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手段并用,超视距侦察、全时辰侦察。
全天候侦察、揭伪装侦察等并行,构成了侦察、监视与预警的“天罗地网”。
一颗侦察卫星的观察面积是飞机的几万倍,远程搜索雷达的作用距离达4800公里,微光夜视仪可将夜间景物亮度提高10万倍,手持热像仪能探测到密林中60米深处的人员、车辆和地下1米深度的目标,当一个飞行目标在300米以上高度飞行时,可能受到800~1600部雷达的照射,雷达信号密度高达每秒120万个脉冲。
可以说,任何重大军事行动和战场目标,都难以逃脱它们的“眼睛”。
高强度、全纵深的综合火力突击——被同时覆盖的战场。
现代军队拥有多种强大的火力突击手段,形成了陆海空大一体、高中低结合、远中近衔接。“软硬”两手兼备的综合打击能力,在一定程度上突破了时间、空间、天候等客观条件的限制,可在一定时间内对作战空间的全正面、全高度、全纵深实施同时打击,从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开拓战场空间的能力。
例如,美军战术攻击纵深已达“公里,战役攻击纵深已达700公里,战略攻击纵深则达1000公里以上。
综合人力突击可将纵深突击与同时突击合为一体,其终极目标是打乱和破坏敌之作战节奏,动摇敌各级作战体系,使敌丧失攻防作战的整体能力。
今后,交战双方综合运用高强度、全纵深的火力突击,将成为达成作战目的的一种基本手段。
频繁的高速机动——非线性的战场。
除传统的兵力人力转移、作战样式变换之外,机动的内涵有了新的延伸。
机动不仅作为一种运动方式,而且被当作一种主要战法;机动的最大特征是进攻性,首要原则是避强击弱;在作战双方都拥有高速机动能力的情况下,强调通过改变利用信息的方式,来提高对战场情况的反应速度,使自己比敌人行动得更快;在更高的层次上实现机动与火力、突击的结合,在决定性的时间和地点集中作战效能,攻占“决定点”,打击敌重心;在己方实施有利机动的同时,重视制止和破坏敌之机动,不让敌人享有行动的自由,等等。
机动的这一系列变化,突破了固定战线的限制,使战场没有明显的前后方之分,线式的梯次的战场结构将逐步萎缩,整个战场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非线性状态。
脱离接触的精确打击——“无遮蔽”的战场。
战场透明度和远程毁伤力的增大,极大地提高了作战的精度和确定性,连的控制范围可达200公里,航空母舰的控制范围可达2000公里,而部署在外层空间的装备作用距离则可达几万公里。
它使历代军人梦寐以求的“发现即摧毁”成为现实,战场全纵深几乎不存在打击不到的地区和目标。
在。
上述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可使现代军队在尽可能远的距离上,至少在不与敌直接接触的状态下,以各种间接火力杀伤敌人。
软硬兼施的电子战——无形的战场。
电子战开辟了继陆、海、空战场之后的第四维战场。”软杀伤”、“硬摧毁”与“隐身术”紧密结合的电子战,渗透于现代作战的各个方面,贯穿于作战的全过程。
制电磁权已成为取得制空、制海、制陆、制天权的首要前提。
电子战模糊了“交战开始”的界限,是现代战场上的无形力量,谁要是在电子战中失利,准就会变成“瞎子”、“聋子”,手中的武器就会失灵,从而导致战斗、战役乃至战略全局的被动。
陆海空天一体作战——全维的战场。
未来战场将呈现“一体”、“联合”、“全维”等特点,强大的信息网络,可使作战信息在各个作战单元间以近实时的速度传递,军队捕捉和利用战机的能力显著提高,各作战方向、各作战领域和各军兵种的作战行动,以空前的程度形成为一个整体。
各军兵种的作战空间相互交织,陆海空大战场相互协调,作战、支援、保障的结合更加紧密,从而达成了在时?间、空间、目的和资源等方面实施充分联合的作战。
在这种全维战场上,诸军种联合作战所产生的威力,远远超过了各个单一军种威力的总和。
全时空的指挥与控制战——核心的战场。
现代战场的新变化,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指挥员及其指挥机构之间较量的新变化带来的。
高技术所提供的作战手段,使对指挥机构的摧毁与防护,日益成为作战双方关注的焦点。
打击对方的指挥与控制系统和保护己方的指挥与控制系统的客观要求,使得指挥与控制战这种新的作战样式应运而生。
指挥与控制战的目的,是切断敌方指挥系统与作战部队的联系。
一旦对方不能有效地控制部队,将其歼灭就变得容易多了。
战场的上述变化,改变了人们的时间、空间、作战力量、战场结构和作战效益观念,对我军传统作战理论提出了严峻挑战,使更新作战理论成为做好新时期军事斗争准备的紧迫要求。
2、迎接挑战,首要的一条是实现作战理论的重大突破,其关键是提出高技术条件下我军作战理论的核心思想作战理论在整个军事理论中居于中心地位,它不但对军事斗争准备和未来作战起指导作用,而且对和平时期的军队建设起牵引作用。
我军要迎接挑战,实现军事斗争准备从一般技术条件下局部战争向现代技术特别是高技术条件下局部战争的历史性转变,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其中的一条主要任务,是以新时期军事战略方针为指导,建立具有我军特色的高技术条件下作战的理论体系。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局部战争的实践证明,高技术条件下局部战争同机械化战争之间,虽然在内容、结构、表现形态上存在着内在联系,但是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发生了质的变化。
如果不能正视这种变化,正确认识和处理历史、现实与未来的关系,就不可能对我军作战理论进行客观的审视,明确哪些应当继承,哪些应当修改,哪些应当舍弃,历史上不乏这样的先例:胜利的军队,往往易患“胜利病”,误将适合于过去战争的作战理论,用于指导未来的作战,以至于当下一次战争来临之时,军队无法适应新的情况才痛切地感觉到因循守旧的后果。
从这个意义上说,上次战争的胜利,同时也播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