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1 / 1)

金刚兔兔 蛋蛋1113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一听到“呜呜呜”的警车声,她就心惊肉跳。

之前,不仅在订婚宴上被新郎放了鸽子,随后性侵了自己的兄长,莫名奇妙丢了第一次不说,还沦落到差点成被告的下场。

今天,是兔兔给她的最后期限日。

还是同样那家酒店。

“考虑的怎么样?”他提早到了,冷板着一张脸,就象一个债主。

而被讨债的惟惟,一个无意就看到他扔在茶几上的手铐。

所以,那是用来只要她一摇头,就马上拷她上警局?

惟惟的冷汗,一直在滴,“那个兔兔,我觉得,我们俩……真的挺不适合?”很多错综复杂的因素缠绕在里面,要在一起,真的是太别扭

了。

“怎么不适合了?就因为我长得不够壮?”他挑挑眉,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也不是这样的,虽然你这一款的,实在不是我的菜,就算在一起,也满足不了我,最后我还得辛苦去爬墙!”她嘀咕。

她还真敢说!!!

肖图顿时被气得快吐血了。

“所以,你选择第二个选项?”他咄咄逼问。

“你告不了我吧……,现在法律还不完善,保护不了妇男,性侵什么,说出来也只是让人笑话……”因为心虚,她的声音越说越轻。

“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醉糊涂了——”

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无耻。

“所以,你是准备坚决不认帐了?”他很轻很寒地问。

吓得惟惟寒毛直立。

她哪敢啊,他要是把视频公布在网上,她怎么见人?

“要不、要不,我们用第三种方法解决?”惟惟咽咽喉咙,试着商量。

第三种方法解决?他好象说过,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吧?

肖图危险地眯起眼,“说来听听。”

第三种方法就是——

“要不,我就让你奸回来算了!”一说完,惟惟就捂了脸,真是悲惨的人生,简直欲哭无泪啊。

这个提议,让肖图呆了一下。

他以为,她会又提出什么狡辩的方法。

“让我……考虑一下……”该坚持原则的,但是,他有点心动。

不,是该死的心动。

“别考虑了,就这样拉平算了,我侵你一回,你奸我一次,你把视频还给我,我们俩以后互不相欠。”说这句话的时候,惟惟完全不敢抬

头看他的表情。

反正两个人都做过一回了,真的不差再做一次,自己忍忍就好了!!!

以后互不相欠。

听到这六字,一股恼意上了他的心头,原本蠢蠢欲动正在动摇的心,寒了几分。

“我不同意!”想做完以后就拍拍屁股走人?

但是。

听到拒绝以后,她可怜兮兮地抬眸,拉着他的衣袖,“兔兔,别这样拉,真的,今晚我随便你怎样,皮鞭、滴蜡还是学狗爬,无论你要怎

么对我,我都行的,扛得住!”

这——

该死的,他居然意志力不够,又在动摇。

自已心爱的人,用这么诚恳的语气要求你上她,欺负她,是男人都会受不了吧。

特别是,她还又摇了他几下,让他原本自认很刚硬的整颗心都化了。

沉默了良久良久以后——

“我去洗燥。”他头也不回的步入浴室。

所以,他同意了?

惟惟松了一口气,但是,同时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是,他才没走几步,又走回来,害得惟惟心又提了起来。

“别浪费时间,一起洗!”他把她扯了进来。

三下两下,他把衣服先脱光了。

惟惟愣愣地盯着他。

这不是第一回看见他的**,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但是,还是觉得他好漂亮,虽然整个人很劲瘦,但是线条修长而又分明,显得骨架那么

完美,让她有点双腿发软。

浴室的莲花蓬头,把热水,洒在他的肩上,她的衣间。

气氛,那么浪漫。

他的眸一暗,倾身吻住她。

无边的热意,瞬间就在浴室焚烧、蔓延。

他的吻,悠慢含吮,尽情挑逗,她唇瓣的每一道细纹都被他柔顺的舌尖一一舔过,彻彻底底地尝遍她,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妙的滋味,象一

种极其甜蜜的酷刑。

惟惟被诱得,双眼迷离,一点一点张开自己的唇,迎接他的到来。

见她的情绪已经调整,他开始解她的衣服,慢慢地解、细心地解,并且,一边解一边将自己的吻,象烙痕一样,慢慢印下。

印在她的脖间,印在她的(乳)尖,尽情吸吮,让地瘫化一片。

在他指下、在他唇下被引导的她,就象是他洋娃娃,完全受他的掌控。

酒店的按摩浴缸,很宽敞,他解下了她所有衣物,抱着地一起跨入了浴缸内。

“在、在这里?”惟惟结巴。

“恩。”他点头。

浴缸里的水,越放越多,慢慢地漫过了他们的大腿和腰。

“为、为什么?”惟惟颤问。

她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她不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到底是在床上还是在哪里,但是,她知道,自己绝对会记住这么特别的第

二次。

她喜欢、她喜欢!

特别是——

“你不记得了?那一次,我们在家里的浴室差点做了。”如果不是她突然来月事的话。

记得记得记得!

“朱惟惟,我对自己说过。”他抬起她的脸,将坚硬炙热的阳刚之处在水中顶磨着她的私处,“总有一天,我要在浴室里要你一回!”

惟惟觉得自己整个人阵阵在轻颤,汗珠湿了刘海。

因为,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这种状态下兴奋张嚣着。

老天,有她这么期盼被奸的女人吗?

为了掩饰自己好****好邪恶的内心,惟惟故意扭了一下自己的细腰,佯装不悦,态度不耐,“喂,废话这么多,你到底要不要奸啊?!好

歹也动作快点,让我早死早——”

说是迟,那是快,他腰一沉,坚硬地占有了她。

“嘶……投胎……”惟惟逸出了呜咽。

因为,好疼好疼。

见鬼,好象整个人被撕裂了一样疼!

他们不是做过一回吗?怎么第二次也这么疼啊!

以前在机舱工作的时候,她们一群空姐也因为旅途太无聊,而喜欢东扯西扯,偶尔也深入话题,自然聊过第一次和第二次的问题,有些人

说第二次还是会很痛,有些人则说,第二次根本不痛。

看来,她是属于体制柔弱的前者啊。

其实肖图的动作不猛,反而很缓慢,很顾虑她的感受,但是他每一次温柔地顶进,惟惟都觉得自己痛得胃和肠子都搅成了一团,象是快断

了腰。

她果然,是在被性侵啊,哼,一点快感都没有,她痛都痛死了!

“你快一点拉,动作这么慢,你乌龟爬啊!”惟惟忍不住怒吼、催促。

快一点?乌龟爬?肖图的眸,更暗了。

被激得,他正想发力,但是酥麻快慰竟已迅速窜上脊骨,让他脑海一阵晕眩。

他急急抽离。

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带着一抹不易被察觉的淡色血痕,象一朵花,在流水中绽

放,然后迅速冲化。

他、****?

身休的突顿抽离的空虚感,让惟惟居然一阵失落。

“这么快。”她扁了嘴巴。

果然,小受男就是小受男,根本经不起风吹雨打嘛。

“我们俩扯平了!”既然结束了,惟惟拉过浴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