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1 / 1)

诙谐的暧昧 风桑沫兮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脸色阴翳,难看到那精美的妆容也无法掩盖。

“给脸不要脸!”闻妃迸出五个字,乔晓玲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盯着她。好像不敢相信她会这样跟自己说话,不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闻妃,小心风大闪了舌头!”乔晓玲唇色发白,艰难的挤出一句话。闻妃闭上双眼摇摇头。再睁开时,微垂着眼睑,幽幽地说:“乔晓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做了多少你心里最清楚。以前的事我不计较,也懒得去计较。况且那些都是张灼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也无权去计较那么多。但是陈淼的事,如若你不放手,就别怪我下手太狠。”

陈淼不说明白,她知道得也不多。但从乔晓玲的话里她猜出的东西更多了。陈淼只认为自己的成果被导师占用,没想到这一切都有人操纵引她入瓮。说到底陈淼的牺牲也是因为闻妃。如果乔晓玲不恨闻妃,也就不会从陈淼身上下手,害得陈淼抑郁不振。她直接把陈淼的伤害揽在了自个儿身上。

闻妃很少如此强势的做一件事情。她永远都是一副迷迷糊糊痴痴疯疯的样子,再不过就是顽皮中透着点点的冷漠。强势这两个字无论是谁都不会觉得会跟她沾上边。如果张灼在,怕只会一声轻叹。和闻妃相处这么多年,他怎会不知道她的真性情。坚强中透着脆弱,迷糊中藏着精明,疯癫中隐着透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身边的一切,只是不愿意说不愿意去管罢了。而这样的的表现并不代表她似猫一样隐匿起来的爪子不会在某一时刻伸出来,出其不意的攻击伤害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

乔晓玲和张灼在一起,那是张灼先向闻妃开口提出分手。如果张灼当时表现出一些些的不甘,她肯定会奋起攻击。说到底,不知道张灼是保护了闻妃,还是间接的维护了乔晓玲。

一切都已是过往,没有人再去计较那一刻的疼究竟有多重,也没有人再去深究那一刻的伤有多深。

“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究竟会下什么狠手。”乔晓玲冷笑着,在她眼里闻妃不过是一个平常得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姑娘,能有什么可怕的地方?要说有点能力,也就是拳脚还算利落的。

“呵呵。”闻妃眯着眼笑意阑珊,眼眸带着迷茫看着她。乔晓玲却感觉不到她的目光落在身上的实感。“乔晓玲,我是个小人物,我也干不了什么大事,但我是个人。话音落下,眸光转冷。那一瞬乔晓玲觉得自己不在坐在温暖的樱之树里,而是坐在了寒风凌冽的屋外。

乔晓玲忽然慌乱的抓起大衣,连穿在身上的时间都等不及就冲出了樱之树。店里的人都侧目而望。闻妃迎着所有人探究的目光无谓的耸耸肩表示不清楚。

休明淡淡的笑容下闪过一丝精芒。

这个姑娘,越来越有趣了。

“两杯咖啡,180元,谢谢!”尘尘坏笑着递过账单,闻妃咬咬下唇,良久蹦出一句:“我得找她aa制付钱!”

“恩,那是你的事情。现在是关键是,给钱!”尘尘不以为然,坚持让闻妃掏腰包。闻妃哭丧着脸从挎包里翻出钱包,摸出两张红票票拍在桌子上,鼻子可爱的一皱,小嘴一撅,“找钱!”

“哈哈哈。”尘尘爽朗的笑声在店里响起,和幽静莞尔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尘尘,收敛,低调!”闻妃板着脸压低嗓音粗声粗气地教导道。尘尘非但没给面子,笑得更加猖狂。

“尘尘,3号桌。”休明的声音不大不小,不高不低,稳稳地从吧台后面传来。

“来啦。”尘尘应了一声,冲闻妃挤挤眼,一路小跑过去端了酒水送去3号桌。

“小蚊子,干活了。”休明的声音再次响起,闻妃赶忙去了更衣室换上衣服围了围裙。

一阵忙碌过后,休明去门口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尘尘快速摆放好桌椅,再摆好形形色色的杯子,冲两人一个飞吻:“拜拜,明儿见。”说着飘出了樱之树。

尘尘刚走没一会儿,休明接了个电话回头对闻妃说:“我出去一趟,前面我上锁了,不会再有客人来。你把桌布摆好就上楼休息吧。”

“恩。”闻妃点点头,杵着扫帚站在原地看着他上楼换衣服,下楼出门。外面汽车发动机响起,驶远……

好安静啊。

慢慢扫完地,慢慢把垃圾送到店外的垃圾桶里,慢慢铺好桌布,慢慢摆好椅子,慢慢给自己倒上一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懒懒地望向窗外。

星星点点的白色雪花在空中飘絮着,越来越大。像棉花糖一样,一小团一小团的。

巷子里的寂静的,雪花飘落时亦是安静的。咖啡杯里的热气缓缓缭绕着,在空气中消散。凝视着黑色的夜空,目光由迷离渐转朦胧,到最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地方。

乔晓玲的举动让她迷茫,也让她感觉可笑。

为什么女人认定了某个男人就会把那个男人当成自己的私有物品。那是一个人啊,不是一个物件,为何要如此强势的去追寻本已经离开的人?为何总是要因为情而为难自己?她能斗得过谁呢?与其说别人可笑,不如说自己可笑。可笑的在外人面前把自己武装得跟铜头铁臂似的,其实就是一纸老虎。她说了大话,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即便是乔晓玲伤害了陈淼,她也不能把乔晓玲怎么样。顶多在心里怨恨这个女人。狠狠地下手?下什么手?把乔晓玲殴打一顿?她相信她要是那样做了会很快被乔晓玲送进派出所拘留起来。罪名,蓄意伤人。

不知道该说自己是识时务还是该说自己是个胆小鬼。说那话时还真没想过会不会闪了自己的舌头。

自嘲的笑着,手机铃声响起时在如此幽静的环境里尤为突兀,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喂?”接起电话,闻妃听见那边是侬侬的上海话。施品翰的声音透过吵杂声传入耳中:“妃子,空不?”

“恩。”

“在店里?”

“恩。”

“穿好衣服,我5分钟后到。”

没有命令,也没有强求。只是平静的叙述一个事实。那边很爽快的挂了电话,闻妃想不出这么晚了他找自己有什么事。还是听话的收拾了咖啡杯,上楼穿了外套。从后面出去,关上门转身,一件宽大的带着体温的外套盖住了头。

拉下外套,施品翰戏谑地笑就这样映入眼帘。

抬头,男孩暖暖的笑。温柔且和煦。她知道,也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笑得如此自然亲切,从心底而发。不似平常与人相处时那种冷漠与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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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