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1 / 1)

血狼记 阿乙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挺,厚嘴唇向外翻着,颌下或多或少都留着胡须。

阿尔莫夫三人走近一点,站在队伍旁观看。那两人一见到阿尔莫夫,就要过来行礼,却被命令继续。只见胡须较长的一人,从木箱里取出一条沉甸甸的黑色腰带,腰带内部有着一圈长方形格子,每一个格子都牵出一条电线,汇集在腰带中央的位置,一颗红色的按钮露在外边,连接着这众多的线路。长胡须那人将腰带扣在另一人的尾骨,小心翼翼地将一条红色线路插进按钮的一侧,并将那人裤子拉好。到时只要穿上一条较为宽松的裤子,又加上炸药是缝在内部,从表面上看是看不出破绽的。

示范完后,长胡须那人叫出两名妇女,取出腰带上的炸药,让她们实验一下作法,又让同伴一旁从中指点。便跑到阿尔莫夫的跟前,右手掩胸,鞠了一躬。

阿尔莫夫也以此回礼,随后说:“库扎,这些女人你教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忠诚的。可以为民族粉身碎骨的‘圣战者’?我不希望她们在最后的关头被恐惧打败,破坏了计划。”

库扎上身前曲,恭敬的说:“伟大的领袖,在你英明勇敢的领导下,我们的‘圣战者’没有一个人是怕死的,她们随时随地都可以为民族的解放付出生命。他们的仇恨,将会化为威力最大的武器,把那些欺虐我们的军人炸得粉碎,为她们的家人报仇,为我们伟大的事业做出贡献。”

阿尔莫夫点点头,满意的说:“很好。你以后要多派人去招揽‘圣战者’,她们的仇恨就是我们最好的武器,我们的事业成功需要她们无私的奉献。现在你去挑选一个‘圣战者’跟我出去,我要检验她们的勇气,看看它们是不是有资格配得上‘圣战者’这个称号。”

“遵命,尊敬的领袖。”库扎跑到队伍前,用车臣语说着话,过了一会,就见那些蒙着黑纱的妇女齐齐发出一声呐喊,然后纷纷跪地,面朝着南方,行着晌礼,一共十拜。

一名身材娇少的女人走出队列,右手掩胸向着库扎鞠躬,又走到阿尔莫夫面前,跪在地上,说:“伟大的领袖,我‘圣战士’哈莉娜,愿为民族献身,用生命的烈火焚烧我们的敌人,解救被欺侮的同伴。请你给我这个机会。”

阿尔莫夫将哈莉娜扶起来,食指点在她的额头上,双眼合上,说:“至仁至慈的主,请你赐福给‘圣战士’哈莉娜,引领她走上光明的路,用你的爱陪伴着她,给她温暖,让她幸福,免受恶魔的侵袭。”

哈莉娜双手交叉在胸前,向阿尔莫夫鞠了一躬,便被库扎带下去,扣上绑着炸药的腰带。一切准备好之后,库扎带着哈莉娜来到阿尔莫夫跟前听候吩咐。

阿尔莫夫说:“胡,跟我去一个地方,我让你看看我们‘圣战士’的厉害。”

胡风看了一眼哈莉娜,心里不由得吃惊。虽然哈莉娜脸上蒙着黑纱,但从她的身材,皮肤以及声音,可以断定这不过是一个刚成年的女孩。而这个女孩,将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为所谓的‘民族独立’事业献身。他想不通什么仇恨可以让这个娇弱的女孩甘愿舍去灿烂的生命,成为一个人见人怕,带来黑色死亡的‘黑寡妇’。他努力压制心中的震惊,说:“好的,我也想看看你们的‘圣战士’究竟是如何的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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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篇 自杀式炸弹

夕阳后的乌哈卡奇镇,街道上满是下班的行人,有身穿传统服饰,提着公文包的男人,也有一袭黑色长袍,头上包着黑纱,领着菜篮的女士,他们匆匆地走在路上,像是机器人一样,目光只放在前方,绝不会去留意周围的环境。

两队持枪的士兵列着整齐的队伍,穿梭在人流中,每一对而凌厉的观察着每一个人,一见到神色可疑,形迹鬼祟的人后,便会一拥而上,却不敢太过接近对方,担心他们身上有自杀炸弹。他们一贯的做法是,勒令嫌疑人慢慢打开皮包,撩起上衣接受检查,如有不从者,甚至是打算拘捕者,他们会毫不犹豫开枪射击。

这时,匆忙行走的行人中,有一名妇女拎着菜篮穿过马路,脸上蒙着黑纱,低头赶路,等士兵巡逻过后,却停在商店门前四处观望,双手不停的搓着,神色极其可疑。马路对面的士兵注意到后,先用无线对讲机通知另一边的士兵,然后端着枪冲过马路,一下子将那名妇女包围住,厉声说:“马上放下篮子,举高你的双手趴在墙上。”

这队士兵面对自杀式炸弹袭击者有着丰富的应对经验,一方面包围住妇女,一方面冲入周边的商店,将里边的人疏散开去,并拦住了行驶中的汽车。而匆匆赶路的行人也纷纷停下脚步,离着包围圈二百米外,躲在墙角边,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一切。

那名妇女表现的十分害怕,一双惊慌的眼睛泪光盈盈,双手紧抱着菜篮,身子不住的打哆嗦,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有听到吗?赶快将篮子放下。不然我就要开枪了。”黑黝黝的枪口慢慢逼近妇女,戴着头盔的士兵脸上淌出汗,呼呼的喘着粗气。气氛渐渐变得压抑,危险。

此时,另一队士兵也从前方赶过来,将离得近的人全部清理出去,负责在周围警戒着。只要有自杀式炸弹,那就不会只有一个人。

‘砰’领头的士兵朝天开了一枪,“前面的妇人听着,马上放下手中的篮子,否则我马上开枪。”

“不。”妇人带着哭音的喊声响起,她捂着耳朵蹲下来,手上的篮子也掉了下来。

“退,快退开。”在篮子从妇人手中掉下的时候,士兵神经质的呼喊着,十几个人一下子躲进停在路中间的车子后边。数秒钟过去,意料中的爆炸声没有响起,只有妇人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士兵诧异的站起来,又端着枪逼近妇人。由于篮子里没有炸药,士兵大胆的接近到妇人两米处,一起停住脚步,于后便是两名士兵缓缓向前,一步一步接近妇人。他们冷峻的目光死死盯着枪上的瞄准镜,枪口对着妇人的脑袋,食指小心地扣在扳机上,额头上布满着密密麻麻的汗水。相信只要妇人的手有摸上腰的意图,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开枪。

‘呼呼’,越接近妇人,两名士兵的呼吸声越是急促,汗水不停的冒出来。等他们突进到妇人身边一米的时候,他们冲了上去,一名士兵的枪托狠狠地砸在妇人的脑袋上,另一名士兵扔下枪,扑到妇人的身上,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按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