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总部特批从训练基地抽调相同人数进行补充。现六零二团已经全部齐装满员了。”
宾岩表示满意的点了下头后,然后突然发火到:“那么我们请问你,我们这一路上来,我们五师的伤亡又是多少?放在战斗经验丰富,战斗力强的五师不用,把一个刚刚补充完成的新部队派上去,我不知道参谋长你这是处于何种居心,你是不是准备等六师的那两个团都打完了,在把其他的增派部队再拉上去,等实在没有部队派了,这敌人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你准备再派五师的部队上去啊,你是不是在那边待久了,也自然而然的养成了这些坏习惯了啊,告诉你,最后不要,在这里你最好不要有那种思维,这部队不是你武其雄的,也不是我宾岩的,更不是刘司令,它没有姓,军队是国家的军队,如果一定要说它有姓名的话,那我告诉,它姓中,它是中国的军队。还有,城市特种营是做什么用的,你是否清楚,为什么派他们去打外围歼灭战,你这参谋长实在是太失职了。”随着说话时间的延长,宾岩的说话声音也变的越来越大了。
武其雄被宾岩给骂的半天没有抬起头来,此时的他总算是明白了师长为什么在这之前和他大谈感情了,原来这是为了骂他做的准备和铺垫。此时的宾岩还在满脸怒气的看着武其雄,而武其雄则低着头在那里沉默着,双方似乎进入了一种彼此都在沉默的阶段。见到此马雄立即开口说到:“好了,师长,你也消消气啊。参谋长,你也真是的,人家都说这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怎么一部署起来尽把这打战捞好处的事情都照顾给了六师和其他部队,特别是这城市特种营,他们是新组建起来专门进行城市内部作战用的部队,你怎么安排人家去打攻歼了,这可不大合适啊,我现在对你的身份是五师的参谋长还是六师的参谋长可有点表示怀疑了了。”
政委马雄这么一说,刚才还显得紧张的气氛顿时显得有些轻松了起来,在看了一下态势后,宾岩便立即对参谋长武其雄说到:“记录,作战部署做如下调整:第一:命五零一团立即切断黑河城内敌人与边境守备队的一切联系,务必将城内的敌人给堵住,使其双方无法进行相互支援,以干扰我军作战。
第二:命令五零二团派出不少于一个营的兵力监视西面城外的敌人,他们不动,我们不动,他们如果出来,坚决把他们打回去,他们如果退回城内,该部可根据情况自行决定或是咬住敌人,或是直接跟进围堵西面。
第三:命令师属炮兵群立即对敌人黑河指挥部周围进行炮击,干扰其部署。
第四:五零三、五零四两团立即从南北两面占领敌人已经撤出的阵地,准备随时对黑河发起进攻。
第五:命令城市特种营,在明天下午四时左右进入出发阵地,在我军打开敌人城门后,立即进入城内与敌人进行城市控制权的争夺,各部务必配合。五零二团的剩余部队做为师属预备队,准备随时增援其他各部作战。好了,就这样部署吧,政委,你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恩,我看这样可以,我只是加一条,告诉各级政工人员,必须全力协助好军事指挥员的指挥工作,无特殊情况不得干扰指挥员已经制定的作战意图,有意见可以直接象上一级指挥机关申诉。好了,就这样吧,师长,你看如何?“
“恩,那行,就这样,参谋长,把政委说的那条给加上后,你立即发出吧。至于总攻时间,师指挥部将于明天下午三时通知各部队,在这之前,各部队必须做好战前一切准备,好了,把命令复述一编。”宾岩严肃的说到。武其雄很快便将自己记录的内容进行复述后,宾岩点头表示满意后,宾岩和马雄在上面迅速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后,参谋长武其雄便立即跑下去发报去了,而黑河攻歼战似乎即将拉开序幕。
第一百八十一章
正在整个五师为攻打黑河而在忙碌的时候,此时的衡山勇却接受着大本营的第一次审判,严肃的军事法庭上,除开站在被告席上的衡山勇外,还有就是坐在他对面的法庭上的所谓审判者,在衡山勇的身后则站着两个严肃的宪兵。
“被告,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在与其他几个法官略微商量了一下后,居中的那个法官开口问到。
见对方问话了,衡山勇抬头蔑视的看了上面坐的那几人一眼,然后便很随便说到:“作为失败者,我无话可说,但是作为帝国的将军,我不认为我是罪犯,至少在当时的情况,我除开这样做外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混帐,你做为一个方面军的最高指挥官,不执行最高大本营所制定的计划,而擅自修改作战计划,在行动失败后,又独自将部队丢弃在战场,无视士兵们的宝贵生命,让他们白白的牺牲,难道这不是犯罪吗?”对于衡山勇的回答,坐在上面的法官们显然很不高兴,在衡山勇说完的那一刹那,便有法官立即对衡山勇的话进行驳斥,企图在气势上压制住衡山勇。
衡山勇依然是一幅无所谓的表情,在等法官说完后,衡山勇等了好久这才懒洋洋的说到:“那么请问如果我把那些士兵撤了回来,但是我把哈尔滨给丢了,你们是不是就不会审判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请问,到底是那些士兵的生命重要还是帝国的利益重要呢?”
听到这一番话后,坐在上面的法官、顿时哑口无言了,因为此时的衡山勇所说的话里面有一个一语双关的意思,如果那些法官说帝国利益重要,那么衡山勇所谓战场抛弃士兵而擅自撤退的罪名就不成立了,而如果回答说士兵生命重要,那么虽然解决了衡山勇的问题,但是一个新的问题就会随之冒了出来,那就是,如果士兵生命重要的话,那么帝国利益又将放在什么位置呢?
对于此,坐在上面的法官们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彼此后,然后便听见居中那个法官喊到:“衡山勇,你要搞清楚,现在是我们在审问你,你是一个罪犯,是帝国的罪犯,你必须清楚你的位置。你只有回答的权利,没有提问的权利,你明白了吗?”
衡山勇笑了笑说到:“我想我还有一个权利,那就是拒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