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用龙息和魔法进行远程攻击,此外还要为突袭部队设法破除沿路的法术陷阱——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破除的法术陷阱了,这些华而不实的小玩意,基本上都在敌友不分的密斯拉之雾之中被毁灭殆尽——此外,由于距离实在太近,祥瑞号的主炮缺乏俯角无法发射,水兵们索性直接将火药桶丢下来……一时间,庞大的城堡被这些作风粗暴的蹩脚拆迁队给折腾得到处地动山摇。许多躲避不及的精灵军将士纷纷不幸中招,以残肢烂肉的形式被混杂在砖石瓦砾之中,被一起给拆迁掉了……
踏着血迹斑斑、硝烟未散的残骸废墟,黑暗精灵女战士们终于开始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发现目标!大家快上啊!”
“别紧张,三发急速射,用魔法破甲箭!”
只听得一声声哧哧的弓弦连响,十几把造型古朴的精灵短弓一起发动,急促地喷吐出一大片象征着死亡和伤害的箭幕。仿佛无形的巨大剃刀一般,在刹那间就在走廊的另一端带出一蓬蓬绚烂的血花,将呐喊着冲上来的黑暗精灵们成排成排地扫倒击飞。
随后,这些血统高贵的精灵宫廷卫士纷纷丢开短弓,拔出腰间的细刺剑错身而上,转眼就和对手冲撞在了一起,刀光闪烁,残肢乱飞,鲜血喷溅,间或伴随着几声手枪的轰鸣……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他们就迫使武艺略微逊色的黑暗精灵女战士丢下了堆积如山的尸体,极为狼狈地中断战斗,转身逃亡。许多特别倒霉的家伙还从背后给劈开了头颅,踉跄着倒地不起。
但是,这些精灵战士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
“将军,吉尔伯特将军!您还好吧!竟然出了这么多的血……请您务必坚持住,军医马上就到!”
PS:字数以外。
提一个小问题,据说古代日本士农工商等级分明,人们不能随意改换身份。那么废藩之后,该藩各级武士的封地和俸禄没有了,是否连房屋和财产也要没收?要是实在没办法再次出仕,只得去做其它工作的话,会不会被削去武士身份?(听说江户时代后期有武士出售家名的……真不知道该怎么个卖法)
另外,一般要怎样的罪名才会被废藩?(剧透,正在构思如何折腾黑岛藩)
还有,“秽多”和“非人”又是怎么回事?是世袭的,还是获罪被贬的?
最后,幕府有时判决把某人流放出去,可流放地却不是幕府天领,而是外样藩国(几乎相当于清朝把犯人流放到朝鲜、越南),记得有个倒霉的老中带着全家被流放到了对马岛——莫非幕府还有权利在外藩土地上设立监察官?要不然如何知道犯人动向?
一百二十二、胜利只是缓期死刑(6)
“……放心,只是手臂上的一点擦伤而已,我暂时还不会有事。”
望着自己右臂上仿佛喷泉般飞溅出来的血液,以及新任贴身副官那张惊恐万分的扭曲面庞,吉尔伯特少将无力地翻了翻嘴皮,言不由衷地随口敷衍道。
事实上,他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会变得如此虚弱,甚至就连抬起那只完好的手臂似乎都艰难无比——那枚镀着秘银的破魔子弹,不仅射穿了他身上因为连番格斗而早已伤痕累累的护甲,还打断了骨头、神经和血管——异常艰难而又迟钝地勉强挪了挪身躯,吉尔伯特惊骇地发觉浪潮般的麻木感正在逐渐蔓延到全身,甚至连疼痛都被完全排斥了,而听觉和视觉也很快变得模糊……这是身体在大量失血的症状。
意识朦胧之中,吉尔伯特少将隐约感觉自己被简单包扎了之后,又被架在某人的肩膀上,摇摇晃晃地拖走,期间似乎还爆发了几次枪战和肉搏——随着城堡一点点化作废墟和毒气室,守军的活动空间也在不断地缩小,并且彼此之间先后失去了联络。他刚才就是在作战室彻底塌方的情况下,不得不带着身边最后的卫士左冲右突,如磐石般击退了敌军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浪潮。
但这也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吉尔伯特少将幽幽地想,因为他们没有任何援军可以指望——通贝斯港市区内的其他守军早已崩溃,正在被嗷嗷乱叫的土著暴徒们追着屁股大砍大杀;港湾内的海军舰队被炮击、沉船和大火阻拦,无法进港靠岸;最后的预备队都已经聚集在这座城堡里了,却仍旧阻挡不住进攻者的步伐。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无路可逃的缘故,就凭借着城堡内这些七拼八凑勉强张罗起来的杂牌军,也未必会战斗得如此顽强。
“到此为止了吗?不知道女王.陛下和公主殿下有没有逃出去了……虽然我并不是什么铁杆的保王党,身上也没有流着金精灵王族的血脉。但是,如果连她们都陷在了这里,精灵王国就真的要彻底瓦解了啊!”
吉尔伯特少将昏昏沉沉地思索.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信息迅速从脑海中掠过,拼凑出一幅支离破碎的凄惨图画——饥荒、叛乱、内战、兵变、殖民地起义……在这短短的一两年时间里,他所热爱的伟大国度就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并且正在进一步地朝着毁灭的深渊加速堕落下去。
当然,这并不仅仅是女王陛下.和她的新政府的责任,尽管他们确实在各方面都做得很不象样。同样的,也不能把全部责任归咎于那个被推翻的薛佛拉斯教会**政权。事实上,萌发这些危机的种子早已被深深埋下,也已经被许多智者敏锐地觉察到。可是,如果没有来自于下层的巨大压力,就无法期望领导人会向他们的制度发动任何挑战,不管这个制度有多么的不合时宜——因为,正是这个不合时宜的落后制度,给他们带来了至高无上的威望、财富和权力……哪怕只是一些幻觉。
当然,极少数富有远见的伟人,会在征兆出现的一.开始就推动变革,规避危险。不过,大部分的庸人却只有在来自外部的压力和要求已经不可抗拒,或者处处危机四伏,甚至发展到暴力斗争的边缘,从而让他们觉得别无选择时,才会很不情愿地采取一些对应的行动——但问题要是被拖延到了这个时候,恐怕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不过,这种闭目塞听的鸵鸟政策,还不算是最最糟.糕的。而更加可怕的情况,则是即使危机已经彻底爆发,高高在上的领袖们却仍然不愿意采取积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