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干打劫的事,但是对于和北元私通贸易的人,傅让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打劫,抢了他们的东西算是打劫吗?那叫为大明挽回损失。(1 / 1)

明穿之我爹是朱标 行而不辍 5981 汉字|9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一回 干打劫的事,但是对于和北元私通贸易的人,傅让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打劫,抢了他们的东西算是打劫吗?那叫为大明挽回损失。

  傅让一群人的架式谁都看得出来,这就是练家子,可是一看傅让的人数,不到十人,不屑的道:“阁下未免狂妄。”

  “就是狂妄了。”傅让心里攒了不少的火呢,尤其刚刚朱至提了要跟北元再开互市这事,他是既不乐意,偏偏抗议无用。他是不想要违背自己的心意,可在朱至说得在理的时候,他也无法反驳。

  以至于看到眼前这些违背朝廷旨意,与北元私自贸易的人,一腔怒火便要发作到他们身上了。

  “啊!”前面的人跟傅让说着话,后头却传来一阵惨叫声,站在傅让面前的人听着声音回头一看,有人跌跌撞撞的跑来道:“后面有人,他们在袭击咱们。”

  这不是废话吗?

  傅让一听后面都动手了,他们一群人还在这儿干看着,那怎么会。已然拔刀相向,自不用说,全放倒。

  不到一刻钟时间,两方夹击之下,私运货物的人全都被放倒。朱雄英和朱至难得活动筋骨,自然得比比谁的手脚更快,朱雄英最后看了朱至一拳一个,双拳出击的样子,默默不作声了。

  不能比,比不过啊。他得承认自己的不如。

  “捆起来。”哪怕对方比他们多了一半的人,架不住朱雄英和朱至身边带的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手,等闲人根本不是对手,一打二都是小意思。人都放倒了,朱至转着小拳头如是吩咐。

  傅让狠狠盯着眼前的这些人道:“该把他们全都捉起来送官。”

  “送官,怕是到官府里头,被捉的要成了我们了。看看这里。”朱雄英打人打不过,他管别的,想出北平城是件容易的事吗?尤其这车上运的还有铁。

  看到铁的那一刻,朱雄英的脸已然瞬间沉了下来,好本事啊是不是?竟然有人胆敢私下售铁给北元,吃了熊心豹胆了。

  因而朱雄英黑着一张脸让人给他们搜身,待搜出一张盖满了北平府里不少衙门印章的通行文书,朱雄英的脸已然黑透,直接递到傅让手里,让傅让看看,这是他们能送往官府的人?怕是要羊入虎口,有去无回了。

  傅让不至于不明白这个道理,眼前这些人分明是官商勾结,他们好大的胆子。

  本就义愤填膺的傅让,真是恨不得冲上去吞了眼前的这些人,他们怎么敢。

  “不过,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朱至突然冒出这话,傅让......

  这是朱至会说的话吗?他确定不是听错了吗?

  朱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结果朱至同他一通挤眉弄眼,傅让立刻反应过来,他怎么能不相信朱至呢?她这样说话自有她非如此说话不可的理由,他太急了。

  “说的是。”朱雄英附和道来,同时朝一旁已经被捆起来的人道:“你们这批货从现在开始归我了。就算你们心中不服也是无用。”

  此言不虚,一个个都被绑起来了,他们能挣扎得开?

  既然不能,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朱雄英他们把东西带走。

  “几位图的究竟是什么?”为首的人在听到朱雄英和朱至的话后,从一开始的紧张到最后的松一口气,只要不想着把他们送官,更不曾想杀他们,一切好说。

  面对他们的疑问,朱雄英扫过朱至,朱至哪能不知道自家哥哥的意思。

  “你们这样挺而走险为的又是什么?”朱至不答反问。

  对方一听更是松了一口气,若只是求财一切好说。

  “我看几位身手不凡,不知是哪里人士?若是诸位愿意和我们合作,有些生意大家可以一起做的。”为首的这一位胡须男子立刻想要顺势拉拢于人,毕竟如果可以让朱至他们为他们所用,有些事难道不是事半功倍?

  “你莫不是以为我们想跟你们合作?抢了你们的东西,我们有了这些东西在手,还怕谁不想要这些东西?”朱至却是不屑之极,明摆着并不愿意跟胡须男子多说话,他们要是想做生意,大可以把东西亮出去,不愁没有人要。

  胡须男子如何也想不到朱至竟然这般嚣张,丝毫不把他们当回事。

  然而他们比朱至一行人可是多了一半的人数,偏他们不是对手,又有什么资格值得朱至拿他们当回事?

  朱至冷冷的瞥过他们,似乎在看着一个死人。

  胡须男子立刻好言相劝道:“姑娘切莫生气,在下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既然你们想做生意,一味的抢并不是长远的生意之道,不如我们想想办法,好让大家可以共赢?”

  好心好意的同朱至出主意,朱至极是不屑的道:“是吗?共赢,但凡贪得无厌的人最终的结果都只有一个,你是在告诉我,我抢了你的东西,你反而不在意,更要带着我一起发财?难道你觉得我有那么傻?”

  对啊,将心比心什么的,谁能真有这般的大度?

  朱至再一次的冷笑,走到胡须男子面前道:“而且,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是想做无本的买卖?”

  胡须男子愣住了,无本买卖什么的,谁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胡须男子傻了眼,半响没缓过来。

  “不过,如果你们有本事把东西抢回去,那就是你们的。”朱至如此放话,十分的嚣张,简直是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

  “走。”朱至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完全不想再久留,招呼人走。

  至于被捆起来的这些人,他们要如何脱身,就用不着朱至他们操心了。

  “姑娘。”胡须男一看这情况不太对劲啊,朱至这都敢跟他们下战书,不简单。

  “对了,如果你们不能尽快从我们手里把东西抢回去,就别怪我们先一步拿钱了。北元想必是不会在意谁跟他们交易,只在意这里头是不是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朱至渐行渐远,不过还是十分好心的回头冲他们喊上一句,好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时间不多。

  胡须男的脸已经黑透了。

  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他们是如何也想不到啊,竟然有一天会被人黑吃黑。最最让人生气的难道不是他们竟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气不打一处来的人啊,冲身后的人唤道:“你们还在发什么呆,快点想办法脱身,否则再这么下去,货没有了,我们怎么回去交代?”

  一车车的货,那都是钱,白花花的钱。一但他们果真丢了这么多的货,回去都没有办法交代。

  朱雄英和朱至并行而走,中肯的评价道:“不错,有做无本买卖的天份。”

  这话说得,朱至反问:“你就没有?”

  “少了点匪气。”朱雄英对自己有自知之明,为此如实的回答。

  “哥哥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骂我像土匪!”朱至回头白了朱雄英一眼,好让朱雄英知道,她可是很清楚的知道朱雄英话里什么意思。

  朱雄英点了点头道:“关于你向土匪这一点其实不是我说的。”

  谁说的朱至心里是有着数的。

  “咱们得找个地方等人。另外,该跟徐辉祖通个信了,当然,也得给二婶通个信。”朱至如是道,他们虽然想绕到北元都因为朱雄英想来,不过也是想看看边境的情况,不想竟然让他们碰到这样的局面。

  与边境私自贸易,尤其卖的更是铜铁之物,北平里的人可真是了不起。

  朱雄英眼中闪过一道冷光道:“不仅是徐辉祖,我们得有心理准备,万一徐辉祖比不过二婶的速度,这里是北元。”

  朱至意示这些事朱雄英看着办就是,她不予评价。

  身为太孙,朱雄英有调动军队的权利。

  朱至自打听说这一点就很想说,谁说朱元璋疑心重来的?自古以来有几个太子有军权的?

  可是在朱元璋手里,不仅是太子有了,太孙也一样有。

  朱至感慨无比,朱雄英在这个时候道:“爷爷不是也给了你一些人,让你要是唤不动兵马就可以临时用用的?”

  “怎么?惦记我那点人吗哥哥?我才多少人,要是北元的兵马杀来,塞牙缝都不够。”朱至是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把兵马亮出来的,毕竟人不算太多。作为奇兵可以扭转局面,但如果是正面对抗,没有胜算。

  作为一个擅长审时度势的孩子,朱至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又在那里跟我闹着玩了是吧?你不知道我什么用意?”朱雄英警告的扫过朱至一眼,让朱至别打哈哈。

  “哥哥就放心吧,该防备的,为了我们的小命着想,我一定会防备。”朱至安抚朱雄英,请朱雄英放宽心,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不给自己准备后路?

  有了朱至这句话,朱雄英立刻让人纷纷准备。

  傅让听着头皮有些发麻,其实也是不太确定,朱至和朱雄英果真要闹那么大吗?

  听他们两个的意思是打算用自己作为诱饵,让北元和北平内,那些想要将他们除之而后快的人全部引诱出来?

  北平的官员出手,大概也就调动那么一点兵马,可如果北元的人听说朱雄英在边境,绝对会倾尽一国之力也要捉住朱雄英。

  “太孙郡主,您们是不是再考虑一下,这样兵行险招,万一您们要是出了差错,对大明而言是极大的损失。”傅让连忙劝说,只盼朱雄英和朱至能够听进,千万千万不要拿自己的小命冒险。

  “我们方才就是在准备后路,一旦遇到危险,我们也会保证自身的安全。”傅让的担心情真意切,他们倒不至于不识好人心。朱至让他放心。

  傅让额头渗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回头看了朱至和朱雄英身边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劝的。

  岂不知跟着朱至和朱雄英出来的人,哪一个不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两位小祖宗决定的事,就算是朱元璋和太子在跟前,都不一定能让他们改主意,更何况他们。

  傅让不得不反省反省,是他见识太少?阅历不行,是以稳不住?

  “是不是有兵马靠近的事就交给你了。”朱至交给傅让任务,傅让哪里还敢胡思乱想,这可不是件小事,毕竟如果不能及时的发现兵马靠近,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全部都要成了瓮中之鳖。

  “是。”傅让应得爽快。

  “还得找一个适合我们打伏击的地方。”朱至想了想,又补充上一句,观察着四下,也是要给自己留有余地。

  消息一旦放出去,各方兵马出动,要在保证自己性命安全的情况下,还得把这些人马一网打尽,不费点心思怎么可能。

  朱至冲傅让挑挑眉头,傅让立刻点头道:“郡主放心。”

  差点傅让就把这事忘了,不过好在朱至稳得住。

  兵分几路,那就干吧。

  只是放出去的消息,因为之前朱至和朱雄英已经放了饵,如今不过是让他们收获罢了。各方早等着消息的人谁也坐不住。

  再加上朱至和朱雄英唯恐天下不乱,还劫了人家一堆的铁和铜,这不是逼着北平的人绞尽脑汁费尽心思要他们的命吗?

  因此,朱至和朱雄英尚未进入北平,却已经闹得北平上下乱成一团,各方人马出动,就为了拿下这么一伙胆大包天的人。

  可是,作为放出诱饵,只等鱼儿上钩的人来说。他们不怕那些人动,就怕那些人不动,越动他们反而越高兴。

  终于找到一处既可以设伏,又能够保证自身可以全身而退的山谷,那肯定得好好的休息休息。

  坐在回火堆前,朱至和朱雄英吹着冷风吃着烤肉说着话。

  “也不知道哪拨人马先到。”朱至大口的咬了一块肉,香喷喷的肉,让人的精神大振,朱至凝望着远方,目光闪烁透得兴奋。

  “你希望谁先到?”朱雄英同样大口吃肉的问。

  “北元。”朱至神情坚定的回答,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跃跃欲试。

  可是朱雄英却必须提醒朱至道:“要是北元的人马先到,我们可就被动了。”

  朱至偏过头很认真地思考朱雄英提及的问题,反而更加坚定的道:“那得看是谁领人过来。”

  收获朱雄英不确定的眼神,朱至反而十分自然的道:“或者更应该说得看他们信不信得过咱们,二婶又或者拿不拿你这个太孙当回事。”

  “真要是按你这么说,那他们此番前来的兵马可就不多了。”朱雄英顺着朱至的思路,将心比心的思考。

  朱至吃完手上的肉,这才回答道:“要是反过来,哥哥该想想怎么办?”

  朱雄英笑着摇摇头并不在意,“要是能有机会见见北元的兵马统帅,这是我的幸事。”

  说到这里朱雄英微微一顿,昂头看着天空目光沉着的继续道:“他们原本的对手是爷爷,魏国公,伯父。不管这一回是输是赢,能和对方交手,难道不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朱至立刻笑出声,点着头同朱雄英道:“咱们不愧是兄妹。想到一块去了,而且这骨子里的疯狂如出一辙。”

  话音刚落下,被朱雄英狠狠的瞪了一眼。

  “疯狂两个字谁比得上你啊?”朱雄英绝对不承认自己和朱至如出一辙的疯狂。

  他分明只是想见识见识,当初能和朱元璋成为对手的人长得什么样子。

  都说从对手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本事,他也不过是想看看,能让朱元璋和魏国公放在心上,视为心腹大患的人有多厉害?

  “说这句话的哥哥是不是更应该想想,你刚刚自己说了什么话。真要是那一位过来了,咱们准备的那点人马可不一定能护着我们离开。”朱至十分不厚道的提醒朱雄英。

  “只是不一定罢了,凡事又有谁敢说十足能做成。再者有你陪着我,不管是刀山还是火海,我也不怕。”朱雄英对朱至的信任从不掩饰,朱至既然都不担心他这个当哥的会落到北元人的手里生不如死,他就更不担心了。

  “说出这句话的哥哥,那可是你的命,你的命。你自己都不当回事,还指望我帮你当回事?”朱至怨念无比的提醒朱雄英,自己的命自己都不在乎,居然指望别人帮他在乎,这难道不是最大的笑话吗?

  可惜朱雄英压根不觉得,把命交到朱至手里有什么不对,“我的命交给你了。”

  实在是让朱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太孙,郡主,有人来了。”这时候傅让来报。

  朱至和朱雄英都在同一时间显得振奋,慢悠悠吃肉的朱雄英,一顿狼吞虎咽的将手里的肉全部塞嘴里,嚼动几下吞了下去。

  “来的什么人?”相比之下,朱至慢悠悠的问出。

  “看起来像是从北平出来的。”傅让发现这点后心情其实非常不好,北平出来的人那就是自己人,也就是被他们打劫的幕后之人。

  朱至悠悠长叹,“让人准备着,他们来了北元人也就不远了。”

  傅让抬头望向朱至,打量了朱至,许久没有作声。

  朱至反问:“看你的表情你是希望他们来呢,还是不希望他们来?”

  “末将是希望来的人不是我们的人,更不是朝中官员。”傅让如实答来,朱至冲他颔首道:“我知道这件事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忠于朝廷,忠于天下百姓。你痛心,不过是因为你心中存有忠义,也有仁善。可是我也要提醒你的是,面对背叛朝廷,背叛百姓的人不能手下留情。”

  傅让听着朱至的教导,岂不明白朱至是在用心教导于他。

  一旁的朱雄英附和道:“说的不错。忠义之事,其实更应该比这些奸诈小人更狡猾,唯有如此才能抓住他们的把柄,为国效力。”

  此话落下,傅让惊叹的张大嘴,如何也想不到,朱雄英竟然会这般教他。

  “不要以为刚正不阿,宁死不屈就是好事。我不希望有人以死进谏,我更希望有人能够帮着朝廷解决问题,更能解决这些贪官。”朱雄英这么多年看下来,其实早就有了自己的处事之道。

  “有才有能之人更应该考虑怎么智斗贪官,又能为民谋福。对于陛下来说,天下的官员都是陛下寄以厚望的人,比起为了只字片语便将处决的帝王,你是不是更希望遇上一个只看是否人赃并获的上官?”朱雄英哪怕不用傅让开口,也知道眼下的傅让心中他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朱雄英也不介意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

  傅让将心比心的想一想道:“当然得看证据。”

  朱雄英和他对视,掷地有声的道:“故,这就需要你们这些忠义之士和那些贪官斗智斗勇。斗不过他们,你们就拿不到证据。所以你们是不是要比他们更狡猾?”

  这回傅让连忙点了点头,证明自己对朱雄英所言的认同。

  “准备着吧,既然有客人来,咱们得扫榻相迎才对。”朱至一看朱雄英把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低头不语,还是朱雄英想起前面有客而来,如今不是他们多说话的时候,还是赶紧先应付了即将到来的人。

  对,傅让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们还有敌人呢,而且是一波又一波的。

  “太孙和郡主放心,末将这就去等着他们。”傅让也反应过来了,如今还是先去解决来人要紧。

[奇^书^网][q i].[ s u][w a n g ].[c C]

  傅让一走,朱至走向朱雄英,提醒一句道:“哥哥方才的一番话,最好还是别让爷爷听到的好,爷爷可不是跟哥哥一样的人,只要底下的官员做的事是利于大明的都能容忍。”

  朱雄英抬头和朱至对视,一眼扫在他们身边跟随的人,哪一个不是朱元璋给到他们的?

  “啊!”朱至似乎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然而却没有回头看任何人的意思,而是继续的道:“朝廷对官员的要求,可以分为三个等次,一等是为能吏又忠于大明者;二等是为能吏,一心忠于百姓者;三等官员忠于大明者。在我看来,爷爷最喜欢的却是第三等的人。”

  朱雄英已经不想说话了,刚才朱至提醒他干嘛来着?

  这会儿的朱至怕是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不对,要说忘得一干二净也不是,大抵还是旁敲侧击。

  “你这些话才是最不应该说出口的。皇爷爷要是知道在你看来他竟然是一个只用三等官员的皇帝,不一定有多生气。”朱雄英悠哉悠哉地接过朱至的话,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评价起朱元璋,丝毫没有要避讳的意思。

  跟在两人身后的人对视一眼,很想问一问这两位是不是当他们都不存在?或者是吃定了朱元璋不管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拿他们怎么着?

  同时一个个也在考虑另一个问题,朱雄英和朱至这番对话,他们到底要不要上报朱元璋?

  很明显朱雄英和朱至把难题丢给了他们,他们兄妹只管聊他们的,至于话会不会传到朱元璋的耳朵里,两人真不当一回事。

  “那你倒是摸着胸膛说说,我说错了吗?看看这满朝的臣子,哪一个对咱们爷爷不是恐惧多于敬重?因为害怕,所以处处得看爷爷的眼色行事,从而忘了他们十年寒窗苦读既是为了一展抱负,更是为国效力。他们忠于的不仅仅是皇帝,更是这天下百姓。”朱至显然对如今朝堂上的官员并不满意。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朱雄英一看情况不对,赶紧喊停,不想再从朱至的嘴里听到任何关于朱元璋的不妥。

  收获朱至一记你也一样的眼神。

  朱雄英没有丁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一个刚刚成为太孙的人,并不想因为几句话叫朱元璋生出不悦。

  朱至无所顾忌,何尝不是因为胆大包天。

  朱雄英承认了自己不如朱至,也完全没有要支棱起来的意思。

  “公子,小姐,有人求见。”好在这个时候傅让跟来人接上头,朱雄英和朱至说话的空档,没有听见外面打闹的声音,可见没有打起来,那么来人就是想跟朱雄英和朱至好好的聊聊了。

  傅让进来禀告也就证明了两个人得猜想。

  “请。”前来不是要硬抢,而是要跟他们聊聊的人,正合朱雄英和朱至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