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3 章(1 / 1)

御剑人间 一语破春风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7天前

别,如今再遇,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算是了却那桩憾事。就是国师要回当年那个时空,纪某想起来,还是有些空落落的。”

看来周瑜已经跟他说过了。

也就不用再将话重提一遍,陆良生给他斟上酒水,宽慰两句,才令纪信心里舒服了些,毕竟曾为人,人的情感仍旧是在的,算上当年也算投缘相处日久,舍不得也属正常。

“就不说这些了,到时还望纪城隍,不吝神力才是。”

书生端起杯盏与对方碰了一下,后者叹口气,点点头,一口喝尽:“国师放心,纪某既然答应了,自会尽全力。”

说话间,陆良生抬了抬眼,望向南面,嘴角勾起笑容,正是有人从那巷子口进来了,单手端过杯盏与纪信又喝了一杯起身邀请对方。

“纪城隍,不妨今夜就在这里与大伙一起提前过年关。”

“哈哈,纪某本就没想过回庙里,择日不如撞日,干脆我将周瑜等城隍也一起叫来,我等城隍向来不跨界,这次就为国师破例一次!”

“好。”

难道如此多人来,倒是不枉布置出这座长安城,想罢,陆良生不打扰纪信传讯其他城隍,绕出席位:“那我便去招呼来客。”

“国师自请便是。”

纪信拱手相送,书生转身走下楼梯,来到街上,还未去往那边,街上陡然一阵鸡飞狗跳,来往的行人惊呼呐喊跑开,路边摊位汤水洒落一地,一队五十多人的石俑,持着长戈,踏着整齐的步伐轰轰的走来,见到前方的书生身影,手中长兵柄尾落地,齐齐发出呯的动静,回荡街上。

.......兵俑。

难道师父跑出去,就是遣一队兵俑过来?

陆良生看了看周围,没见到短小的身形,扩散开去的神识,也没感觉到师父的气息,细眉微微蹙起来,过去挥出法力,引着这队兵俑跟在身后。

兵俑都到了,怎么不见师父。想起蛤蟆道人临走时说的话语,陆良生大抵认为可能还要准备一些惊喜,想了一阵,想不通透,干脆收回思绪,径直走去巷口,挥袖一拂,一盏盏灯笼悬去街道路杆两侧,延伸亮了过去。

通红的光芒映着碎石铺砌的道路延伸而去,有着轰鸣的机车咆哮,一道黑影风驰电掣般冲出巷口,骑车的身影捏紧刹车,摆动车头的一瞬,车身偏斜横移,甩出漂亮的弧线。

吱的刹车声里,重型机车停下,一头长发,络腮胡的男人,一身皮衣皮裤,锃亮的皮鞋支开脚架,跨过车身过来,撩了一下发丝,扫过周围布景,口中吐出烟雾,夹着雪茄,朝身后的巷口嚷了声:“没危险,这里看上去倒是挺亲切的。”

“这车倒是挺形的,我也有一辆,不过与你的款式不同。”

话语陡然响起,那长发络腮胡的男人连忙回头,着云纹白袍外罩青衫的书生笑着走过一串灯笼过来,“我叫陆良生。”

立在摩托车旁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跟着抱起拳:“在下华雄!”

随即,侧身看去巷口那边,跟着十来道身影一一走出黑暗,嗓门粗野的笑起来:“那边是我家陛下!”

陆良生笑着点下头,视线之中,为首的身影步入灯笼范围,照出冷峻的脸孔,来人身材高大,头发向后梳的整齐,一身西装笔挺,外罩一件白毛大氅,颇为豪迈的身上那件大氅脱下,递给身旁的艳丽女人,从怀里掏出烟盒,拿出一支雪茄递给前面的书生。

“来一支?”

“不好这口,里面请。”陆良生与他目光对视,伸手一摊,说话间,来人贴近,轻声了句:“我叫公孙止,也是穿越的,不过穿去的是东汉末年。”他咧嘴笑起来,将那根雪茄丢进嘴边,偏过头,旁边围狐狸围脖的艳丽女子伸来火机点燃,狠狠吸上一口时,后方过来的十多道身影里,一个穿着常服,面容俊伟的男子,忽然过来拱手躬身。

“常山赵云,拜见国师!”

这让点烟的公孙止僵了一下,回头看去自称赵云的男子,“子龙,你们认识?”

“认识。”

赵云并不避讳,目光直直的看着微笑的书生,上前又行了一礼:“臣为阴魂时,得遇国师敕封持国巡查使,如今得见礼不可废,当拜。”

后面,跟来的身影当中,一人面如重枣、长须美髯,另一人豹头环眼,胡须如钢针,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时,中间身形较矮些的男子,摸了摸长耳,看着那边行礼的赵云,还有愣住的公孙止,朝两边的兄弟低声道:“想不到公孙也会这种事,看他如何自处.......”

番外第七十六章 四人众

夜风带着出口的飘远,两耳垂肩的男子话还没说完,两边站立的身影忽然跨步而出,令得这人哎哎两声,伸手去拉,“云长、翼德这是做什么,还有你们的事儿啊?”

两人朝他点点头,简单应了声:“有。”按下兄长的手,就在从震撼里回过神来的其余人视线里,大步过去,重重拱起手。

“关羽张飞拜见国师!”

顿时,余下的人皆愕然呆立,交头接耳的看着那边下拜的三人。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

“.......咱们死后,没聚在一起,自然不知道。”

“那温侯.......”

“说不定也被那人敕封过。”

“那他们可就真值了,我还没当过神.......”

细细碎碎的话语声里,陆良生朝一左一右拜下的两人,也拱手还礼,“原来是伏魔大元帅和两界巡查使。”

公孙止看着自己这边三人与对方叙旧,摸了一下额头,有些无奈,原本还想过来找茬,眼下看来,根本不能做为对手,待到四人说完片刻,插话进去,敞开了话语,笑道:“原本还想挺曹公讨个说法,现在看来,还是自家人,这讨说法不成,不知道可否讨杯酒来喝?”

做过皇帝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先将话敞亮了,显得自己坦荡,那句自家人又将关系拉近,讨杯酒喝更是将气氛变得融洽,令谁都不好拒绝。

“酒水有的事,就怕你们喝不过来!”

顺坡下驴的道理,陆良生岂会不知,气氛融洽自然最好不过,伸手朝里一请,目光也扫过周围。

“诸位,里面请!”

“等等某家!”

巷口处,洪亮的声音响彻,两道骑马的身影冲出,赤红战马唏律律亢奋长嘶,来人正是吕布,他怀里还有一个貌美的妇人,想来是他妻子,旁边跟着驻马停下的,则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英姿飒爽翻身下来卷毛赤兔。

“爹,下次叫你坐车,非要骑马,弄的街上人,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还被Z6的人盘查了好几回。”

“就敢说上两句的四个怂包,别不放在心上,玲绮要是心里不顺,爹过去捶他们一顿。”

“别别,我们还是过去吧。”

看到周围十多双眼睛望来,吕玲绮连忙拉住父亲,又叫妇人劝说两句,吕布这才作罢,引得四周一片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