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是我们的证件。”
警员用手电筒照了一下证件,两个人确实是国际刑警无疑。他鞠躬道歉,“不好意思,刚才有所得罪。”
村山一道往前走,说“搜索的进展如何?”
警员回复说:“我们沿着陆彬跳河的位置两边搜索,已经走了三百多米,但是一丝线索也没有。可能他死在了河里,被水流冲下去了吧!”
“石田君,你的看法如何?”他问石田宗次。
石田宗次摇摇头,“我不相信陆彬会溺亡在水里。他绝有可能已经逃出了这里。”
“我也是这样认为,才让泽太郎调派人手封锁公路的。希望不会太迟。”他看着夜色下平静的河面,心事重重地说。
这时,警员身上的无线对讲机传来声音,“河岸下方五百米处发现线索,重复一遍,河岸下方发现线索。”
石田宗次和村山一道对视一眼,便朝着河岸下方跑去。到达那里时,已经围满了警员。“怎么回事?”村山一道问,“我是国际刑警,立刻跟我说说情况是怎样的。”他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询问身份这件蠢事上。
一名警员用手电筒照着地上,指着一件湿答答的囚衣说:“在这里我发现一件囚衣,同时还有一串脚印,一直连着河边的芦苇丛。”他又将手电筒照向岸边的草丛。
“从这里出去,可以到达哪条公路?”
“是通向川崎县的拓野公路。”
“该死的。”村山一道骂了一声,“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这帮蠢货错过了大好的机会。现在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陆彬,谈何容易。”
“别着急,村山君,或许还可以补救。”石田宗次出言安慰。
村山一道显得心灰意冷,说:“或许吧!我看我们又有得忙了。”
‘嘀嘀嘀’,他腰里的传呼机响了,是他的妻子打来的,说有急事让他赶快回家。但现在他又怎能抛下这里的事情回家呢?
石田宗次看出了他的为难,说:“这里由我来处置,你有要紧事就先去办吧!”
“谢谢你,石田君。我会尽快赶回来的。再见。”他朝着车子停的地方跑去,开车赶回自己在东京的家中。
刚到家门口,他就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寻常。妻子既然这么着急叫他回来,可家中为什么会一片漆黑呢?他想了一会,从腰带的枪套中取出手枪,打开保险栓,从厨房开窗进入,蹑手蹑脚走到大厅,躲在沙发的后边,探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屋子里黑漆漆一片,除了摆钟发出的‘咔咔’声外,连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举起手枪,打算到卧室去,正起身的时候,屋子里突然光亮一片,他马上躲回沙发后面。
“hello!村山警官,你怎么回自己家里也像做贼一样啊!是不是担心你漂亮的妻子背叛你,勾搭上别的男人了。”一个声音从大厅的另一边传来,这声音村山一道很清楚,他在监狱里曾不止一次听到过。
“陆彬,你想怎么样?”村山一道问。
“不,这个问题应该是我来问你,你躲在沙发后面想怎么样。我想你应该听听你妻子的声音,这有助于你认清现在的情况。”
‘嗤’,胶带被拉掉的声响。
“村山君,救我,村山君.”声音又中断了,想来是陆彬重新将胶带贴上了。
陆彬问:“如何啊!村山君,你的妻子可是在呼唤你呢?叫的多么的迫切,就像她在床上搂着你发出的声音一样。”他笑了几声,“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要替代你的角色,成为她呼唤的人了。我想我会很乐意的。你的妻子身材又好,皮肤也白,又有你们日本女人天生娇嫩甜美的声音,想想跟做一样痛快啊!哈哈!”
“闭嘴,你这个杂种。”他将枪扔出去,从沙发后面站了起来,怒视着陆彬。“告诉我,你想怎么样?”
陆彬身上穿着不知从哪偷来的衣服,松垮垮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丑恶的沙皮狗。他拍了拍手,故作感动的说:“好感人啊!一个英勇的警察为了营救深爱的妻子,甘愿接受敌人的威胁。要不是我是一个男人,我真要为这样的情景流泪。”
村山一道紧握着拳头,一言不发。倘若现在他的妻子不是被陆彬绑在椅子上,他会生吞了陆彬,一口一口咬下他的肉,吸干他的血。
陆彬将手从村山的妻子脖子,慢慢游移到胸前,抓住领口的衣服,手一扯,村山的妻子胸前雪白诱人的皮肤顿时如鲜花般绽放。“站住,千万不要动,我不希望这把刀在你妻子身上留下痕迹。”
陆彬手上白晃晃的刀阻止了村山一道冲上来的想法。他艰难的缩回了抬出去的脚,咬着牙嘶声道:“你究竟想怎么样?你说,我都答应你。”
陆彬用手指挑拨着村山妻子胸前的皮肤,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又笑盈盈的说:“你这是在求我了?”村山一道的妻子因为遭受巨大的侮辱,激动的昏了过去。
“对,我是在求你。”
“求人应该有个动作。你不像是在求人,而是在命令我。”他的手一寸一寸的往里伸。
村山一道的牙齿快要咬碎了,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仿佛要突出眼眶。他跪了下来,“我在求你。”他手上的指甲嵌进了肉里,鲜血一丝丝流了出来。
陆彬缩回了手,轻拍着村山妻子的肩膀,“这才像是在求人嘛!好,我接受了你的请求。”他顿了一顿语气,“但是?”突然一把扯下村山妻子半边的衣服,这下,鲜花彻底被绽放了。“你在求我什么呢?”
村山一道全身颤抖着趴在地上,手指死死地抓着地板。“我求你放过我的妻子,我求你放过我的妻子。”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条卑微的狗,在向人摇尾乞怜。
陆彬将刀挑住村山妻子的胸带,“我要你再说一遍。记住,要有我的名字。”
村山一道趴在地上没有说话,全身似乎停止了动弹。
“如果你不愿意说得话,我不介意一睹春天的美景。你看,我的刀在轻轻地割着,这条带子可维持不了多少时间。”
村山一道还是没有动,陆彬感到奇怪了。他戒备的走到手枪的位置,蹲下身捡起了它,小心翼翼地接近村山一道,伸脚一踢。村山一道整个人被踢翻在地,地面上有一摊鲜血,还有半截舌头。
村山一道被陆彬逼得咬舌自尽了。或许这就是日本男人面对无法克服的困难,所采取的方法。
陆彬怜惜的摇摇头,遗憾地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是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他看了村山妻子一眼,“现在可不一样了。你既然不听我的话,我只好让你的妻子听我的话了。”
他解开绑着村山妻子的绳索,抱着她往卧室里去了。当他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村山一道的家燃起了大火,火瞬间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