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藏的?”
“不是,老早就在这,谁在这儿乘凉谁坐。”
“你们这人真好,就是太热情,叫人受不了。”
“习惯就好。”
“你治好我爸,我还没有谢谢你呢。”
“咳,朋友嘛,说谢见外了。我还没谢你在学校里给我打报不平呢。你得罪了他们,小心他们报复你呀。”
“哼,他们还敢报复我?我放过他们就不错了。”张馨不屑一顾的样子让吴天不禁打了个冷战。
“听刘安说你不想上学了?”
“嗯。”
“想凭神医的牌子吃一辈子?好在现在哪都能考大学,以后我给你补课,咱自学,省得受他们的瘪气。”
“你给我补课?”吴天很诧异。
“怎么?我知道你的成绩,教你绰绰有余。”
“我”
“行了,用不着谢,每天一小时,不收家教费哦。”
面对这自以为是的女孩,吴天只能选择沉默!他心中最后的一点旖念消失的无影无踪!妈呀!武媚娘!
“走吧,你妈叫吃饭呢。”
国宴,你吃过没有?我想如果有人这么问你,你一定会先给他加一称号——白痴,然后再反问一句:你吃过吗?
吴天没有吃过国宴,全国13亿人,没吃过的能占99.999%,没啥稀罕的。可是,吴天在电视上看见过国宴。结论是,那宴会一定吃不饱,回家还得再吃一顿才行。
想想看,一张张桌子摆得整整齐齐,无数的摄像机盯着,就餐的人危然正坐,眼睛牢牢盯着领导的一举一动,拼命作出一副聚精会神听领导讲话的样子,背坐着的脖子都快扭成180度,能吃好,鬼才相信。那也是力气活,不容易呀,扭脖子的那些出门不进医院就算体格棒。
吴家家宴比不上国宴。可是规矩也蛮多的。
男一桌,女一桌。就这么几个人,凑一块不行吗?答案当然是不行。男一桌还正常些,张叔是客,在贵宾位,二伯是村支书,久经考验在主陪位,这家也就他能干这活。吴大有的副陪,大伯在二席。
女桌就比较奇怪,坐主陪的赫然是四婶子!吴天他妈还在厨房忙活呢,四婶子两眼雪亮,不停地打听事情经过。人家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这长舌妇怎么吃也不会嘴下留情!
酒席,客套。
告辞,客套。
吴天晕头转向。最让他受不了的喝得醉醺醺的老爸居然拍着他的肩头说,儿子,行啊,一箭双雕!还好妈妈没说什么,唉,那是啥眼神。
晕!连大伯二伯都一副憋着笑的模样,呜呜,我不活了!
第一十四章 地主家里的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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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清晨。
今天吴天没有睡懒觉,他心里有事。匆匆往田边走,他要看看紫玉香麦咋样了。
到了田边,看到爸爸和大伯早就蹲在地头研究呢,爸爸的破自行车停在旁边。
“小懒虫,怎么舍得起早了?”
“看来那药水还真有点门道。”
“怎么啦?怎么啦?”吴天赶忙跑过去。
前天下午种下的麦种已经长到10公分高!举着两片肥厚的叶子骄傲的昂首挺胸,晶莹的露珠挂在紫溜溜的叶片和同样是紫色已经有小指粗细的麦秆上,益显剔透玲珑,就像铺洒在紫美人身上的钻石,阳光照射下,反射出五彩毫光,如同置身童话世界!吴天看呆了。
“这也不像草本的小麦阿。”吴大有为摸不清这东西的属性烦恼。
“是不像,倒像藤条那样的,今年死,明年又长出来的东西。”大伯可说不出多年生草本植物。
“说过了嘛,双收,砍倒一回,留下根,又能长出下一茬。”
“那不是永远不用种庄稼了吗?”吴大有瞪起眼珠子。
“哪有这样的好事?这东西怕冷,到冬天就会死掉,今年这时候种就不行了,明年春里种上,到落霜就能收两季。”
“这也省好多事呢。”吴大有美滋滋。
“从开春到现在就没好好下过雨,天越来越干旱了,也越来越热,这麦子耐旱又喜热,往后的年头倒数它滋润了,看那边的庄稼都旱成啥样。”
是的,远近望去,小麦,花生,地瓜都卷曲着叶子,灰苍苍,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哪有紫玉香麦精神抖擞,傲气逼人的勃勃生机形象。
“小天,它不知能不能间种?”
吴天赶忙问哼哼,哼哼的回答是经过基因组合,特征已改变,没有先例,无法判断,跟没说一样。吴天只好告诉大伯,这是试验品,得咱们试着来。
“哦。那么等它长磁实些,杂七杂八种些试试。”
“行,只能这样了。”
吴大有上班去了。大伯和吴天边走边聊天,他对植物生长素惊叹不已。
忽然大伯想起一件事:“小天,如果用它喷树苗会怎么样?”
吴天一振,赶紧问哼哼,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兴奋的乱蹦乱跳,“行。大伯,我们发财了!哈哈!”
“小点声,你想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吗?”
吴天吐吐舌头,左右看看没人才安心。也只有在大伯面前他才显出孩子气,无拘无束。
“速生林大概要经过10年,20年才能成材,东北老林子的那些树都好几百年了才长成那么粗。我们用那药水一喷,只要5年,或者3年就能砍伐。现在木材价涨得很快,大概要三四千块钱一方。”
“咱村靠恶龙谷那大概有三,四百亩荒地,农业学大寨那会被开成梯田,啥也不长,早撂荒了,买下来,用不了几个钱,把它全种上树,一亩就按出50方木材,多少钱?”
吴天感到头嗡嗡直响,哦,一方按3000算,50方就是15万!300亩那是多少?!4500万!!
“大伯,我头疼,你掐我一下。”吴天可怜巴巴看着他大伯。
“你这孩子,这两个钱就晕了?还指望你做大事呢。”大伯怜爱的轻轻拍了他一下。
吴天不好意思,嘿嘿傻笑。
“这也是我赞同你不给刘安干的原因。自己手里捏着宝库干吗跟别人混?”
“是是,大伯明见万里,高瞻远瞩”
“行啦,少拍马屁,还有帐没算呢。”
“好好,您说。”
“就按5年一期。”
“900万。”这会吴天也不晕了。
“买地钱,一亩算宽裕些,3000。”
“90万!”吴天心疼起来。90万!!这该吃多少大餐阿。还有4600万,得盯紧着,一会去找二伯,一定得把价压下去。
大伯哪知道他在转什么花花肠子,径直算着:“还有树苗钱,人工,农药,机具,还要买几辆大型拖拉机,国税,地税,工商,检疫,林业”
“算完了吗?”吴天有气无力,心疼得俩眼冒金星。
“树苗就卖一次就行。”
“怎么说?”吴天精神一振。
“有了树,我们不会自己收集树种吗?长期作林业,不能老给育苗场送钱,我们得自己育苗。”
“对呀。”吴天的脑子又好使起来,“人工,除了栽种期雇些人,很长时间用不着人,等长高些,雇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