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约将由双方谈判代表重新商谈后,再签定相关协议。
第二:我大英帝国将放弃原先在华所划分的势力范围、租界和殖民地,这其中包括对于香港、九龙和新界的管辖权,我大英帝国将这些权利无偿归还给中国方面。
第三:我们大英帝国将只承认以联盟党和复国军为基础建立起来的政府为中国复国唯一合法政府,不会与中国的其他方面,或者势力发展任何关系。
第四:我们大英帝国将归还部分流落到我们英国,原属于中国的文物,具体事宜由双方学者共同商议后决定。
第五:我方大英帝国将支持战后中国成为亚洲的主张,并且同意以平等的方式对待在英一切中国公民和其他人员,并且对于以前的错误行为表示歉意,并做出真诚的道歉……。看到这里,刘兴撇了撇嘴巴后,便将文件合上了。然后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布齐说到:“好了,布齐,你们的条款我已经大致看过了,说吧,你们到底需要我或者复国军做什么。说真的,你们的条件还真够优厚的,这倒是有些让我感觉到意外啊。对于此,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该怎么表达我的敬意啊。”
听到刘兴这么说,布齐笑了笑说到:“刘司令,您太客气了,要知道我们大英帝国可是历来对待朋友很友善的,也是很真诚的,这点是不容质疑的。另外根据我国现在的情况,我方决定向复国军方面提供一些急需的物资和军工原材料,因为这些资料放在我们那里暂时还发挥不出作用,所以可以先无偿的提供给贵方使用,这是物品的清单,请司令过目。”说着又不失时机的将一份文件递了过去,刘兴则面带微笑的接了过来,但是却并没有打开,只是顺手放到了合作条款的上面。
这时就见刘兴端起酒杯说到:“布齐先生,对于英国人所表现出来的诚意,我刘兴代表根据地的全体民众表示感谢。借着这杯酒,让我们一起祝贺双方的合作愉快,也同时祝你们的国王身体健康。”说完不等布齐接受,便将杯子里面的红酒给一次性的喝了下去。
布齐这时见到刘兴这么说,便赶忙端起咖啡,这时他才发现对方端的是酒杯,而自己端起的是咖啡,这显然不和适宜,刚准备解释什么,却见此时刘兴显得若有所思的说到:“请问布齐先生,你所说的大英帝国,现在在那里啊?我似乎、好象不知道现在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啊,我现在只知道有一个英国流亡政府,他们现在是在加拿大,不知道你所说的大英帝国和这个英国流亡政府又是一个什么关系呢?”说完刘兴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布齐。
而布齐在听到这个话后,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不知道刘兴此时在那里捅伤揭疤是什么意思,而且还是象自己这方最忌讳,最伤的地方这么做,他不知道刚才那个满脸带笑,面目慈祥的刘兴将军跑那里去了。此时布齐正带着疑惑看着刘兴,此时就见刘兴依然是满脸的笑容,不过此时的笑容显得是那么的阴险,那么的恐怖,甚至有些虚伪。这让布齐感觉到似乎有一阵冷风吹过一般,他全身的毛孔都扩大了起来,汗毛也竖了起来。他此时实在不清楚刘兴这家伙到底在玩什么,这葫芦里面到底买的是什么药。这让布齐有些琢磨不透,也无法琢磨。
第三百三十章
第三百三十章
看着布齐那满脸疑惑的表情,坐在对面的刘兴并没有急于开口说话。他在抬头看了布齐一眼后,便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高脚杯开始把玩了起来。就见刘兴用手轻轻的转动着杯子,而杯子里面的红酒则跟随着杯子的转动而在被子内不停的晃动了起来,酒在杯壁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的印记,似乎在告诉着别人什么,此时的红酒在布齐看来是显得那么耀眼,那么的鲜艳,那么的红。
见刘兴依然没有说话的意思,布齐显得有些坐不住了。在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那有些感觉尴尬的心情后,便在脸上勉强堆出了一些笑容说到:“刘兴先生,我想知道您以及您所领导的复国军这次是一个什么态度?”
听到布齐这么说,刘兴看着笑的很勉强的布齐,而脸上则依然保持着他那独有的笑容。此时的刘兴似乎并没有急于开口说话,他知道现在自己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所以,他现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如同一个垂钓的人钓住了一只大鱼一样。一般的新手在见到鱼上钩后,往往都会迫不及待的往上拉,希望早点能把鱼给拉上来。但是这样做的最后结果只能是事急必反,当然也不排除那些力气大的,或者是比较走运的人能将鱼给强行拉上来。
看着沉默的刘兴似乎依然没有说话的意思,布齐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些愤怒的表情,只是因为现在是一个外交场合,加上现在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所以不便发怒罢了。就见此时的刘兴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从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一根香烟来,点燃后,便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这才显得慢条斯理的开口说到:“请问布齐先生毕业于什么地方啊?”
“哦,我是英国牛津大学工程系毕业的,后来转而进入外交部工作,所以又到牛津大学读了三年的法律专业。我现在是任大英帝国外交部副部长。”见刘兴开口问起自己的情况,布齐显得很有耐心的详细说到。
听见布齐这么说,刘兴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接过话来说到:“那么我想请问下布齐先生,如果你说你是大英帝国副部长的话,那么请问你们这个帝国怎么连自己的本土都没有保住呢?如果你们还算是一个帝国的话,那么请问怎么又出来一个英国流亡政府呢?这一切该怎么解释呢?我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脑子不好用了的原因,反正对于这一切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啊。”说完刘兴将那所剩不多的香烟头狠狠的摁在了烟灰盒中。
听见刘兴连续这样的发问,此时布齐的脸上就如同那变色龙的皮肤一样,一会是红的,一会是青的,一会是黑的,反正是五颜六色,什么颜色都出来了。如果不是外交官的多年修养和现在是属于外交场合,再加上自己现在是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