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手间里,拧开热水龙头,调好水温,这才对休明说:“先洗洗吧,洗完了我再进来扶你去床上休息。”知道他被下了药,也猜着他会因为药性手脚瘫软无力,索性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
带上门,去客厅找喝的。回来遇见罗恬靠在门板上望着她。闻妃对她笑了笑,问道:“还不休息?”
“你是休明什么人?”罗恬阴沉着脸,不在休明跟前,她没有丝毫的胆怯和害怕。
“我是樱之树的员工,休明是我的boss。这里是我们的宿舍。”呃,宿舍。哈哈。只要这位小姐不要说她鸠占鹊巢就行。她也不算鸠占鹊巢吧?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自己,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呢?
“哼,我警告你,最好离休明远一点。别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罗恬厉声呵斥,但因为怕被休明听见,压低了嗓音。(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没起到预想中的效果。
“咳咳咳……”闻妃被水呛着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直接威胁人的?太落伍了……就跟打劫的在大街上猛地跳出来,大声喝道:“我是打劫的!把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结局呢?不是被人暴打,就是被警察抓走呗,还用问?
“听见没有?”罗恬见闻妃一边咳嗽一边往休明的屋里走,追上一步问道。
“嗯嗯,听见了,听见了。不过大姐,不是我跟boss有什么jq。相反,我跟boss没任何jq!所以啦,你要追boss请便。但别把罪名都扣我脑袋上,我脖子细,怕折!”闻妃拍着胸顺了顺气儿,回首毫不客气的抨击。早说过她不是什么好人。不会是期待别人可怜自己,自己也不会去可怜别人。十年前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十年后她依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罗恬气结。转身“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闻妃扬扬眉,哼着小曲就进了屋。
闻妃左手端着水杯,右手手指微曲,轻叩洗手间的门:“boss,掉茅坑里了?”附耳在门板上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安安静静地,连一丝水声都没有。
闻妃这一刻忽然明白了当时夏慕歌闯进洗手间时的心情。那种焦急与慌张,完全是不可能用言语可以形容得出来的。
她放下水杯,一遍遍敲着门板,试着开门锁,却发现门由里反锁上了。不管她怎样去拍打门板,里面还是没有丝毫的回应。
闻妃后退几步,活动了一下手脚。
起跳,抬腿,劈腿式!
门板光荣牺牲。
“小蚊子……”休明慵懒的睁开双眼,微微侧头,很无奈地叹气。“你是在提醒我应该替洗手间换一扇结实点的门板吗?”
“你就不能有点动静?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闻妃喘着,没好气儿的吼。片刻转身就走出了洗手间,不忘带上已经不能起到应有作用的门板。
身后传来休明低沉地笑声,闻妃更加的懊恼自己的冲动。没事这么急干嘛不是?那么大个人还用自己担这心?真是多此一举!
多此一举啊!!!!!
休明重新靠在浴缸的软扶手上,嘴角的笑意不减。看见闻妃,他总是能莫名的开怀。只是这个小蚊子,很抢手啊!
夏慕歌,施品翰,还有一个他只听说却从来没见过的她的青梅竹马。个个来头都不小,她就像个情窦未开的小孩子,对一切视若无睹。
她真的是情窦未开吗?休明知道她不是。肯定不是!
她的聪慧,敏感,倔强。总是在别人动作之前快半步移开。她将自己置于局外,不愿意身入局内。这样的她,让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跟闻妃很相似,却比闻妃大几岁的老女人,秋。
闻人秋。
这个介绍自己时从来只说名,不说姓氏的女人,秉承低调做人,低调做事的原则。总是不声不响的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却从来都无法不让人被吸引。她不漂亮,可她只需要站在那里,就能吸引人的目光追随。
那是秋的特别。
曾经以往休明认为只有秋才有这种魅力。然而闻妃的出现让他看见了另一个秋。只是,这个“秋”并没有秋的魅力,唯余秋的倔强与敏感。
休明在水中浸泡着,头脑清醒了不少。围上浴巾走出洗手间,闻妃蜷在房间里的沙发上早已入睡。真的累了吧?连呼噜声都出来了。对她,他总是怜悯的。因为他和她一样,没有目标,木方向,不去看未来,不去回忆过去……
横抱着她放入窗中,床铺的温暖令她不由自主地滚了进去。休明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小刺猬在熟睡的时候也是一只无害的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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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行动派的休明
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你做任何事情。关键只在于你愿还是不愿。没有地方去时,亦还有樱之树。
如果问闻妃,她所认识的男人里,最无害的人是谁?她肯定会说是休明。
谁让她感觉最没危害性,最放心?她的回答还是休明。
为啥?
你见过一男一女没有血缘关系躺一张床上,四肢纠缠却相安无事……除了圣人和没有能力的人……难道休明的gay?闻妃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休明的性取向绝对是正常的。
“小蚊子……”休明斜躺在床上,左手撑着头,右手勾起她散落的长发。穿过手指的丝滑触感,顺着发丝抚上她的后背。她低吟一声,他微微一笑。
闻妃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又蜷起了身子。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会对这个这个小姑娘另眼相看,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总是在快掐断她的翅膀是时候又护着她的羽衣,怕她受到伤害。就像尘尘说的,她很傻,傻得让人不忍。
她和施家小少爷的事情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所有人都绘声绘色地去形容施品翰如何的痴心不改,而她一再利用施品翰的痴心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是圈外人,所以她不知道。她不知道不代表施家会默不作声。今天晚上他听人说施品骜找她,听人说她在大街上失态。一时不慎,才着了罗恬的道。还好只是一点境外迷药,对他这种千疮百孔的身体来说,效果不大。怎么说呢?好比说从来没吃过***的人半粒就能上头,而他,好几粒下去,也不见得有什么效果。因为他早就有了抗药性。
他不会在乎因为药性上来把罗恬给睡了。更不会在意药性上来时他睡了谁。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可回到家,看见玄关处闻妃的鞋子,他忽然就不愿意了。他只想抱着她,抱着,相伴而眠!
只是抱着她睡觉?!这话传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吓掉下巴。他不是什么有名的浪子,说出去认识他的人也不多。可如若提起另外一个名字,怕是十个人里九个半都会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