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的地方不是靠门就是靠窗的显眼位置。平头男子把手机揣进衣兜站起身问道,再怎么做?
黎问,萍还在那个学校?
男子回答,在。但跟暖不是一个系。应该是在英文系吧。
黎说,先看看还有什么人可以做踏板,萍留到最后再用。
男子点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恩。
男子离开别墅,黎放下酒杯手肘抵在阳台上望着海面。(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那个女人,真的能让自己刮目相看吗?心底不得不承认,有一点点嫉妒,还有一点点羡慕。
暖的手盖住秋的停在自己脸上的手。她的手总的微凉的,很少见有暖和的时候。就连夏天也一样。站在太阳下面,别人都热的浑身滚烫,她的身体却是凉凉的。
两人谁都不说话,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就这么凝望着。似有千言万语,似有百般柔情,终还是沉默。
暖叹了一声,拉过她的手,搂过她的肩,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这一刻,心,是那么的宁静。原先所有的不快在看见她的时候都飘出了大脑,在拥着她的时候,愉悦溢满心田。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轻啄她的唇,拥着她的手臂不由紧了紧。真的很想这样一直抱着她,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秋还没下课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慵懒声音让她吃了一惊。(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妞,想我没?姐到你学校门口了,不来迎接下?
秋很没素质的咒骂,我靠,你怎么舍得死来找我?她的声音不小,引来不少同学侧目,但她全部视而不见。匆忙收拾了课本丢给老大,急忙说,帮我请假。
请假?老大重复她的话,请假?!在老大的记忆里秋除了生病从来没请过假。更没见过她接了电话后爆粗口的样子。老大还是无条件接受了她的要求。
秋急冲冲跑去校门口,见到那个懒散的女人就是一个熊抱。狠狠地一口亲在女人的脸上。
女人厌恶地抹了一把脸,骂,滚,刚见面就涂我一脸的口水。你恶不恶心。
恶心?我还没舌吻你呢,就嫌恶心了?秋拽着她飞快离开校门口。很开心。上一次见到梅的什么时候?好像是初中三吧。初中毕业以后她就没再见过梅,也没有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的任何消息。真不知道梅是从什么地方知道她在这个学校的。
坐到离学校有段距离的水吧,秋点了一杯咖啡,给梅笑点了一杯柠檬水,点完了才想起来问她,你现在还喝柠檬水?
梅点点头,背靠在沙发上点上了一根烟。
在校园生活看起来挺滋润啊。小脸上全是春意。梅拿她打趣,她一点也不介意,还很受用。
要说在秋的人生里谁最跟她对味,那只有梅了。与她同样淡漠的女子,比她更为洒脱不羁。
秋问道,你现在在哪儿上学呢?
梅扬起一抹灿笑,毕业了。
毕业了?!秋惊诧。
两年,本科,结业。梅耸耸肩,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秋捂着脸哀嚎,你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正常一点生活?
梅伸手敲她脑袋,我哪里不正常了?有份不错的工作摆在我面前,错过岂不是浪费了?
就为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秋不信。
恩,还有个不错的男人。梅答得毫不羞涩。秋白她一眼,丢了个我就知道的眼神给她。
服务生端来她们点的东西,梅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左手支着下巴,懒散地说,以为自己找到了自己的追求,结果一切都只是浮云。
那你现在呢?秋搅拌着咖啡,她能感觉到梅的无奈。
梅笑了,给自己放假。
放假?秋问。
梅答,恩。顿了一下,她继续说,听见个很有趣的消息,知道你在这里,就来找你了。
什么消息?秋没觉得自己跟什么有趣的消息能联系在一起。
梅用勺子挖下慕斯蛋糕的一角,含在嘴里,等它慢慢化掉,才开口问,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不知道。秋很老实的回答。
梅连胸腔都透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到底说呢。急死人了。秋跺脚,玩她呢?
梅歪了一下嘴说,不管是前面的拓西来找你,还是明朗给你电话,难道你没觉得巧合吗?
这种巧合算什么。秋不以为然的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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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女人之间的感情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来呢?梅三两下解决掉慕斯蛋糕,舔了一下嘴角。见秋摇头,她神秘莫测地压低了声音说,有人想我来见你,我就来了。
谁啊?秋脑中闪过一个人,但马上就被她拍飞。根本不可能的想法。
梅摇头,你不认识。
秋有些沉不住气了,死女人,你在玩我呢?
梅伸长了手去拿秋面前的蛋糕,我哪敢玩你,我说的是事实。有人给我透露了你的消息,告诉我你在这里。说你现在过得不好。
过得不好?!秋哭笑不得。怎样才算好?
梅干脆端过秋的蛋糕吃了起来,回答她,恩,说你男人跑了,拓西来找你,你还不要。明朗给你打电话,你也得不到安慰。
什么跟什么啊……秋哀嚎。怎么跟无厘头剧似的。
梅说,我也很纳闷啊。咱们两的关系知道的人很少吧。那人不但能让我来,还知道你身边的很多人,更知道你的每一天生活的经历。
秋不觉得是暖。因为她从来没跟暖说过梅的一丝一毫,连拓西他们都不知道梅的存在。还有谁能知道?
所以我问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只有用心的人,才会去调查你的一切,包包括你的过往。
神经病!秋骂道。谁这么无聊。
梅耸耸肩,转了话题,我说,你现在有男人?
有。秋诚实点头。
味道怎么样?梅笑得捉狭。
秋坏笑,极品!
我呸,看你那色样。梅啐她,嬉笑着。
秋捧着脸故作羞涩,我哪有很色,我只是有点点色好吧?
要不是场景不对,梅不介意笑瘫在沙发上。指着她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行了。秋挥挥手制止她几近癫痫的抽搐正色道,说吧,你那个男人。
我那个男人?有什么好说的。梅把头扭向一旁,脸上是不屑的轻蔑。
不说?不说我可就把这一篇揭过去啦。秋故意激她。梅蹙起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莫名其妙爱上了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然后发现那个男人很恶劣,不仅认为所有女人都是玩物,还认为接近他的女人都是抱着别样的目的。
秋接嘴道,然后你就走了。洒脱的拍拍屁股跟阵风吹过一样,溜了号。
梅伸手捏捏她的脸颊笑道,还是你了解我啊。接着说,他认为什么那是他的事。我无论是放弃还是继续都是我的事。暧昧玩得人乏累,也玩得我困顿。不想再跟他继续暧昧下去了。整得我成天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