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娇媚样子。
周风蜷缩着身躯侧卧在地上,闭目无有呼吸,似是死了一般。
"哼!小毛孩还想跟老娘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这次也让你尝尝老娘胸脯的味道,可惜就这么给憋死啦。哈哈……"肥胖妇人拢了拢有些凌乱的长发,望着地上的周风开怀大笑。
围观的人群看到好戏结束都是各奔东西,对这场小打小闹习以为常。
突然,侧卧在地的周风向前一滚,一道红芒瞬息刺入肥胖妇人的肚子中。
那肥胖妇人只顾得炫耀自己的风采,疏于防范,被周风一击得手。她错愕的睁着两只大眼睛,连那嘴巴也是张得大大的,看着自己肚子上插着的赤红大剑,绝不相信这是真的。明明那毛孩子没有了呼吸,为什么他还活着,为什么他手中平白无故的多出一把锋利的长剑,这一切似是在做梦。
本已散去的人群又重新聚拢过来,看着眼前翻天覆地的变化,竟都津津乐道起来,死人对于他们来说太过平常,跟那杀猪宰羊无有区别。只不过都没想到瘦弱的小个子竟然会反败为胜,杀死的还是三香楼的主家,环山镇的知名人物。
周风被那肥胖妇人放开之后一直蜷缩着身躯,装作死亡,而他的一只手却摸着怀中的小火火,将体内的一丝灵气输入剑体。在他默念彤天玄龙剑成形的那一刻,向肥胖妇人发动了突袭,并且一击而中。
彤天玄龙剑虽然丢失了灵气,耗尽了能量,但它的剑体依旧锋利无匹,普通的铁甲亦能够轻松穿透,更何况普通的血肉了。
周风抽出赤剑,那肥胖妇人不甘的轰然倒下,眼睛瞪得大大的望向蓝天,死不瞑目。
随着事情的逆转,每个人的表情已是跟着发生变化。
看热闹的都有些惊魂未定,那些嘻嘻哈哈的也都脸色阴沉,漠然离开,似乎觉得这种情况早晚会在自己身上发声。
几个壮奴看到主家被杀,丢下古春芳纷纷逃进酒楼,要把这天大的喜事告诉那些受压迫的同伴,也打算着尽快哄抢钱财,晚了,什么都没有了。酒楼里亦是乱作一团,尖叫声,打砸声,哄抢声。
扶在窗口的芷玲看着周风安然无恙,眉头蹙起,转而回头笑道:"雪哥哥,你太厉害啦!小疯子果然没死,而且还杀死了那肥婆。"
"芷玲妹妹,这应该是你不想看到的吧,他在慢慢变强呢。"雪中逐回眸,勾起嘴角,一抹笑意极为冷冽。
"雪哥哥,你说什么呢?小疯子若变强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那芷玲娇容亦是有了狰狞,阴冷的看向雪中逐,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然败露,随时准备将眼前之人杀掉,却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贸然行动。
"周风的这副躯体对我来说不能缺少,谁也别想拿去,除非我死了。你回去告诉鬼皇,让她大度一点儿,再说这副躯体是极阳的属性,她若寄居其内有百害无一利,弄不好会阴魂溃散,吞噬她一生的修为。让给我,她还能少树一个强敌,我的师父恋雪仙人。"雪中逐把弄着手中的酒杯,柔声细语的道。
"哼!鬼皇她老人家不能寄居此体,难道你就能,真是口出狂言,自居清高。"那芷玲愤愤然,秀美的娇容变得狰狞恐怖。
"我可没说寄居此体,只是利用而已,你若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过两日叫那鬼皇侵入此体试上一试,到时候你这个小鬼可要做好阴魂破灭的准备。"雪中逐对面前芷玲的态度视而不见,好似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好,我这就去请鬼皇,两天后自会见分晓。"那芷玲说完话僵立在窗边,慢慢瘫软下去。
只见一道虚影快速穿过窗口,像一团黑云飘向远方。
"哎!"
雪中逐瞟了一眼瘫在地上的芷玲,面露愁容,该怎么跟那小疯子说呢。
街道上死了人,还是环山镇本地的,那些来往的人群尽量避开此地,生怕惹上麻烦。
周风将彤天玄龙剑收起,上前查看古春芳的伤势,看到她气息虚弱但很平稳,应该只是疲劳过度,暂时昏迷,其身上的伤势并不严重。
"脚长,谢谢您救命之恩。"
这时,古珍珍拖着疲惫的身躯有了过来。
"不用客气,你若身上无大碍就帮我将古春芳抬进酒楼,等她醒了你们好一起离开。"周风望着急切求生的古珍珍并没有责备她,人都有求生的本能,也有活下来的权利,她的方法,她的选择,对她自己而言并没有错。
219章实话实说
三香楼的主家肥胖妇人被周风斩杀于酒楼门口,横尸街头,却没人为她收尸,风月荡**子无有后人,一些亲信也只是图她的钱财而已。
古今失去主子的三香楼顿时乱作一团,在这种偏僻小镇,根本没有维护秩序的执法者,有的只是镇中财团间的互相利用,相互排挤。
周风和那古珍珍穿过杂乱的rén liú将古春芳抬到二楼的雅间,在此地伺候的艳奴早已不知所踪。
进入雅间,将古春芳安置好,周风这才发现芷玲软卧在窗台下,不知其因,赶忙走上前去,并向还在饮酒的雪中逐问道:"猪兄,芷玲师姐这是怎么了?"
雪中逐端杯抿酒,漫不经心的说道:"她刚才看到你被那妇人压制,受到惊吓瘫软在地,应该是对你用情太深的因由,故而吓晕了。"
周风面有焦色,蹲身扶起芷玲,急切的呼唤着:"师姐醒醒,醒醒……"
见没有反应,周风便去查看芷玲的脉搏,顿时冷汗淋漓,喃喃颤抖道:"她……她死了。"
周风抬头望向无动于衷的雪中逐,眼圈儿发红,愤恨的怒斥道:"雪中逐,说好的你要保护芷玲的,见她如此,为何袖手旁观?"
无动于衷的雪中逐终于将身形扭转过来,望着有些痴颠发狂的周风,轻笑道:"她因你而亡,为何要怪罪于我。我说过要保护她,指的是外来伤害,她自己惊吓而死,我又能如何。"
周风呆木,话虽冷漠,理是对的,责任还是在于自己。不过此时的他却并没有感到那种撕心裂肺的伤痛,与芷玲第一次的离去大不相同。现在的他只是有些难过,心里似乎并不太在意眼前的这位芷玲,这跟他多日的疑虑有关。
多日与芷玲的接触,周风感觉她的性格品行大有所变,胆小怕事,喜花爱草,性情冷淡,尤其是当自己遇到危险时她却是一味的退缩。周风一直在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芷玲,当初那个活泼开朗,勇往直前,不惧险恶,敢作敢当的女汉子与如今的她判若两人。
"怎么着?我还以为你看到芷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