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1 / 1)

说了许多官面话。

“今后,江湖之事,刘某决计不再过问,也不会用衡山派功夫谋求官职发展,若是有违誓言,犹如此剑!”

刘正风从袖中抛出一柄钢剑,双手一捏…“啪”的一下,钢剑被他折成两半。

随后“咻”一下,他把断掉的剑扔掉,那断刃竟直直插进青砖中。

宛若刀入豆腐一般。

虽然许多人对他已经不感冒了,不过刘正风这一手,确实震慑了众人。

看这半插在地上的断刃,想来这柄剑虽然达不到削铁如泥,但也差不多。

如此质量的剑,能被他轻松折断,他的武功不低。

这一手,确实绝了诸多…日后想要寻麻烦的人。

“可惜…可惜…”有人叹息。

也不知道那人说的是可惜刘正风这个人,还是可惜那柄剑。

不过…

都无碍了。

他微笑着。

走到黄金铸造的盆前,卷起袖子,伸出双手,就要将双手伸入盆中。

忽地,门外突然有人厉声喝道:“且慢!”

刘正风闻言一惊,手也入不得水,侧身回头,想要看一看到底是何人出声。

只见门外走进四位黄衫汉子,转瞬,又有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捧着一杆珠光宝气的旗子,从四人中间走出:

“五岳剑派盟主令旗到!”

那人走到刘正风面前:“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且押后。”

刘正风不明所以,问:“但不知左盟主,是何用意?”

“弟子只是奉命行事,不知道左盟主用意为何,请刘师叔恕罪。”那人不冷不淡地道。

刘正风已然有些被这么大的阵仗震得迷糊,但还是微笑着道:“无妨,你是千丈松史贤侄吧。”

那弟子正是嵩山派弟子,史登达。

“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

史登达抢上一步,来到群雄面前,一一拜会华山派岳不群、泰山派天门真人、衡山派两定。

其余四人也同时躬身。

嵩山派虽然气焰嚣张,可礼数却做到了。

定逸师太虽然平日不喜欢嵩山派,不过今日她更不喜欢刘正风的行为,于是便道:

“今天这金盆洗手大会,由你师父来阻止,那再好不过了,我就说…咱们习武之人,自当行侠仗义,非要去弄个官当干什么?丢我们武林人的脸!”

刘正风眉头一凝:“虽说五岳令旗,是我五岳共同所制,有共同扶持,共同御敌的意思…可是今日这金盆洗手大会,是林某的私事…左盟主如此做,岂不是没有道理?”

“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必请师叔暂且金盆洗手大事!”

“我就不明白了,刘某早便将请帖送至嵩山,若是左盟主真有心阻止,为何不早说?非要等就等邀请天下宾客来此,才出令旗阻止?”

“我师父说了,刘师叔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我师父也十分敬佩,刘师叔声名远播,金盆洗手大事,关系重大,需要从长计议,此节…刘师叔倒不必多虑,天下英雄会理解的。”

“左盟主过奖了,刘某哪有什么声名远播。”

两人你来我往,在那呛声。

看两人僵持不下,最终还是定逸师太走了出来:“既然左盟主有令,那刘师兄不如暂且搁置金盆洗手大事。”

“唉…既然定逸师太都这般说了,那刘某便将大会搁置一天…明日再举行吧。”刘正风妥协了。

那毕竟是盟主令,公然违抗,不太好,自己毕竟还没有退出江湖呢,再加上现场…似乎也有许多人支持。

刘正风盘算着,再坚持…于自己不利。

从始至终,福威镖局都只是冷眼旁观。

而林平之也知道了。

真正的好戏,要开场了。

他轻轻转过头,到林震南耳边微语:“爹,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交给我来办,你尽管坐着喝茶就行,无论发生什么,都交给我来应付!”

“为什么?平儿,发生了什么?”

“爹,答应我就好。”

林震南不明所以,看了林平之一眼,带着几分疑惑,犹豫片刻,但还是道:

“好!”

……

……

77.林平之 你倒是狡辩啊(2合1)

刘正风答应金盆洗手大事暂且搁置,

正好随了嵩山派心愿。

史登达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双方正式达成一致。

此时,忽有声音从后堂传来。

“放开我,你们抓着我做甚?我想跟谁玩,就跟谁玩,你们凭什么抓着我?”

听那声音,林平之顿时认出。

是曲非烟的。

现场许多人也一惊,这不是前几日刘府中,伶牙俐齿的曲非烟吗?

他们也认识。

又听一陌生男子的声音从内堂传来:“你给我安安静静坐着,不许乱动,待会自然会放你走。”

“我倒好奇,我喜欢和刘姐姐到后院玩,这又不是你家,你拦着我们做甚?”曲非烟道。

“好吧,你要去,那你自己去便可,请刘小姐在这里待一下。”那男子道。

“刘姐姐说见了你就讨厌,我们又不认得你,你还纠缠人干嘛?”

“刘姐姐别害怕,我们走,不理他。”

“还请刘小姐在这里稍待片刻。”那男人强硬地道。

后堂,有人和刘家女眷纠缠。

刘正风气急咆哮:“那个不开眼的混账东西,敢向我箐儿无礼。”

他金盆洗手被阻止后,本就郁闷,此刻正有气没地方撒,纠缠自家女儿的汉子,正好给他撒撒气。

刘正风的弟子米为义闻声赶到后堂,却见一黄衫汉子抓着自己的女儿,他当下眉头一凝。

米为义适合质问:“原来是嵩山派的师兄,不去大堂坐着,在这干甚?”

那嵩山派弟子道:“不必了,等掌门之命,在此看住刘家眷属,不许走脱一人。”

这话说得并不响亮,可语气里的狂傲,却难以掩饰。

大厅里的群雄听了,无不变色。

这是…胁迫的意思啊。

用刘家家眷,胁迫刘正风放弃金盆洗手!

若是刘正风不愿听话的话…

大厅里的刘正风大怒,向史登达问:“这是什么意思?”

史登达一边道歉,一边向着内堂发声:“万师弟出来罢,刘师叔已经答应不洗了,说话客气些。”

“是!那再好不过了!”后堂那人道。

随后出来:“嵩山派弟子万登平叩见刘师叔。”

刘正风见了此人,怎还不明白事情真相?

自己的刘家,恐怕早就被嵩山派给控制个干净,若是自己不答应金盆洗手,恐怕这些人会胁迫自己的家眷,逼自己放弃金盆洗手。

你可以建议我延后举行,可是你逼我…那我刘正风,可是吃软不吃硬的。

他气得浑身颤抖,朗声道:“嵩山派还有多少弟子,都现身吧。”

他话音刚落。

房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前、后左右…至少数十人齐声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几十个声音同时出现,既响亮,又出乎意外。

环顾四周,屋顶上站着十余人黄衫嵩山派弟子,大厅中也有各式打扮的,不同于正式嵩山装饰的人应声。

看来…这些人早已潜入宾客里,监视刘正风一举一动,混在一千多人里,竟无一人察觉。

若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