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2 章(1 / 1)

神话:天罡地煞 十九代目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事,自然是白纤楚这个小受气包的活儿。

陆恒起身:“下午有点事,出去一趟。”

白纤楚哦了一声。司藤则眼珠子一转:“我要去。”

陆恒看她一眼,顿了顿,道:“走吧。”

司藤眉开眼笑,跟白纤楚炫耀了一个眼色,即抓住陆恒的手臂:“走吧走吧!”

白纤楚张口无言。

两人出了门,司藤便道:“我就知道...是上午那个女人的事。”

一句话未落,司藤怔怔。两人已站在一座小别墅前。

“这是哪儿?”

陆恒道:“海东。”

海都东区。距离老街有几十公里,隔着一条江。

“你...”司藤明明知道陆恒非常厉害,她在他面前,一丁点的反抗之力都没有,但仍然没想过这样一幕。

她挽着陆恒的手,只说了一句话,跨出半步的功夫,无知觉间,就到了几十公里外的江对面。

她愣愣的挽着陆恒臂弯,傻傻的跟陆恒走进了这座别墅。

别墅门好像活得,自动打开,陆恒走进去,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最后站在一面盛放纪念物品的玻璃柜前。

这玻璃柜镶嵌在墙壁里头,好些单独的格子,不少格子里放着奖杯,是大大小小各种厨艺比赛的奖杯。

至于得奖者,唤作是陆远。

本家来着。

陆恒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格子里的一个西式雕塑上——羚羊的头、人的躯干、鹿的腿和羊的蹄,以及一根尾椎是火焰状的蝎子尾巴和背后生一副羽翼。

巴弗灭,西方一神教有名的恶魔形象。

司藤这会儿已经从对陆恒跨步挪移空间的神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顺着陆恒的目光,看向那尊不过尺高的巴弗灭雕塑,只这一看,便觉一股恶毒的冥冥之力顺着目光回溯而来。

司藤只觉眼前一黑,忍不住闷哼一声,周身立时碧光大放。即击散了这股力量,眼前恢复光明。

道:“诅咒?”

陆恒点了点头:“剥夺五感的咒术。小道而已。”

然后伸手穿过玻璃,一把抓住雕像,拿出来,玻璃完好无损,而雕像已被他收入手心。

“走罢。”

往外走,陆恒平静自说:“手脚不慢啊...”

司藤疑惑了一下,却知道这句话不是跟她说的。

怀着一些疑惑,她‘哦’了一声。与陆恒走出了这间小别墅,下一瞬,便回到了店铺门前。

司藤只觉得空落落的——一来一回,就那么一步,就那别墅里耽搁了几分钟。她先还以为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有趣的事儿,不料干瘪瘪的。

一下子寡淡无味。

十四章 头骨

“没趣。”

司藤撇撇嘴,嫌弃似的松开陆恒臂弯。

陆恒失笑:“要怎样有趣?打怪通关,然后再去逛逛街,买包包买首饰?”

司藤眼睛一亮,直是点头:“嗯呢嗯呢。”

“想得美。”陆恒把她脑袋推开:“一边玩去。”

司藤脸拉下来,哼一声,袅袅婷婷回里屋去了。白纤楚刚把碗筷收拾进厨房,还没来得及洗,见到司藤,不禁奇怪道:“还没走?”

司藤斜睨她一眼,不跟她说话。

外头铺子里,陆恒坐在柜台后面,神色略有些深沉。

“反应不慢啊...看来我也得走快些。”陆恒暗暗沉吟:“这方宇宙只够承载一尊金仙,机会绝不能让出去。”

他翻开手心,一块雪白如玉的骨头出现在掌中。炽白的火光从掌心里腾起来,片刻,便将这块玉骨渐渐炼作人偶。

一点凶戾远盛斩妖之力千百倍的气机一闪,没入玉骨人偶之中,不消片刻,本来洁白无暇的玉骨人偶的皮表,渐渐闪烁其一道道晦暗的纹。

这如玉的骨头,是陆恒自己的头盖骨。是他蜕去的旧身上的部件。材质自然绝顶——堪比太乙天仙级数。

刚刚那巴弗灭雕塑里蕴含的剥夺五感的咒术,说来的确小道——与陆恒眼下要炼制的钉头七箭,决然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萤虫之于皓月。

用自己以前的头骨,炼制钉头七箭,陆恒也算是个狠人。当然,这其实是早有准备的。

这块头骨,早被陆恒用钉头七箭大神通的咒源洗练过无数遍——四五个月了,在重登元神之境、有能力削微动用天罡大神通开始,每天没事就给暗暗洗练。

眼下陆恒最厉害的手段——不考虑废掉这次胎化易形的成果、拼命的时候可短时间动用的堪比太乙天仙的伟力,正常状况来说,最好用的,无疑是钉头七箭。

这门神通既隐秘又凶狠。连那浑沌之王都栽在这门神通之下。

用自己旧躯的头盖骨作媒介,一旦炼制出来,威力可达到一下子把一尊真仙咒死的境地。

随着他修为的恢复,会越来越厉害。

他一边祭炼,一边沉吟:“还是要尽快恢复真仙修为,不然不好办...有的事,只有真仙级数的神通才能勉强办到。”

“巴弗灭...一神教有名的恶魔,不知道是否有真仙级数的修为...”

陆恒砸吧了一下嘴皮,忽然感觉有点饿了。

...

徐丽紧赶慢赶,赶到第三人民医院。正要找人问,便见甘敬一脸灰暗的从楼梯上走下来。

徐丽连忙迎上去:“甘敬!”

甘敬一看是徐丽,顿时激动起来,拉着徐丽返身往楼上跑。

徐丽见她这焦急模样,忍住没问,直来到一间单人病房前,推门进去。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人,心下立时了然。

陆远。

甘敬的初恋。

一进门来,徐丽便是心中一凛。斩妖之力忽然蠢蠢欲动。

想起陆恒说的,甘敬遇到了与徐丽如今的工作相干的问题,徐丽心中不免一紧,眼神立时变得不一样。

却问:“他这是怎么了?”

甘敬道:“我也不知道。昨天约好了今天一起去看房。可我没等到他电话。忍不住去他家,却发现他倒在门口不省人事。”

原来陆远打算开一个餐厅,问了甘敬意见,两人约好今天去看房,如果合适就租下来,把餐厅开起来。

可甘敬没等到陆远的电话。陆远虽然性子有些流气,但基本说话算话,很少放鸽子。就算放鸽子,也会打个电话说一声。

这次连电话也不打。打回去也没人接。

甘敬便开车到陆远家,发现陆远倒在家门口。

这可把她吓着了,连忙叫了120,把陆远送到医院。可是一趟检查下来,钱花了,却一头雾水。

从体检结果来看,每一项都很正常。可陆恒就是昏迷不醒。不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唤醒他。

甘敬眼睛有些发红,哽咽道:“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想到了你。”

她说:“我想,或许跟你说的那些脏东西有关。我打你的电话,却打不通。”

徐丽暗叹,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慰,一边道:“早上跟恒哥发了点脾气,摔坏了手机。”

甘敬点点头:“我去老街找你,陆恒也说手机摔坏了。说你上班去了,我问哪儿上班,他说不知道。”

徐丽道:“他的确不知道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