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1 / 1)

神话:天罡地煞 十九代目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可说,可白三爷凭什么?

但白三爷的脾气掌柜的也知道,真拒绝了,必定又是一通大闹,搞的鸡飞狗跳。到时候他这个当掌柜的难免要吃挂落。

陆恒愿意照市价给钱,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

——照市价给钱,其实也是陆恒占便宜——百年人参之类的上品药材,等闲可买不着。有钱也买不着。

白三爷还要说什么,陆恒按着他手,微微摇头:“我不能占白家的便宜,二舅妈那儿我得给他交代。”

白三爷一时无言。

掌柜的叫来小儿,拿了算盘,叮叮当当一阵拨弄,好半晌算完,对陆恒说:“总价计有白银十一万三千七百五十二两。”

陆恒点了点头,怀里摸出银票,数了十一万四千两出来,交给掌柜。

说:“这些药材麻烦掌柜的派人送到平康坊陆宅,多的当送工费。”

掌柜的接过银票,细细数完,笑呵呵道:“少爷放心,老朽这就叫人送去。”

这里完了事,白三爷直道:“走走走,晦气的很,你小子今天着实不给我面子。走啦。”

出了百草厅,不坐黄包车了,两个人街上闲逛。

白三爷叹道:“也不知你小子哪儿来这么厚的家底。十几万两银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陆恒笑道:“可不敢眨眼睛。三舅,十几万呢,今天真白拿了,我睡觉都不安心。”

白三爷嘀咕道:“我也不安心。”

他大气归大气,可也知道,价值十几万两银子的药材真白送了陆恒,到时候他回去,白文氏得骂他个狗血淋头。

但谁教他是个体面人呢!

多的不说,面子得先撑起来。

正走着,白三爷一会儿指着街对面的酒楼说这楼怎样怎样老字号,一会儿指着一间勾栏说里头的姐儿如何如何美妙。

便轰隆隆的马蹄声踏街而过,一大队兵勇呼呼喝喝的从面前跑过去。

白三爷诧异:“这是打仗了还是怎的?”

正有路人经过,闻言道:“哪儿是打仗啊。听说詹王府发了大案,九门提督派人去调查呢。”

白三爷奇道:“詹王府发了大案?死人了?!”

他挺高兴。

陆恒则心知肚明——失窃了呗。

二百万两往上的窃案,搞这么大场面理所当然嘛。

白三爷来了兴致,对陆恒说:“咱们白家跟詹王府恩怨不小,我打算去瞧瞧热闹。你去不去?”

陆恒摇头:“那么多药材,我得回去处理。”

白三爷干脆的很:“那行。你先回去,我改明儿再来找你。”

陆恒道:“好。”

又说:“三舅,韩荣发的事儿已经了结,你回去跟二舅二舅妈说一声。另外,我打算开个药铺,这事我下次去白家拜访的时候再详说。”

白三爷嘿嘿一笑:“知道啦。”

便招手唤来街角的黄包车,指着前面的兵勇队伍:“去詹王府!”

四七章 白云观

别过了白三爷,陆恒也喊了个黄包车。

车夫说:“爷要去哪儿?”

陆恒说:“找个能买纸钱蜡烛香的地儿。”

“得嘞!”车夫吆喝一声:“您请上车。”

上了黄包车,一路穿街走巷,到了地儿,陆恒下车,吩咐车夫稍等,便进店子里买了一大包黄纸、蜡烛、香,出门再上车:“去平康坊。”

车夫满身大汗,拉车到了平康坊,陆恒把东西放在门外,让车夫再等等。

到家中,陆恒回屋取了些东西,装了一包裹出来,又跟宫二和九儿说了百草厅送药材来的事,让她们到时候接待一二。

又要出门。

宫二追上来问他:“又要去哪儿?”

到门边,看到一包纸钱之类的,不禁道:“祭拜谁?”

陆恒说:“我师父。”

又说:“白云观。”

宫二看了看,咯咯笑一声:“那你买这作甚?白云观能差了纸钱?”

陆恒愣了一下,失笑:“是我没有想到。”

宫二便把东起提起来:“只当家的一个人去吗?”

陆恒点点头:“这事...我一个人去。”

宫二道:“那这些东西留在家中,我稍后跟粱姐姐就着家里祭拜师父。”

陆恒笑起来:“行。”

便上了黄包车,对车夫说:“去白云观。”

车夫苦着脸:“爷,咱跑了小半个京城了,实在跑不动了。”

陆恒哑然,也是,这哥们一身大汗,衣服上斑斑块块全是汗渍。

着实有些不体谅人。

陆恒反省了一下,道:“倒也不是要作弄你,实在我刚来京师不久,知道地名儿,不知道地儿在哪儿。”

对陆恒来说,坐不坐黄包车无关紧要。他不贪图这点享受。黄包车的速度慢,他还不大满意呢。

真实情况是,他刚来京师,不知道白云观在哪儿。

车夫道:“要不这样,爷,我拉你出平康坊,换个人拉你去白云观。”

陆恒自无不可:“行。”

出了平康坊,陆恒给了几角碎银子,换了车,这才往白云观而去。

白云观在京师鼎鼎有名,也就陆恒外地人,不知道地儿。本地人,尤其是跑黄包车的,哪个不知?

不多久,到了白云观,下车给了钱,抬头一看,白云观果然气象不凡。

挺大的。

来来往往烧香拜神的不少,陆恒随大流,进了道观。

左看看右看看,见着个过路的小道士。陆恒忙把人拉住。

“小道长,我想见见住持,行个方便?”

小道士瞧了陆恒一眼,道:“住持事务繁忙...”

陆恒笑眯眯塞了几角碎银子给小道士:“就说王正谊的朋友来拜访住持,请他一见。”

小道士乐了一下:“大哥出手挺阔绰呀。”

随后正色道:“居士跟我来。”

这小道士挺有趣。

转过几间神殿,小道士引着陆恒来到一处偏院之中。

说:“居士稍等。”

便敲门进去,不片刻出来:“师父请居士进去。”

进了屋,一看简洁。当头一个老道士静坐在蒲团上,除此空荡荡,一间静室。

陆恒反手关上门,对老道士拱了拱手。

老道士笑道:“居士请坐。”

陆恒便在旁边的蒲团上坐下。

老道士说:“贫道姓王,忝为白云观住持...居士高姓大名?”

陆恒道:“我叫陆恒。”

老道士闻言笑了起来:“猜便是你。”

说:“王正谊昨夜刚走,与贫道说了你的事。说来我与魏道兄算是同辈,虽然我属全真,他属正一,天下道门是一家嘛。”

陆恒道:“师叔。”

王老道笑了一声:“你今日来白云观,是来祭拜魏道兄的吧?”

陆恒点点头:“此其一。”

道:“先谢过师叔为我师父殓葬!”

然后说:“我自小为师父所救,方才有今日,否则早死在雪地之中。王前辈与师叔殓葬我师父,我铭感五内,无以言谢。”

王老道摆了摆手:“我与魏道兄是旧识,唉...他呀...替他殓葬是应该的。”

陆恒摇了摇头,不再说这个,转言道:“今日来白云观,除了祭拜我师父,另外还有一件事。”

顿了顿,斟酌了一下:“我听说王正谊前辈在搞义和拳,我不能与他助拳,便只好资助他一些财物。”

说着话,取下肩膀挂着的包裹,放在面前:“里面还有一封信。我不知道到哪里去找王正谊前辈,只知他与白云观有交情,便找来了。”

又说:“还请师叔帮忙把这包裹和信,送到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