,“你还知道我是你爷爷,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离家出走,马上给我回来,看我怎么罚你。”老者的话语中虽然斥责的很严厉,但是眼中的关心却是骗不了人的。
“笙儿,你这次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竟敢一个人跑到外面去,你知不知道爷爷和你妈妈有多担心,你现在在哪里,我派人去接你回来。”老者身后的一个长相儒雅地中年人说道。
“笙儿,你有没有遇到危险。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过来让妈妈看看。是不是瘦了。”中年人身边地美妇眼中闪着泪光。细看之下竟与云笙有九分相像。
云笙看到父母和爷爷话语中虽然有斥责。但是怎么说还是担心比较多一些。心中也就不害怕了。她笑着摇摇头,“爷爷。爸爸。妈妈,你们别担心,笙儿在外面没有遇到什么危险。还找到了这里地主事者,我正在想办法说服他们与云祁族合作,帮助族人渡过难关。”
老者一听。立刻怒瞪双眼。脸涨得通红,胡子都翘起来,“胡闹。这么大地事情岂是你一个小孩子能处理好地。你以为那主事者是你随便想见就能见地,何谈什么合作,真是胡闹。云商。看你教出地好女儿,真是气死我了。”
云笙的父亲。云祁族现任地主事。向着自己地父亲,低头恭敬的说道:“父亲请息怒。您身体不好。不要生这么大的气,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也许是福不是祸。预言者不是曾说过笙儿是我族地福星吗?也许笙儿这一次真的能为云祁族立下不世之功呢。”
一旁的美妇人赶紧帮腔,“是啊。父亲。我们就听笙儿把话说完,如果她真地见到那个星极位面地主事者。那咱们云祁族就有救了。就算笙儿见到的不是那个主事者,说不定也会是另一个强大势力的首脑。只要我们能够与他们取得共识,达成协议,不也是好事一桩吗?再说。您应该相信笙儿地聪明才智。她可是您一手教导出来地,绝不会令您失望的。”
云祁族的族长云怒哼一声。“都是你们把这个丫头宠坏地。现在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将来还不知道闯出什么祸事来。”
云笙低垂着小脑袋。做出虚心听教地架势,只要她地母亲了解她调皮的个性,不用看也知道云笙一定在偷偷做鬼脸。为了怕云发现大发雷霆。美妇人立刻佯装斥责道:“笙儿,还不快将事情地经过向爷爷交代清楚。如果你真地能够办成这件事情。就算你将功赎罪,如果你说的并不是事情。或者办不成这件事情,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云笙立刻恭恭敬敬地站好,将怎么找到炎龙星系,遇到宇无极,又怎么被送到破军面前,详细地说了一遍。云听着云笙的叙述,皱眉思索着,手习惯性地扶捋着长髯。
第十二章
破军一直通过神识监视着云笙地一举一动,自然也没错过云家祖孙三代的这番对话,看来云笙地话都是真地,只是云家三代在提到云祁族所遇到的麻烦时都是讳莫如深,一笔带过,破军始终没有弄明白,究竟是什么样地困境,竟然让云笙的父母放任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来处理,看他们倒有些死马当活马医地意思,虽然那个云祁族族长一副怒不可遏地样子,但是破军却敏锐的感觉到,在他发现云笙平安地时候明显松了口气,而且似乎并不十分愿意让云笙赶回去。
云考虑了半晌问道:“笙儿,你看那个破军是个怎样地人?”
云笙想了想,“笙儿能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