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现在地状态能不摔倒就不错了,还是坐下的好。
舌头已经不太好用了,陈新清了清嗓子,还是放弃了弹唱的念头,斜靠着房间中央的柱子以维持平衡,用异界的竖琴,弹奏起了李宗盛作词作曲,脍炙人口地《真心英雄》。
不得不承认,陈新弹地很糟糕,他以前用吉它弹这支曲子的时候水平还凑合,现在换了不太会用地竖琴,还醉的有些糊涂,能弹出节奏和曲调来已经不错了。
两个观众中,因克是外行听热闹,云静却听出了门道,可以看出,陈新使用竖琴的技巧是很生涩的,但他却弹出了与众不同的风格和韵律,而且和大陆已知的曲调曲风都截然不同,如果说他是乱弹那就大错特错了,从他的手法和神态上完全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成熟的曲风,自成一派的风格!
再看看手中的图纸,云静这才彻底相信了陈新的说法,图纸上这些与竖琴和铜管完全不同的乐器,是成熟的技术,是优秀的、超前的!
把握生命里每一次感动,和心爱的朋友热情相拥,让真心的话和开心的泪,在你我的心里流动。
一曲弹完,因克胡乱的拍着巴掌,云静由衷说道:“弹的真好,这曲子有词的吧?”
陈新晃悠着走回位置坐下,嗯了一声,习惯性的先喝了半杯酒。没唱歌也要润润喉,习惯了。
“下次唱给我听听,好不好?”
“当然----不好。”陈新一指云静面前的酒杯:“你、喝了它,才好。”
那边因克一拍桌子。“对,不喝就----不给唱!”
小气的男人。云静看看酒杯,觉得这点酒还难不住自己,便痛快的一举杯,喝了个涓滴不剩。
巾帼英雌啊!陈新就要鼓掌,云静却放下杯子,皱眉问道:“这酒的味道怎么有些怪?”
因克指指地上的空酒瓶:“梅洛喝光了,我、加了些德那芙……”
云静咂咂嘴,点头微笑:“倒也不错。”
被她这么一打岔,因克剩下的半句就忘了说,那瓶德那芙也见底了,他还加了些柏尔地。
德那芙倒还好说,那是酒劲最温和的果酒,被因克称做女人的酒,梅洛的酒度稍高一些,但也不打紧。可这个柏尔地就有些烈了,那是光芒大陆较有名的蒸馏酒,有三十五度。
而且这瓶柏尔地是因克自己蒸馏出来的,由于使用了灵敏的温度计,因克的蒸馏水平显著提升,把柏尔地蒸馏到了六十五度以上!
三人所用的酒杯不大,满杯约有八十克左右,三种酒混在一起后刚巧兑成了前味不显、后劲十足的五十几度高度酒,谁也不知道这三种酒勾兑在一起喝下去是什么效果!
刚又说了几句话,云静就觉得有些头晕了,勉强又坚持了片刻,一股蒸腾的热流由胃部升起,很快就扩散开来,全身赤热,整个人像被扔进了高温的水中。
直到这时,云静才觉察出了异样,撑着桌子站起后说道:“我得回去了。”
因克目光呆滞的挽留着:“急、急什么,再坐、坐会
云静摇了摇头,只觉得天旋地转,急忙用手抓紧桌边才没有摔倒。
陈新还有些神智,看到云静红得像火烧云一样的脸蛋,笑笑说道:“她喝、多了。我、我送她坐车。”
因克噢了一声,不再说话,抓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谁让自己矮呢,想送人也扶不着肩膀啊。
“等我啊!”陈新扶着云静向外走,不忘回头叮嘱因克:“不、许偷喝。”
你不让我偷喝,我偏偷喝。因克用神智不清的大脑玩了个逆向思维,陈新前脚刚出门,他就抓起酒瓶,对着瓶嘴狂灌了起来。
很快,矮人新星就喝光了瓶中六十五度的柏尔地,之后踉跄着爬上床,拽来熟睡的阿贡当起了枕头,沉沉睡去了。
【5-5】肮脏龌龊无耻·卑鄙淫贱下流
酒能成事,也能坏事。
酒后闯祸的人比比皆是,酒后乱性的人,那也是不胜枚举。
陈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万家***、华灯初上,街头的灯光从窗口照射进来,房间里有些昏暗。
定了定神,陈新发现,身处的房间装饰布置与自己的房间大同小异,但足足小了两号,显然不是自己的房间。
脑袋还有些胀痛,陈新发觉这一点后却竟然有些自得的笑了笑,喝了那么多酒后只睡了一下午就没事人一样了,自己的酒量还真不是盖的。
可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坐起后诧异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而且大腿下面压着一团薄纱状的粉色织物,似乎是女人们繁琐衣物中的某个零部件!
“不要这么狗血好不好……”陈新这么想着,翻眼望了望天,猛的一扭头,向身后的床内望去!
床上除了一团凌乱的被子,空空如也。
吁了口气,陈新一跃下床,扫视了一下房间内的环境,向半敞着的浴室走去。
果然,衣物都在浴室内的衣架上,陈新一边穿衣,一边回想自己睡着之前发生的事。
中午庆祝会之后,自己带着因克等人,回到了这个冒险者之家,之后开怀畅饮。把几乎所有人都灌醉了。再然后,云静喝醉了,自己送她出去坐车。
这段记忆还比较清晰。陈新知道自己当时是打算找辆马车把云静送上去,然后回头继续和因克喝酒。
可后来事情并没有按自己设计的发展,陈新隐约记得,刚拐过走廊,自己和云静就摔了个跟头,接着云静就软成一摊了,自己连扶起她都很勉强,这时似乎刚巧被冒险者之家的老板看到了。
“啪!”想到这里陈新打了记响指,他记起来了,老板看到这种情况后喊来两个伙计。把自己和云静搀回了自己地房间,可是又发现里面躺满了醉鬼。于是就另开了个房间!
记忆到这里差不多就中止了。陈新只记得自己和老板说了不少话,还夸奖了搀扶自己的一个伙计几句,后来发生了什么。就记不清了。
酒后失忆,这种事时有听说,但陈新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好像是洗了个澡……”陈新转动着眼珠,自言自语:“然后就睡了吧?那云静哪去了?”
想到这他快步走回房间的床前,一把将床上那团粉色地织物抄了起来。
艾夏城刚刚进入初秋。气温逃出了酷热。却还温暖宜人,所以女人们的穿着比一年中最热的阶段多不了多少。尤其像云静这种云英未嫁的女贵族,又是美女,即便在最热的时候穿衣也一丝不苟,所以她现在所穿的衣服,和盛夏时差不多。
看了又看后陈新有些惊讶了,这件东西自己虽没在云静身上见过,却能从种种迹象中看出来,这是件抹胸。
光芒大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