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人给惊了出来,门一开,只瞧见香草小心翼翼的扶着身子有些笨重的玉彻走了出来。她们有些愕然的望着空地中拉扯的两个人,似乎是吓到了。
燕姨娘这会儿哪里还有其他的闲工夫管玉彻和香草?她烧红了眼,只顾着把郝南婵往祠堂那边拖,一边拖着她还一边气喘吁吁的朝着身后的坠儿招呼,“赶紧的,去、去把夫人还有少爷们都叫道祠堂去,我今个儿非好好收拾收拾她不可。”
坠儿机灵的点头,临行之前还狠狠的剜了翠绿一眼,警告她别多事。翠绿啜喏着把视线从郝南婵的身上挪回来,郝南婵的呼叫声也只能是充耳不闻。
玉彻瞧了一阵,这才反应过来。她扭头凑到香草的耳边,细声的说了几句话。就瞧见香草点点头便悄然从侧门跑了出去。
“赶紧的!”燕姨娘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将郝南婵拖到了园子门口。却不料郝南婵尚是年轻,力气上面自然是不输燕姨娘一筹的。她咬紧牙关,一个用力把燕姨娘推了一个趔趄,“燕姨娘,我是尊你敬你才称你一声姨娘,你不要太过分!”
燕姨娘惊呼了一声,晃了晃身子才稳住。原本压下来的怒意马上腾升,她一把拎起裙摆,指着郝南婵气喘吁吁的骂道,“我呸,你尊我敬我?我可告诉你了,你害死我的宝贝孙子。别以为这么一两句屁话就能脱了干系。”急急的喘了一口气,燕姨娘接着骂道,“你这个敲不响的铜锣,不生蛋的鸡婆……”
一听这满是侮辱的谩骂,郝南婵当即像被人剥光了身子扔到大庭广众之下一般,这些年来的委屈当即涌上了心头。顾不上礼数,她尖叫一声,便冲上去跟燕姨娘厮打在一起。
这个时候,站在一边的玉彻看着眼前这一幕,当即吓得脸都白了。她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住自己略微挺起的肚子,有些困难的挪着步子朝正厮打在一起的两个人那边走了过去。
“燕姨娘,姐姐,你们……你们别打了,别打了!”玉彻一脸的急色,待她走到郝南婵身边的时候,声音也越发的大了一些,“燕姨娘,姐姐,有话好好说,别打了,可不能再打了啊!”
郝南婵和燕姨娘打的眼睛都红了,哪里还听得进去?她们干脆直接把玉彻给无视了。两个人拉扯的越发的厉害了。
才一会儿的功夫郝南婵身上的薄裳已经被扯的稀巴烂了,瞧在旁人眼里便是燕姨娘占了上风。玉彻伸手拉住郝南婵,不停的劝道,“姐姐,燕姨娘是长辈,可不能伤了她啊!”
郝南婵原本就处于下风,这一会儿又被玉彻拉扯着。当下就受了燕姨娘两巴掌,郝南婵胸口的那团火越发涌了上来。她怒喝了一声,当即手下一使力,朝着玉彻那边用力一推。
“啊!”
“玉彻!”
一男一女两个声音突然纠结在一起,让正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猛地停住了动作。
郝南婵错愕的回头。看见玉彻身子晃了晃便朝一边载了去。那个男声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丈夫沐少游。他瞪大双眼,奋力的朝着玉彻这边跑了过来。
就在玉彻即将跌倒地上的那一刻,沐少游大手一揽,总算是把她纳入了怀中。玉彻似乎已经吓呆了,她窝在沐少游的怀里,半响回不过神。直到耳边传来了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她才愕然的抬头,迎上了沐少游的惊恐的眼神。
“玉彻,你……你没事吧?”
玉彻身子一软,全部靠在了沐少游的怀里。下一秒,痛哭出声,“相公……相公……”
沐少游低头瞧见玉彻右手紧紧地攥住自己腹部的衣料,心里的恐惧陡然上升。他打横一把抱起玉彻,怒视着郝南婵,“你到底想做什么?”
燕姨娘收了收衣襟,冷笑一声,“她还能做什么?不就是害死了梦见的孩子之后,连玉彻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肯放过。”
沐少游冷眼瞪着已然是呆傻的郝南婵,瞧着她一身的狼藉,打心眼底生出了厌恶,“南婵,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只是这一句话,让郝南婵的心跌入了谷底。沐少游那冰冷的眼神,犹如万把利刃刺透了自己心脏。她害怕,害怕沐少游相信燕姨娘的话,更加害怕沐少游认为自己方才是故意要推玉彻。那种冷宫怨妇般的日子,她再也不要了。
郝南婵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攥住玉彻的手,“妹妹,你没事吧?刚才……刚才姐姐不是故意的……你……”
郝南婵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只见沐少游空出一只手来,万般嫌恶的一把将郝南婵推到了地上,“够了,别再演戏了。从今以后,我会日夜守在玉彻身边,你不要再生出任何邪念了。否则我真的会、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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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代替受罪
217代替受罪
语毕,沐少游头也不回的抱着玉彻回了房。。剩下郝南婵一个人怔在原地。半响之后她才痛哭出声,嘴里呢呢喃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燕姨娘望着郝南婵悲戚的模样,心底未曾动摇分毫。她冷眼望着郝南婵,“哼,事到如今却来装什么可怜?赶紧地给我起来,你今天非得给我一个交待不可……”话说着,燕姨娘就弯腰去拉扯郝南婵,不过这一次,郝南婵却意外的没有反抗。她双眸无神,看起来就像一个木偶一般,任由着燕姨娘将她拉扯起来……
燕姨娘攥着郝南婵一步一步朝着祠堂那边挪,不一会儿的时间,就行至祠堂门口。不过里面却是空无一人,这不由的让燕姨娘心中生出了疑惑:坠儿办事还真不怎么的,连我都到了,她居然还没有把那些人叫过来。
心下思量着这些,燕姨娘心底不免腾升出一丝怒意。她扭头嫌恶的看了一眼被自己推的跌坐在地上的郝南婵冷笑了一声:等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正在这个时候,坠儿也是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燕姨娘眯了眯眸子,却瞧见坠儿身后一个人也没有,不由的生起气来。隔着大老远她就呵斥道,“坠儿。你怎么办事的,人呢?”
坠儿快走了几步,急忙给燕姨娘见礼:“燕姨娘莫怪,方才坠儿去了各个主子的园子都没瞧见人影儿,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福寿苑那边老太太出事了。”
“什么?”燕姨娘眸光一寒,扭头看向郝南婵,“老太太怎么了?难不成是……”
坠儿摇头,“婢子也不清楚,方才路上遇到了寸竹,她就说了那么一嘴儿。听说所有的主子都已经去福寿堂了,燕姨娘您也赶紧的吧。”
燕姨娘有些无奈,“也罢,反正她也跑不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