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 / 1)

神话:天罡地煞 十九代目 2000 汉字|9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一棍子下去,将他声带压住,不但教他喘气困难,还让他出不了声。

随后乱棍暴打,打的他满地乱扑,却喊不出来!

又想逃,往柴房门的扑去,可扑来扑去,还是在陆恒棍子下打转。

这棍子,每一下都打在他痛处,又喊不出来,更兼呼吸困难,真是个痛不欲生。

打着打着,便没了气力,受不住,在角落里缩成一团。

打了上百棍,气力用的不大,但足够这厮喝一壶。

陆恒把棍子一丢,等了片刻,估摸着他喉咙上那一棍该缓过来了,便又问:“说罢!”

吃到了苦头,韩荣发哪里还咬的住牙关?

当下呻吟着,把事儿说了。

陆恒听罢,只觉无语至极!

原来这厮根本不知道白家大爷白颖园金蝉脱壳的事。

这厮不知哪儿听说詹王府打压白家,又见白家的百草厅也给人夺了,道是白家破落无力,便起了打秋风的心思。

原只打算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从白家抠几个小钱花花,可没想到,他到了白家,白文氏竟忍气吞声,要什么给什么!

韩荣发起初没想明白白文氏为何忍气吞声,可想不想的明白都不掩盖他是个小人的事实——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先是要吃要喝,要穿的要用的,白家一应供上。见此便直接要钱,十两二十两,到后来竟跟白家的大老爷一般,外出喝花酒、玩乐,惹是生非,耍子完了,只管叫人上白家来拿钱!

几年下来,更变本加厉,并且从白家对他的态度之中,琢磨出了一些道道。

他隐隐也已有所怀疑,白家必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且与他有关。

这下更放飞自我,开始惦记上白家的女人了。

他调戏关香伶多次,白文氏都不闻不问,胆子便愈是大起来。

可这回,直接撞到陆恒手里来了。

陆恒沉吟片刻,抓起棍子又是一顿暴打。

打完了,再旁敲侧击,看看这厮是不是真不知道白颖园金蝉脱壳的事。

果真不知。只是怀疑他那死在监牢的老爹,与白家干了什么坏事。

既然如此,这厮便没有继续活着的理由了。

拧小鸡似的拧断他脖子,将尸体丢在一边,只等天黑,寻个时间送到郊外乱葬岗去。

拍拍手,陆恒走出柴房。

宫兰就在不远处,见他出来,问他:“死了?”

陆恒道:“死了。”

宫兰倒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她是宫羽田的女儿,自小耳濡目染,宫羽田当初与人比武,可打死过不少人,她是亲眼见过的。

只问:“今天怎么抓个人回来?莫非是宫里...”

陆恒摆了摆手:“一个泼皮罢了,与宫里没什么关系。”

边走边说,到了屋里,九儿正在纳鞋底。

说是给陆恒做几双合脚的鞋。

这活儿宫兰不擅长,九儿是好手。

见陆恒进来,九儿也问:“说是捉了个人回来?”

她有些担心。

陆恒摆了摆手:“不当事。一个泼皮混混。”

坐下来,陆恒便把今天去白家的事说了。

道:“我那位二舅妈,或许操持家务是一把好手,能在危机之中把白家的生意重新拉起来。但毕竟是女人,有的事考虑不全面,手段不够果决狠辣。竟教这厮在白家混了几年,嚣张跋扈之处,连我都看不下去。”

宫兰和九儿听了,都忍不住惊诧连连,道是不可思议。一个泼皮混混,竟然在豪门大宅里呼风唤雨横行霸道,这实在是一件稀奇的事。

粱九儿道:“这天底下可没多少跟你一样,视皇权官府如无物。依我看这位二奶奶忌惮的可不是这个韩荣发,她怕的是官府,怕的是皇帝呐!”

陆恒诧异她的聪明,笑起来:“这话说到头了。”

点点头:“倒也没错。毕竟这事,牵扯的是皇帝妃子的死。这里面的龌龊,一旦翻出来,白家的确无法招架。”

“不过她只顾着担心去了。却不想法子去解决,只拖着。”陆恒道:“也不仔细打探,也没旁敲侧击,真当韩荣发知道这事,把他供起来。实在是没话说。”

宫兰道:“那往后咱们跟白家是不是多走动?”

她说起这个。

陆恒笑道:“倒也不必刻意走动。偶尔走走即可。我的事不小,白家牵连过深不好。”

说着,陆恒想起与白秀珠的亲事来,便把怀里的婚书、八字取出来。

道:“还有一桩事得跟你说。”

宫兰目光落在婚书、八字上。

陆恒道:“这是一份婚书,一份生辰八字。”

宫兰大眼睛一下子瞪大。

陆恒便把这事前因后果说了通透:“是当初我母亲写信,给白家老太爷,请他定这么一门亲事。”

道:“只因突遭变故,两头失联。导致了现在这状况。”

宫兰听罢,也是无话可说。

九儿却撇撇嘴道:“当家的可真是艳福不浅呢!”

陆恒敲了敲她光洁的额头:“阴阳怪气个什么?欠收拾呢!”

九儿连忙闭嘴,哼了一声。

宫兰便说:“那当家的是什么打算?”

陆恒道:“左右白秀珠一家已迁去了南方金陵,隔着十万八千里呢。这婚书、八字,是我母亲请老太爷经办的,便如我那二舅说的,不能当不知道。但也不必专门去找。等时日一长,两相或忘,自然什么事都没了。”

四三章 开药铺

陆恒一直觉着,一个家庭里面,不论什么事,最好说开了,摆上台面来。明明白白,坦坦荡荡,有问题解决问题,有矛盾化解矛盾。

这样才能长久。

而不是说什么‘个人隐私’之类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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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隐私,他一个隐私,同一个家庭里,这里也藏着秘密,那儿也藏着秘密,便埋下了不信任的隐患。

不信任,便是最大的问题。

所以关乎家宅里的事,陆恒都是说个通透。哪里不对劲,你提出来,咱们说清楚。一是一,二是二。

能骂的骂几句,能怼的怼几下,再开个玩笑,则罢。

这里说完了,宫兰便扯开其他的事。

说:“上午老李来拿钱,说起个事儿,我跟粱姐姐商量了一下,觉着该跟当家的你提一提。”

陆恒道:“啥事。”

宫兰道:“咱们家这几天已经安顿妥当,老李说你这当家的虽然有钱,但再有钱也不能吃座山空,找个门路,做点进项,是长久的事。”

陆恒听了,想了想,道:“他这话倒也没错。不过你和九儿都知道,我来京师是为了什么。不是不能做点事,而是事做的再好再大,到时候也得一股脑儿丢弃。没那必要。”

粱九儿道:“手头有事做还是比没事做的好。再说了,当家的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我瞅着不是三五几天、甚至不是三五几个月的事。说不定一年两年三年。这么长时间,咱家不做点什么,反倒引人怀疑。”

宫兰深以为然的点头。

陆恒听罢,不禁道:“这倒也是个思路。”

沉吟着,片刻他道:“要不开个药材铺子?”

他顿了顿:“我练武对药材需求极大,高价从其他