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0 章(1 / 1)

悠闲在清朝 弄雪天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说那两个壮汉,驼背男,老者全都傻了眼,连芷云这边儿也怔住,呃,二百两变二两,足足一百倍的误差,有账房糊涂到这种地步吗?这爷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一时间,整家酒楼鸦雀无声,那爷却是团团作揖,笑呵呵地道:“夫人,小姐,我们这账房糊涂了,给您几位造成了麻烦,请几位大人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这帐,算我的,就当是给几位赔罪。”说着,这位爷轻描淡写地从墙上把那刀拔了下来,双手捧到囡囡跟前。

十月目光一凝,本能地跨前一步,将自家主护在身后,这人身上有功夫,看样不是一般人。芷云到是笑了笑,一句话也不多说,拉着黛玉和满脸不甘心的囡囡,带着一帮下人们转身就走。

出了大门,十月才皱眉道:“主,就这么算了?”

芷云眯了眯眼,柔声道:“黛玉和昭玉都是未出嫁的姑娘,明着闹大了不好。”她托着下巴想了想,虽然说不愿意多管闲事,可正好碰上了,芷云到起了几分好奇心,那爷不似一般人,看起来有几分来历,而且,敢在城里敲诈勒索,而且看着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必和当地官府关系匪浅。

“十月,你去打探一下,看看这……安家酒楼是什么来头。”芷云一扭头,这才注意到酒楼的招牌,看样是块儿老招牌,看外表,怎么也得挂了十几年了。

很明显,一家黑店,还是开在城里的黑店,不可能开上十多年。

可惜,这次贴身丫鬟里只带了十月一个,七月没跟着来,要不然,以她八卦的功力,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把那爷的祖宗八辈给打探清楚。

芷云这边盘算着摸这位爷的底细,那边儿,爷在她们离开店门之后,脸色一瞬间就阴沉下来,怒瞪了那驼背男一眼,冷道:“没长眼吗?这几个女人一看穿着打扮,行止气度就不好惹,你还敢讹到她们头上?一个小丫头刀鞘上镶嵌的都是名贵宝石,看那颗最大的东珠,起码得值百两银……”

讹人,也得仔仔细细看清楚,不是什么人都能讹的,其实,一开始爷没觉得让这几个女人出出血有什么问题,里面有两个一看就是未出嫁的千金小姐,这样的女人,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识不多,出门在外,肯定心惊胆战,还怕麻烦,一旦闹起来,对她们没好处,多数时候也就认栽,全当破财免灾了,可走进来一见几位镇定自若,连下人们都气质不俗的模样,他就知道不好,赶紧收了手。

那驼背的账房被数落得抬不起头,苦道:“爷,小的这也是没法了,咱们店,连着有小半月没外地人登门……”

“算了。”瞪了他一眼,爷摇摇头,目光阴沉,转头对一个大汉道,“去查一查,这几个女人在哪儿落脚,到底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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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可以说,芷云若是情报生意,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干这个行当的都得歇业。她想打探点儿什么事儿,还真不算难。

马车还没有离开街市,十月就回来了。

这安家酒楼到确实是百年老店,通过祖孙三代经营,在鹿城名声不小,当然了,更不可能是什么黑店,那是以前,后来招了个赘婿,这就引狼入室,倒了大霉。

安老掌柜的女婿,就是那个驼背的账房,这账房的主,也就是那位‘爷’,是个极为了得的人物,爷本姓祖,叫大业,在祖家排行却不是第,而是第三,上面有两个姐姐……至于下面嘛,还有一个庶出的弟弟。

祖大业的曾祖父,在河南任过知府,积攒下若大的家业,在鹿城,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家。他父亲才学也很不错,是本地名士,因着身体原因没有参加科举,他父亲心里便有些遗憾,把所有的希望,都搁在了祖大业的身上,对他要求很严格,不过,祖大业也争气得很,头脑聪明,十二岁就了秀才,还是案首。又跟着家里的武师练成了一身的好身手,可以说是武双全的典型人物。

这祖大业,整个一被捧着长大的公哥儿,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活在蜜罐儿里,一点儿都不为过。

但他虽然受着万千宠爱,却没有养成那种跋扈纨绔的性,反而心性平和,性很沉稳,祖家上上下下没一个不说小主好的,在鹿城也是名声远播。

要是就这么平平顺顺的过上一辈,祖大业也许会参加科举,金榜题名,甚至可能高官厚禄享用不尽,可是,祖大业的父亲晚年却糊涂了,甚为宠幸一个小妾,这小妾却不是一般人物,乃是江湖出身,因为相貌艳美,让祖大业的父亲看重,纳为良妾,没两年,还给祖家生了一个儿,也就是祖大业那个庶出的弟弟,因为是祖老爷的老来,足足比祖大业小十几岁,所以,虽然是庶出,更没有他哥哥那么聪明,到也很得祖老爷的看重。

可就是这个孩,让那个小妾动了心思,要知道,嫡庶有别,只要有祖大业在,哪怕祖老爷再喜欢小儿,将来也不可能给他分多少家业,毕竟,祖老爷不糊涂,是个正经的人,这小妾使了不少手段,也没能让祖老爷松口。

应该说,这小妾不愧是个江湖人,心狠,手段也毒辣,本事更是不小,那祖大业虽说也是聪明人物,可只是生活在蜜罐里的十几岁的少年郎,论心眼儿,哪比得上不知道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多少年的小妾?这女人多年摆出一副安安稳稳的样,硬是骗得祖大业父对她丝毫没有戒心。

结果,那一年,祖大业准备参加的乡试的前半个月,也是八月十五,他早晨照旧去晨练,却是一去不回,晌午的时候就有人寄来一封血书,还有祖大业身上佩戴的玉佩一枚,说是要祖老爷拿纹银二十万两去赎人。

老爷一看那血书,登时昏死过去,醒过来之后,还是赶紧的把产业卖了一部分,凑齐了这二十万两银。

可是,银按照那‘绑匪’的说法给送了去,儿却没能回来,老爷又急又气,伤心过度,再加上身体本来就不好。没多久也去世了。

祖家自然成了唯一一个庶出公的囊之物,就这么过了二十多年,忽然有一天,祖家家主和老夫人全让一伙土匪给大卸八块,据说,当时见多识广的捕快们看了之后,都吐了老半天,好几日见着红色就恶心反胃。

而家里出了这么大事儿,早就出嫁的,祖大业的两个姐姐,却是谁也不曾回来看过一眼。

本来鹿城的老百姓们还以为祖家就这么完了,有些老人还挺怀念地说起——当年老爷在世的时候,总是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