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做菜吗?”惟惟故意不去回想当时的暧昧,和那冒似呢喃般的甜言蜜语,笑容可掬道,还一副从
容就义的样子,“我和赵医生不怕做白老鼠呢,所以你现在机会来了哦!”
他是说过,他可以学烧菜,但是,那是去泡她的花言巧语,他可没说过要任劳任怨去做男奴,替他们三口之家服务,好让她把节省下来的
时间去泡仔。
怎么看,他都不象这种会无私奉献型的男人吧?!
“为什么不是他?”肖图冷冷指问,“君子远庖厨,所以,为什么远庖厨的那个人是他不是我?”
因为,赵医生是君子,你是阴险小人!
惟惟差点冲口而出,只能生生忍住,依然笑得畅欢,“赵医生买菜,你做饭,不是很公平?”
“我不做!”肖图穿着那条可笑的芭比裙,大刺刺地坐到沙发上,一副看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小雨缩在爸爸身后,好奇地探出头。
她才住在这里三天,已经发现哥哥和姐姐的关系好像很不好,两个人动不动就“枪”来“枪”往,几乎每回都难分胜负。
赵医生也一言不发着,一点也不想参与人家的家事。
“你不做?”惟惟笑眯眯地,开始反击,“那也行,要不你叫你爸派个厨师过来好了?”
“厨师?”赵仁诚皱了眉,终于问。
“是啊,他是大少爷,家里很有钱的,他爸现在在做房市投资,房子都是一栋一栋大厦的买。”简单来说,就是万恶的房地产商。
惟惟故意这样讲。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现在的她,也学会心情不好就耍人玩。
“XX房地产听过吗?”惟惟专心问赵医生,故意把肖图当空气。
那个即造楼又做二手房买卖拥有上百家连锁门市的公司?赵仁诚有点意外。
“那是肖叔叔经营的,而那些店铺基本都是个人持有,而持有者大多都是肖图本人。”换句话说,肖图一辈子不工作,也吃穿不用愁。
赵仁诚很意外,那得多富的资产?肖医生向来不开名车,衣着也普普通通全都不是名牌,所以真的有点看不出来,原来他是个富二代。
“XX信托投资公司听过吗?”惟惟又问。
如果不是孤落寡闻,应该都听过!
“也是他家的!”所以,总结出来,知道肖图有个多么有钱的老爸了吧?!
眼前两个人完全无视他,就讨论他的身家背景,肖图不爽到了极点。
所以,那只猪想表达什么意思?
而赵仁诚的眉头也打了结,怪不得,肖医生工作态度这么散漫,原来是来玩,不是来工作的。
其实,他挺看不起这种人,靠着丰厚的家底,不脚踏实地,不努力工作,散漫的工作态度让周围人的气氛也跟着低迷。
那张文凭估计也是买的吧?真倒霉,医院怎么会有这种华而不实的医生呢!
“为什么不子承父业?”
“应该是好玩吧,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从医。”看他的样子,也好像不太喜欢这份职业,怎么会走了这条路?
不过换过来一想,兔兔还是不要经商比较好,以免祸害人类。
一肚子的坏水,如果从商的话,肯定是个大奸商!
“所以,你知道了吧,这家伙很矜贵,如果指望他下厨的话,还不如指望他带个厨师过来。”惟惟耸耸肩膀,故意下最后一副猛药。
肖图的脸色越来越沉,两个人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就讨论起他!他为什么从医,她以为他喜欢吗?这只猪,根本就是忘得一干二净!
而且,摆明了就是赶他,故意让他根本没有任何立足之地!
“我去做!”他终于起身。
明知道自己着了她的道,却还是不得不从。
惟惟渐露笑容。
嘿嘿,她赢了一次!
“但是,朱惟惟,你要记住,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肖图阴侧侧警告完,转身就干脆地走向厨房。
被警告了的惟惟,整个人莫名发毛。
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
“他好像生气了。”赵医生告诉她,自己目测结果。
接收的敌意太重,想忽略也很难。
惟惟干笑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坚持,反正,她就是一定要他烧顿饭。
“惟惟你陪小雨吧,我进去帮忙吧。”坐着等吃饭,总是不太好,赵仁诚挽自己的袖口。
惟惟来不及制止,只能牵着小雨的手,只是,这回,她异常沉默。
唉,有谁可以告诉她,到底后妈该怎么当?
赵仁诚帮忙着,把剩余的一些菜提进厨房。
“我买了番茄,但是没买鸡蛋,这里应该有吧?”赵仁诚一边问一边打开冰箱。
“没有。”冷冷地、果断地回答声。
没有蛋?
“青菜或者小白莱这些蔬菜有吗?我忘记买了。”赵仁诚又问。
他只买了几样比较贵的海鲜,没有去费心准备蔬菜。
“没有。”还是冷冷地声音。
“我买了一些小黄鱼,你放些生姜,在锅里清蒸一下就可以了。”
赵仁诚打开冰箱,愣住了。
里面什么都有,蛋和青菜储备充足。
“没有,什么都没有!”这回,回答的更干脆了。
他什么意思?明明什么都有!
赵仁诚耐心“这里不是都有吗?”他拿出一个姜。
“放回去!”肖图转过身来,声音冷,视线更冷。
赵仁诚怔住。
顿感难堪。
从来没人对他这么不客气过,而且,严格来说,他还是他的上司。
“蛋、青菜、生姜都是我买的,你一样都不能碰!”肖图肃严着脸,强调。
这是他做人的底线,是他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
赵仁诚关上冰箱,“好,我出去了!”转身就走。
别人不给他面子,他自然不想拿热脸贴人家冷脸。
而且,见过的人多了,没见过气度这么狭窄的人!
一顿饭,让惟惟吃的很想死。
几个菜。
番茄炒得全糊了,而且咸的下不了手。
小黄鱼没放姜没倒黄酒,味道极腥,而且,还咸的要死。
活得斑节虾被烫得掉了脑袋,而且,被咸得翻了虾眼。
青蟹、野生甲鱼等等贵菜,全部都面目全非,炒的全部都黑焦一片,照旧,咸到能毒死大象。
惟惟的泪,往心里流,一桌的人,都逼着吃到煤渣的模样,果然,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人家,明显就是在用盐抗议。
“吃完了吗?”肖图放下筷子。
松了口气,赵医生也放下筷子,一并把女儿的筷子抽走。
女儿是他的宝贝,如果不是碍于当事人,他早就很想让女儿碰都别碰这些菜。
“谁洗碗?”肖图问,眼睛却是盯着惟惟。
仿佛在说,该是你了。
赵医生买菜,他做菜,她洗碗,天经地义。
惟惟干笑:“你觉得我强大能单脚独立干家务吗?”不是她懒,而是她担忧了一晚上,就怕两个男人一有独处的机会,肖图会乱说话。
“医生说,头三天要很注意你的脚。”所以,基本上危险期已过,这成不了借口。
呃。
惟惟无语。
“我帮你吧,我们一起。”这回,肖图居然意外的主动和配合。
呃,他都说成这样了,她再不去的话,恐怕赵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